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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仙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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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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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霸道:“绝儿,这个武奴怎么样?做你的陪练如何?”

“祖父,我喜欢这小子桀骜不驯的骨气,和他打架,孙儿十分过瘾。”林绝欢喜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梁总管,立刻给这名武奴疗伤,并替他安排一间牢房,派人好好调教。”

“是,老爷。”

众人散去,谭龙山被关进一间牢房,梁翁叫来郎中,替谭龙山精心包扎和疗伤,梁翁和郎中走后,满身疲惫的谭龙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他醒来,谭龙山吓了一大跳,若不是有伤,恐怕他都跳起来了。

“你醒了呀,我叫章演儿,是梁总管派来照顾你的。”茅草堆前,蹲着一个黑眼黄发的少女,少女近在咫尺,就蹲在谭龙山脑袋前,这正是谭龙山为什么吓一大跳的原因。

少女十四岁的样子,她身穿一套紫罗兰色紧身裙,身材如同一条水蛇,小小年纪,却已发育的像个成年女子,章演儿长的明眸皓齿,是典型的瓜子脸。

她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好在谭龙山是个初涉江湖的雏儿,根本不懂男欢女爱,要是换个色鬼那还了得,搞不好早就流着口水扑上去了。

“黄毛狗!滚开!”谭龙山怒目而视,他伸手想打章演儿,却使不出力气,原来他的胳膊肘上还绑着绷带呢。

“我不是西蛮人,你好好瞧一下。”章演儿拨开刘海,露出一双黑灿灿的眼眸,果然,她的眼睛和西蛮人截然不同。

“黑眼睛?你的头发?”

“我娘是山坞人,她被西蛮人强奸后怀了我......我和你一样,是镇内司的奴隶。”章演儿楚楚可怜的说道,说着说着,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的谭龙山心软。

在西蛮国,由西蛮人和山坞人结合生下的后代,被叫做杂配子,杂配子的命运是十分凄惨的,因为西蛮人自恃血脉高贵,一般情况下,不会容忍杂配子存在,大多数杂配子在娘胎里就被药死了,即使生下来,也很难逃脱死亡的命运,只有极少数杂配子能够活下来。

章演儿就是这样一个杂配子,听了她的话后,谭龙山才知道章演儿原来也是个苦命人,因为章演儿的娘亲是一名精通古琴的侍女,林霸又特别喜欢听古琴,章演儿这才苟活下来,成了镇内司的一名婢女。

“原来姐姐也是个苦命人,我叫三娃子,刚才对不起啊。”谭龙山道歉道。

“没关系,你饿了吧?这是老油头让我给你送的吃的。”章演儿一边说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一碗肉汤和几个包子,肉汤和包子还热乎着,明显是刚做出来的。

“老油头?”

“哦,老油头是后仓的记账先生,他是梁总管派来教你识字和练武的,我和老油头从今天开始就住在牢房外,专门负责照顾你的。”

“照顾我?哼,西蛮人想干什么?”

“当然是提升你的武艺,好让你陪林绝少爷习武,他修炼的霸王拳需要刺激,才能培养他的拳风。”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老头,这小老头黑眼黑发,身材又矮又瘦,满脸皱纹的样子,此人是一个山坞人,他正是章演儿口中的老油头。

“老油头。”

“演儿,你先出去吧,我和这小子谈谈。”

“是,奴婢告退。”

老油头轻笑道:“叫三娃子对吧,你眼睛瞪这么大干嘛?我又不是西蛮人,和你没有深仇大恨。”

“哼,二狗子你滚开,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助纣为虐......”

“哟呵,伶牙俐齿,后生,和你实话实说,从今以后没有我老油头照着你,你还真的只有死路一条,知道吗?若是你失去了价值,西蛮人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

“杀就杀,我三娃子要是皱下眉头,天打五雷轰。”

“好骨气,果然是个刺头,你一死了之,谁来替你父母谭大牛和杨瑛报仇?谁来救你大哥和二哥?谁来搭救羊谷村的人?”老油头冷笑道。

“什么?你怎么认识我爹娘?”

“当然认得,我曾经也是羊谷村人,亲眼看着你爹长大,怎么不会认识他们?说起来,我也是谭氏族人,你应该叫我一声叔爷爷。”

“你也姓谭,还是羊谷村的?”谭龙山听到这些,脸色缓和了许多,他对老油头的敌意也没有那么大了。

老油头继续说道:“是啊,孩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油头为了保护家人,也是身不由己啊,这种苦衷你是体会不到的。如今,我已经年老体衰,基本上认命了,但你三娃子还年轻,现在成了林绝的陪练,这是一次天赐良机,如果你学好武艺,未尝不能翻身,杀掉镇内司的人为你父母报仇。若是消极颓废,等待你的只有绝望和死亡了。”

“老先生,我该怎么做?”

“你叫我老油头即可,我习惯了这个称呼,苦修武功,实力才能决定一切。”老油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武籍,这本武籍正是霸王拳秘籍。

老油头继续说道:“霸王拳是林霸让你学的,这门拳法苍劲霸道,是一门上乘武学,你也不要太抗拒,林霸让你习练此功,目的是想让你去刺激他的孙子习武,你大可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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