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商震营为了不让自己收编经参谋长李想同意,主动和师部警卫连合并了。
可是在外人看来,还是习惯性的叫商震营或者直属营。
可那只是习惯,而从本质上说,直属营这个编制可就没有了,就只有一个师部警卫连了。
那么,在武家坡之战中商震营的伤员现在叫作警卫连的伤员,那就没毛病。
赵铁鹰是带人来打架的,可正主没找着,却想当然的去砸商震营的营部了?
现在,赵铁鹰不用看都知道,那营部里放着的是伤员了。
那自己这个乌龙闹的可就大了啊!
只是现在自己想带人再走,还来得及吗?
而接下来,赵铁鹰便经历了他自打当上团长以来最尴尬的最没有面子的一回,他感觉的脸就被人家商震营的人哪给按在地上,就那么使劲儿使劲儿的摩擦!
他现在想和人家打,打不过!
真打不过,人家人比他们的多,手里的家伙什比他们的趁手。
而且,这还不是说明知道打不过,那也打,咱捞个好名声。
可这回不行,人家说了,人家屋子里有伤员,赵铁鹰毫不怀疑,人家现在能从他们屋子里抬出几个奄奄一息的重伤员来。
这个事一传开,那他赵铁鹰还要不要脸?
人家商震营血战日军,自己倒好,带人袭击了有伤员的营部。
他想要带人撤去。
当然了这种撤去本身就很丢人了。
带着一个连来打架,结果反而被人家打了个头破血流,而这都是他们团打架来最磕碜的一回。
可最磕碜的是,他现在想撤都撤不出去,人家把他们围上了,他们想撤就得接着打,可明摆着打不过。
攻不了退不下,那就讲和吧,可是对方没有人和你讲和,但凡有权力话事的人都没影儿了!
人家可以仗着人多把自己这些人打个啥也不是,事后主官推脱,我们不清楚啊!
士兵不认识赵团长,那赵团长带人打到我们的营部,都危及到我们的伤员了,那还不能让士兵还手了?
而为什么说赵铁鹰的脸被人家商震营把脸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主要是因为上述情况那可不是设想,而是他们都经历了个遍啊!
“这架,我都没脸打了。”有他手下的士兵低声对同伴说。
他那个同伴连忙给了他个眼色,意思是你别吱声,你这要是让团长,还有团长手下的那几个马屁精听到,你的罪可就得遭大了!
而也就在赵铁鹰被商震营的士兵给折磨的老脸发烧进退皆不能的时候,他的救星终于来了。
谁?参谋长李想。
“报告参谋长,有一伙自称是586团的攻击我们在营部的伤员,被我们堵在这了!”有士兵声若洪钟的大声报告道。
那声音来自于外围。
商震营能打架的都上来了,那就有两百来人,而师警卫连还过来“增援”了,那就又近二百人。
数百人围了个大圈子,已是把赵铁鹰的人给围在里面了,他们当然看不到外面来人,可是那声若洪钟的报告到了赵铁鹰的耳朵里,那真的就象有人在打自己的大嘴巴子,“啪”“啪”的这个响啊!
商震营的人都么损吗?
赵铁鹰就想,如果不是有确切消息说商震失踪了,他都怀疑是商震回来了跟自己演了这么一出!
士兵们向两边分去,参谋长李想真的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铁鹰就看到先前没露面的那四个连长还有副营长王老帽却正都跟在李想的身后。
到了这时,赵铁鹰既有了一种恨不得钻到地上的耻辱感,又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耻辱感当然是被参谋长李想给堵了个现行,至于说解脱,参谋长李想总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果然,李想沉着个脸说道:“各回各家,都在这嘎哈?”
“参谋长,他们打我们伤员!不能放他们走了!”外面就有商震营的士兵嚷。
“我们没打!”“我们没打!”到了这时赵铁鹰手下的士兵也忙喊道。
他们觉得这就是商震营的人往他们的身上扣屎盆子啊!
可问题是这种事情你解释的清楚吗?
这就象你持械冲进了别人家里,恰巧人家屋子里有大量的现金,人家“哗啦”一下把大量的现钞跟给死人扔纸钱似的给抛了一地,说你是入室抢劫,你说你没抢?这事能解释得清吗?
一时之间,双方士兵就吵了起来,这可是几百人在一起吵吵,那声音“嗡嗡”的,震的脑瓜仁子都疼!
商震营的士兵那可真不惯着赵铁鹰的人,那说啥的都有,大致就是,大家都是东北军的,老子们在前线打仗,好不容易救回来些伤员,你们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过来打我们,你们还要不要逼脸?
一时之间群情汹涌,李想都弹压不住了,而再看从来都是脸色阴鸷屌得跟个啥似的赵铁鹰的脸已经通红通红的了!
那真是按照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士兵编排的,却是叫“满山的猴子数他的腚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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