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蛮人占领了山坞大地后,原来的西蛮改成了西域,山坞国曾经的京城则改成了蛮都。
西蛮朝廷东迁,将蛮都打造成了新的统治中心,山坞国原来的三十二个郡被废除,换成了十个州。
这十个州分别是东州、泸州、漳州、中州、北州、青州、余州、漠州、凉州和扬州。
每个州下辖十个县。
新的西蛮帝国以州城为中心,县衙为点,合村并镇,在各个镇上设立了镇内司和武馆,对山坞大地进行着残酷的统治。
小溪镇隶属东州东岳县,共有三十个村寨,人口将近十万左右。
在小溪镇镇上,街巷错落有致,镇内司官府和小溪武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二者互为犄角,都有高墙防护。
但在镇外却没有建筑围墙,平时,百姓可以自由出入镇上集市。
小溪镇上的居民大多数是山坞人,少部分是从西域迁徙过来的西蛮人,这些西蛮人掌控着整个小溪镇的经济命脉,几乎所有的酒楼、茶馆、铁匠铺和裁缝店等等都是他们的产业。
山坞人沦为了奴隶或者杂工,甚至还有许多山坞人恬不知耻的混在西蛮官府内充当傀儡衙役,真可谓是一种悲哀。
西蛮人的统治是非常血腥的,一方面,官府鼓励山坞人生养,不仅可以给他们提供源源不绝的奴隶,还能为西蛮地主提供廉价的劳力等等。
另一方面,西蛮人收取苛捐杂税,压榨西蛮百姓,稍有不服,就是杀头。
因此,在这片土地上,山坞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就是做亡国奴的悲哀。
夜色漆黑,一队官兵举着火把押解着十辆囚车缓缓地驶进小溪镇内,囚车内关押着从十里八乡抓来的两百多个孩童。
这些孩童衣衫凌乱,目无神采,孩子们如同待宰的羔羊安静的蜷缩在囚车内,十分害怕的样子。
“招讨使大人,我们终于回来了。”黄缰嬉皮笑脸的说道。
胡戾道:“嗯,这次任务非常顺利,王捕头,立刻解开囚车,将这些小崽子送进小溪武馆。”
“遵命,招讨使大人。”
“开锁。”
“是,王捕头。”
几个二狗子打开囚车大门上的枷锁,并谩骂着将这些孩童赶了下来。
王捕头指了指一辆囚车问道:“招讨使大人,这个小杂种如何处置?”
王捕头所指的囚车上躺着一个瘦弱少年,少年嘴皮上沾着一条血迹,牙齿磕磕的打着冷颤,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这个可怜的少年正是谭龙山,羊谷村的三娃子。
胡戾冷酷的笑道:“王捕头,这种奴崽刺头,本大人有些年头没见着了,给他治伤,让小溪武馆的人悉心栽培,林大人爱孙正好缺个陪练的武奴,这小杂毛很合适。”
“是,小的遵命,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王捕头点头哈腰道。
少顷,所有的孩童被押送进了一处高墙大院,这里就是小溪镇武馆,西蛮官府专门训练武奴的地方。
小溪武馆守卫森严,整个武馆只有一处大门,大门乃精铁打造,高墙之上兵甲林立,可笑的是,大多数士兵居然是山坞人。
在武馆的各处要道地方,笔直的站立着一名名身穿青衣和腰跨佩刀的西蛮官兵,大道上,还有一支支全副武装的西蛮人巡逻队来回走动着,让整个武馆看起来充满了肃杀之色。
黄缰甩鞭叫道:“小崽子们,都给老子站好了,从今以后,尔等就是小溪镇的武奴了。”
“站好,站好!”
“他娘的,谁敢赖在地上,我打死他。”
一名名西蛮官兵大声呵斥和辱骂,动不动就挥动着皮鞭抽打孩童,哪个哭的厉害,打的也就更厉害。
一番调教之后,孩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起,不敢再哼唧,而此刻的谭龙山也被羊谷村的两个大孩子搀扶着,要死不活的站在人群内。
不一会,武馆大院中,几名二狗子不知从哪儿搬来了几个火炉,火炉内燃烧着熊熊炭火,大火照亮了黑夜,炭火内插着一根根刑法烙铁,让人望而生畏。
“都给我听好咯,下面,我讲一下武馆的规矩,再有哭闹者,重打五十大板,逃跑者,杀!拉帮结派者,杀!不服从命令者,杀......”黄缰吐沫横飞的叫着。
“来呀,烙奴印。”
“是,将军。”
一排排二狗子冲上前来,两两抓住一名孩童,并把孩童摁到了火炉旁边,西蛮大汉抓起烙铁就往孩童额头上烫。
“嘶。”
“哎哟,娘......”
一个个孩童痛的哭天抢地,龇牙咧嘴,甚至许多孩童直接晕死过去,被西蛮官兵拖走,不知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接下来,所有孩童被关进了武馆黑屋子。
让人意外的是,那些二狗子不仅给他们送去了统一的衣裳,还替孩童抹上了烫伤药,并为每个孩子分发了食物。
更加离奇是,这些食物中有汤有肉,还有糕点。
遭遇惨景的孩童哪顾得了那么多?大多数人都狼吞虎咽,吃饱喝足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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