张大海自顾自地去上班了,却不知道在他走后,许家又又又出事了。
“娄晓娥,你赶紧给我放开。”
许大茂在地上像个毛毛虫般蠕动着,却始终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
最后许大茂实在没办法啦,只好向躺在床上的娄晓娥求救。可惜他平时强势惯了, 连一句求救的话都说得不像样。
这话娄晓娥听起来就感觉很不舒服,于是假装还没睡醒,躺在床上也不理他。
许大茂为何会如此狼狈呢?
原来娄晓娥昨晚上从张家回去后,想想张彩云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
万一许大茂酒醒过来后又闹事,自己一介女流之辈可打不过他。
于是趁着许大茂酒醉不省人事,娄晓娥直接用绳子把他手脚都绑起来了。
这还从张大海的动作中学到的经验。
后来娄晓娥看天气太冷,又不想和他再躺在一张床上,最重要的还是怕许大茂就这么给冻死了,自己也得跟着遭殃。
于是娄晓娥就用旧被子把许大茂给裹起来了,裹得像个二十多岁的婴儿般,还又要用绳子在被子外面绑了一圈。
这下许大茂虽然是冷不着了,但却也是动不了了,状态其实和婴儿没什么区别。
娄晓娥这才放心的把许大茂推下了床,自己上床裹着被子睡觉了。
这一晚上她睡得非常踏实,不仅没有做梦,还一觉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还是被许大茂的闹出的动静给吵醒了,不然还得继续睡。
要搁以前,娄晓娥是绝对不会这么对待许大茂的,但昨晚上回来时脑子一抽,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做了这些事。
娄晓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对待 许大茂,睡醒时还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肯定是被张大海给带坏了。
张大海在去轧钢厂的路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躺枪了,这也就是他不知道娄晓娥此时的想法,不然他非得赶回来跟她好好理论 理论不可。
许大茂见娄晓娥躺着没动静,又继续吼了一句:
“娄晓娥,你听到我的话没有?赶紧把我放开。”
娄晓娥没理他,继续保持装睡。
“娄晓娥,你是不是耳朵聋啦?没听到我的话吗?快放开我。”
娄晓娥还是没理他,只是翻了个身,还特意用手捂住了耳朵。
许大茂这下子知道娄晓娥是故意这么做的了,尽管此时心中怒火中烧,但人在屋檐下,还是不得不低头:
“娥子,我知道错了。昨天我不应该打你,现在我向你道歉总行了。你快把我放了吧!我尿急,感觉就快憋不住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炸了,要是再不去厕所,一会儿就得尿在裤子里了。
说话间不仅额头开始冒汗,还隐隐带了些哭腔,此时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
没办法,人有三急,真要是“急”上心头,再厉害的人也控制不住。
娄晓娥也怕许大茂真尿在了裤子里,裤子湿了事小,打湿被子就不好了,到时候还得自己洗,于是也不装睡了。
娄晓娥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还打了个呵欠才问道:
“许大茂,你刚才吵什么呢?没见我在睡觉呢吗?”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一副睡美人的样子,却完全欣赏不来,此时只觉得这个女人好恶毒啊!
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为了贪图娄家的财产而娶了这个看似温柔,实则恶毒的女人,要是找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人,自己也不会受这种罪。
许大茂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把娄晓娥逼到这种地步的?
人们习惯性的在别人身上找问题,却很少有人会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这就是人性中的缺陷。
许大茂当然也逃不过这种例外。
看着娄晓娥装模作样的,许大茂虽然很气,但此时最重要的是去上厕所,其他的问题都可以往后放放,于是露出谄媚的笑容:
“好娥子,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吵醒,但你能不能先把我解开,我想去上个厕所。”
娄晓娥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穿衣起了床来,站在许大茂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布满惊讶之色:
“许大茂,你怎么睡在地上啊?是不是嫌床上太窄,觉得地上宽敞就跑地上睡去了?还有你怎么裹着个被子,还把自己给捆起来了?是不是喝醉了自己做的糊涂事?”
得,娄晓娥这是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这是觉得许大茂光是认错还不够,还要逼他承认他能把自己给捆起来。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时娄晓娥的话再怎么离谱,许大茂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娥子,我喝醉酒了就会干一些糊涂事,这你也是知道的。昨晚上肯定是我又做了些糊涂事,把自己给绑起来了。但现在不是酒醒了嘛,我自己解不开绳子,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下。求求你了。”
娄晓娥也觉得拿捏得差不多了,于是蹲下身来,就要给许大茂解开绳子:
“行吧,也就是我娄晓娥心肠好,这要搁在别人身上,才不会管你的死话呢。”
“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了?”
娄晓娥手上在动作,嘴上也没闲着。
此时许大茂哪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保证,就差举手对天发誓了:
“娥子,昨天我是一时糊涂才和你动了手,以后再也不会了,也不敢了。”
“你可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以后是再对我动手,那你就是狗。”
“是是是,要是对你动手,我就是狗。”
绳子终于解开了。
娄晓娥自己绑的绳子,又打的是活扣, 解起来当然容易,只是许大茂自己使不上力,才解不开而已。
许大茂把身上的绳子胡乱扒在一边,立马站起身来套上鞋子就往外跑去,开始几步时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只有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你给我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看来真是憋得急了,许大茂一边用手捂着裆部,一边往厕所的方向飞快的奔去。
娄晓娥当然不会在家里傻傻的等着许大茂回来打她,于是简单收拾了下,特别是把被子和绳子收了起来,就也出了门,准备接受许大茂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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