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熊孩子在百花小院叽叽喳喳了两天,就开始烦了。
再美味的零食也留不住他们向往外面的自由。
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骆涛自然也不可能强行留他们,不过,自家的就自当另说。
“你干什么去?在家陪妹妹,明儿游戏机就到了,你要是出去,以后可没你的玩儿。”
看见想溜出去的小十月,骆涛哪里让他如意,揪着不放,还拿任天堂才出的新型游戏机忽悠他。
他苦瓜着脸,显然是不相信骆涛说的。
“您净骗我,游戏机都说了两天了,怎么还没到?”
很是理直气壮。
“咳,能耐了,现在就跟我叫板。
前两天说的时候,游戏机在小日子国呢,现在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这能一样吗?
我是骗你吗?”
当老子的就应该有个老子样,不给点厉害,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谁?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他现在是不敢跟骆涛硬碰硬,就借坡下驴。
“不是说了吗?明儿。
你先陪妹妹,等妹妹好了,我和你妈就带你们去京城游乐园玩。”
骆涛现在就想他能老老实实在家陪着妹妹,不出去乱窜,接着又下诱。
小孩子是受不了这个诱惑的,他面露喜色,“真的?”
“骗人的是小狗。”
他还是不放心,爷俩很幼稚的拉了拉小手,才算达成了初步协议。
小丫头有了哥哥的陪伴,每天都极为快乐。
同是孩子,他们兄妹之间还是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可聊。这样以来大人就能轻松一点。
第二天,游戏机如约而至。
这下兄妹俩可有得玩儿了,两人也都成了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在家打游戏。
现在全家人都乐意他们这样。
这几天小丫头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身上的水痘也渐渐没了。
“怎么没跟你爸玩,又来烦我了。”在家自己设计服装的朱霖,见小丫头来找她,放下手里的活计,抱起她。
“哼,坏爸爸,他一点都不陪我玩儿,您知道吗?”一副小萌妹的样子,萌萌的反问道。
朱霖见她可爱的模样,乐的不行,撇了一下头,“可是妈妈不知道啊,你能不能告诉妈妈,爸爸怎么不陪你的?”
“他就那样不陪我的,……”连说带比划,朱霖一脸的懵,是一点没明白。
这可把急于表达的小丫头急坏了,学着苏桂兰平常的样子,“咳!”
她咕扭咕扭要下来,朱霖随着她的意把她放下。
她拉着妈妈朱霖去西厢房,小十月的卧室。
一进门,就听爷俩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怪话。
“好啊,你们爷俩儿玩的很开心,连丫头都不管了。”
这话把爷俩儿吓个半死,回头,皆目瞪口呆。
“你们连我都不管了。”小丫头还鹦鹉学舌,手指着爷俩儿。
“管着呢,刚才没注意,不是,你怎么不说话就跑出去了。”
骆涛责怪小丫头出去不打招呼。
朱霖死神般的眼神,盯着骆涛,二话不说就一把夺过骆涛手里的游戏机手柄。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十月写你的暑假作业,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才准玩游戏。”
“把游戏机搬咱们那屋里去,我看你们还玩儿。”
爷俩儿面对如此暴躁的女王,哪敢反抗,遵命就是。
骆涛把游戏机锁进柜子里,心里那个悔啊!自己刚学会打这玩意儿,就被没收了。
骆涛哪里想到他的童年被自己媳妇毁了。
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契机,父子俩之间以后也会有更多的话题,及共同语言。
没想到……
在陪闺女的这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外面也发生了许多的事。
石加庄的马盛利在报纸上说要搞大型的造纸集团。
今年除了骆涛和他带领的西昌就数马盛利的造纸厂名声在外,这里面有人为因素,但大部分还是源于时代因素和他自身本就自带话题。
自前几年的“改革典型”步新生日薄西山,随后改革的潮流就选择了“一包就灵”的马盛利。
他这人在八十年代还是有头脑的,把一个年指标都达不到十七万的造纸厂,变成现在年利润过三百万。
没能力、没头脑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可惜改革的浪头永远不给谁面子,有时候就是顺者昌,逆者亡。
至于骆涛他可不算什么改革的典型,现在立典型都是国字号出身,私营的地位由于骆涛的出现比上一世高了许多,但现在还是要靠边站。
对于如今大火的马盛利,骆涛也是关注的多,毕竟这人在他上辈子的记忆里出现过。
对他了解多了,也非常赞赏他的改革精神,但对他一杆子的承包法,十分不看好,只要有点商业知识都知道他这样的做法,是自己推着自己走上绝路。
相信要不久,现实就会告诉他不是什么厂都是一包就灵的。
在石加庄的时候,骆涛就和他聊过这个话题,由于去年他大红的势头,骆涛可不是愣头青,傻的去碰这个霉头,也只是说了一两句不疼不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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