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月即将被抛弃,被放逐到一个遥远,不曾荒芜,又即将被冷落的地方。
这里只属于回忆。
时光在流,生活依旧继续。
午饭刚结束,就有人替骆涛提前安排好了晚宴。
知道邀请人之后,心里不想去,但他还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做推辞,颇有点身不由己。
说实在的,除了刚回来的那几年对吃吃喝喝有瘾,那时候是因为肚子里没油水,需要大补。
现在不一样,有了钱,吃的喝的差不多都尝了,再加上年龄也大了,再也不是当初的少年,有点中年大叔的味道。
骆涛现在对大吃大喝是没有一点兴趣,更不要说:唱唱跳跳,趁天黑占人家便宜,再喝一斤二斤粮食精,这都算是在自我摧残。
咱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养生要从娃娃抓起。
有钱,有势,这些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光明正大挣来的,干嘛那么着急放纵,大好的青春应该慢慢享受。
生活是品出来的,不是急出来的。
一个只有三秒快感的男人,他哪里能知道一个小时的妙趣。
他还会高傲的对别人说:他不懂。
既然拒绝不了,那只有加入。“几点钟开始”
“五点半,一号厅。”刘乐如实回道。
“好,我知道了。你跟他们说一声,晚上我一定到场。”
刘乐点头离开。
“这就要走了,怎么还有饭局”朱霖蹲在地上整理着行李,对骆涛参加饭局略微有点排斥。
“唉!你当我想去吃啊!这类应酬吃不好,喝不好不说,一不留神还有可能要犯点错。”骆涛大爷儿一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脚上的拖鞋随着身体的律动上下有节奏地摆动。
随性的姿势,随意的回应,却得来了极不随便的拷问。
朱霖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站起身凝视着骆涛,一副要严刑审讯的架势,“嗯犯什么错!”
骆涛刚才的那一番话,在她耳朵里就变得很不寻常,可能在偷窥事件发生后,她对骆涛又产生了质疑。
毕竟,她家的男人实在是太优秀,不防备一点真不行,一个不留神儿,就会被别人给钻了空子。
嫁给一个好男人,有时候也很痛苦。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女人偷腥,就是潘金莲,男人偷腥,只是才子风流,被人津津乐道,演化一出出美谈。
女人苦,但女人更多疑。
“嘿!你真会捡话,我就是说说,看把你给吓得,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有你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媳妇在家,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是有病吗”
骆涛先要指出她的毛病,借此压一压她的气势,然后要肯定自己的人品,最后再肯定她的个人魅力,这样一套组合拳下来,她之前强悍的气焰,不说给他浇灭,那也差不多灭了一半。
“你少拿这话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们男人的嘴里说出话,一句都不能信。”
手里也不知拿的什么就随手往床上一扔,坐在床边。
骆涛见她如此作态,也不着急哄,先是乐了起来。
这女人啊!只要摸准了她的脉搏,这就随便你怎么拿握。
她这就是属于闷的,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不要劝,她自己想明白后,该干什么还该干什么,一点不影响夫妻感情。
骆涛的笑传到她的耳朵里就显得极为刺耳,她认为这是骆涛对她的嘲讽。
哼!“笑什么”一对白眼随之甩来。
“呦呦呦,再翻眼珠子就跑出来了。”
“我笑什么我笑这屋里有个大傻妞儿,整天没事儿找事儿,疑神疑鬼……”
嗖,一件小衣服就飞了过去,骆涛多鸡贼,早就防备着她这一手,十年了,还是老招式,一点没创新。
一看手里接住的衣物,“嘿!你这个老娘们怎么现在什么都扔,太……”
看着骆涛手里攥着的衣物,她顿时也觉得有碍观瞻,又羞又恼,慌忙从骆涛手里面把衣物抢了过去。
“你才老呢!”
这女人属于三月孩儿脸,说变就要变,刚才明明自己就说自己不是年轻小姑娘,怎么这才过去几分钟就不承认了。
骆涛也是习惯了,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霖也是不屑搭理他这话茬,把抢过来的衣物收纳好,继续追问:“说犯什么错”
咳咳……不对啊!按以往的经验看,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今儿怎么又变了招数,改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这儿你还要问我,你想不就想到了。”
骆涛的敷衍,与其不如说是不情愿,或者是心虚,朱霖对此坚决不买账。
她突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急转弯,语气温柔,还有点引诱,“我就想听你说”语句的末尾,总是透着杀气。
不存在可以互相商量的回旋余地。
“多吃一点,多喝一点,最后买单不是自己,话说多了一点,这不都是犯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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