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府管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老太爷,少爷,报信的回了,大太太她和蓝姑娘……被那肖白软禁了,说,明日与蓝姑娘完婚以后,大太太方才可以无恙回来。”
江家老太爷吹胡子瞪眼道:“我去马会才多大会功夫,先是少爷受伤!现在又大太太被软禁!这肖府的老太爷,是个无用的小老儿吗!重孙儿管教不力!我这些年就是给他家好脸了!派几个人去,把那老头子给拎出来,交换人回来。”
江程连忙拦阻道:“太爷爷!不可!如此大动干戈,肖,江两家祖辈积聚的友善恐怕要毁于一旦。”
通风报信的小男仆战战兢兢道:“老太爷,少爷,那个肖白,不同他家祖辈那般仁慈和蔼!大太太去了,他没有一句好话,倒是那蓝姑娘,不断替大太太解围,甚至以婚事为要挟,才换来大太太不喝那毒水,就是可惜了蓝姑娘,好端端的要做人家的二少『奶』『奶』,似乎已经成了定局,无力改变了。”
江府管家察言观『色』,连忙上茶:“老太爷,消消气儿。那肖老太爷,哪里像您身子骨硬朗,他哪里经得起您的人马折腾?”
江家老太爷扶着凌『乱』的白胡子,问道:“动也动不得,吓也吓不得!重孙儿!你说不急,你可有办法?”他端茶喝了一口,重重摔在桌面之上,溅出来些许水沫。
江程思虑片刻,道:“既然母亲在场,他又要明日光明正大花轿迎娶蓝姑娘,今晚定然没事。太爷爷您早些休息,我自有办法。”
老太爷与管家看着江程带着贴身男仆款款快步出去的背影,面面相觑,不知少爷有何安排。
江老爷子却摆摆手,于是若干男仆夜行衣随即出去。
半夜里回来,一个被棍棒所伤,一个被犬所咬,一个被枪打到了腿。其余几个也是落败而归。
小男仆悄悄探风回来:“少爷,老太爷派人出去,未果。”
江程却不言语,站立窗口,攥拳。
肖府。
肖白听着家仆报告获胜之消息,随即命人立刻张灯结彩。免得明日匆忙不堪,怕江府再次来带刀造访。
大太太与蓝笙姑娘被软禁在同一间房里,如此恶劣,狠毒的手段,大太太倒吸一口冷气,无可奈何的被他们压制着。
大太太看着蓝笙坐与床上,一声不响。她走到窗前,看着星星点点,轻轻道:“蓝姑娘,想我江家,如今竟然动不了他肖府。自从他们有了枪支以后,竟然越来越跋扈。今日这肖白,在气头上定的婚事,实在委屈了你,若是他日,那肖白,倘若是欺负与你,或是休妻不顾,你来我江府,定然给你个好归宿。若是我儿子有意,亦是可以娶你为妾,我二话不说也会劝家里认可。”
蓝笙看着床头摆着的那不知谁穿过的嫁衣,一脚踢到床下。随即对窗外看守的吼道:“我不是二少『奶』『奶』吗?!告诉肖白,若不给我个好嫁妆,明日便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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