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施家胡同回来,又过了几天,又逢周末。
这几天的时间,骆涛也没闲着,先把家具又给分门别类,这次分门别类主要针对老张头的。
呵!这么一叫都给他叫老了,人家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二零后,比自己老爹就大了那么几岁,还是这么叫吧!好记不会忘了。
以前听过一个关于谎言但又却特别浪漫的爱情故事。
镇上有一对老夫妇特别恩爱,镇上的人都特别羡慕他们。
老爷爷那么大岁数了还叫老奶奶宝贝,走到哪都叫,不管人前人后都是如此。
有一天,有一个年轻人就问他是什么驱动他,这么多年还如此浪漫的称呼对方宝贝。
老爷爷见老奶奶离开了,就轻声对他说:“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如果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我都喊那么多年了,也习惯了,就是一个称呼,过几年就不用再喊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说一个善意的谎言,是能拯救人的。
骆涛可不想被他的兵器给刨死,记住姓张就很简单了。
骆涛不光干了这些,还在旧货站花了八块钱买一车废料,大多是破家具拆了的木料,这些都是没有什么人要,要也是留着烧火用。
想到自家旧货站有,那其它家也必定有。
下了班便去找黄援朝让他去借车,第二天再来就嫌一天一借的太麻烦。
于是给了五块钱租一个星期,呵!这算给了不少,人一天才挣几个钱,这家人也不靠这三蹦子吃喝。
总之双方都很爽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这几天也跑了四五家旧货站,就买了两车木料,不过木料都是好木料没有次货,还有整块被开的,这是特意买的,不是废料的价。
也打听了不少好消息,这京城有十多家这样的旧货站,都面临着旧家具,旧东西俗称破烂太多了。
有点缺口破损的文物商店都不会要,因为他们那东西也多。
也有不少爱好收藏的人,买了不少,但对破损的古董有兴趣的不多。
这年头没几个人,像骆涛这有闲钱买破损的家具,他们有钱也买好的。
要不自己藏,要不就是买来卖给外国人港商之类。
还有更让人看不起的,冒充港商收古董,再转手卖给外国人。
马嘟嘟后来就知道不能再做那事了,后来真的做了一个大收藏家。
明白的还不算晚,听说要留给社会,这个必须赞,人力有穷啊!
骆涛很想买,可惜的是有钱买没地方放,巧妇难为无锅灶。
啥?买四合院!你当我不知道买啊!没地让我买啊!
今年才开始登记核查,怎么也的明年才会发还。
我比谁都急,一万块都快发霉了才花了不到一千。
急也没有办法,等几年把整条百花深处买下来,看谁还敢在我面前豪。
哥就是爱做这美梦,但是隔壁的大院可以考虑下。
等修好家具,再好好收刮一波没人要的东西。
九点多钟,就听有人敲响了门环,“啪,啪啪”
来了,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刨锯钻斧走来了。
珍珍,爱爱,莲莲快出来撞天婚,娶女婿了。
骆涛说道:“嗬!来这么早”
“不早,不早,我把能用得着的工具带着就来了”
老张头用一张纯朴沧桑的笑脸,掩盖他来此真正的目地。
骆涛想着你给我免费修家具,但我也不能白用你,没事做几把逍遥椅也不枉我请你一场。
不要怀疑他的技术,二流顶尖的就相当于七级工了,八级工还是别想了,太珍贵的一群人。
也不知道怎么混成这样了,脾气是真的不好,看顺眼才行,性子也很直爽,不然那晚也不会跟骆涛说他的过去。
昨天已给父母说了这个人,母亲哭着说:“这父女俩太可怜了”
父亲骆少逸听到声音便迎了出来,“这就是张大哥吧!我叫骆少逸,骆涛的父亲”握着老张头的手,往院里请。
“您太客气了,我对你们骆家早已仰慕很久了”老张头很知趣的说
进到院里来,老娘苏桂兰便沏茶倒了水。
她笑说:“我叫您张老哥,不见怪吧!”
“大妹子这是说哪里话,我张成源还没那么大的谱,您喊我一句张老哥,是我沾光承情”
老张头骨子里还是有点封建的余留,对身份还是很看的重。
“张老哥,咱也别您您的,都随意,还是喊我声大妹子就行”
“您说的是,说的是”
“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
众人皆笑,又聊了一会天,熟络一下,骆涛都看的出来他想去看看家具,但人家给你面你又不能不接着吧!
骆涛看到此,便邀他看了看家具。
刚开门也吓了一跳什么东西都有,问题还非常杂乱,这个要费点功夫弄,还只能每个星期来一次,这的修到猴年马月去。
便和骆涛商量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就是,先拉几件放他家里修,周末还来骆家,他家不大拉多了也没有位置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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