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秦淮茹婆婆没来吗?在家里躺看呢,这老太太半身不遂了。”刘光天凑近刘光福耳朵边,小声道。
“二哥,咋叫半身不遂啊?”
刘光天白了弟弟一眼,解释道“就是腰部以下瘫痪。”
“哥,瘫痪又是啥意思啊?”
刘光福又问了一遍。
“刘光福,你他妈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刘光福神色尴尬,挠挠头。
“反正咱们这么搞就对了,等下看阎老大出多少钱,咱们就出多少钱。”
“这个好啊,棒打出头鸟,要出丑,就先让他们阎老大先出丑。”
“了不起,你小子还会一句成语”
“那是。”
刘家哥两个偷偷一旁偷偷谋划着,一大爷又开口道:
“大家都知道,人秦淮茹家贾张婆婆,上次生了场大病,动了手术,拿不出钱来,光靠秦淮茹她一个人,要养这么一大家子,会很困难。”
“再加上他儿子棒梗,被扒进警祭局里了”
“他们家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急需要咱们这些做街坊的出手帮忙。”
一大爷在人群中间绘声绘色地讲着,仿佛在演讲
一个凄惨悲凉的故事。
而故事的主角,秦淮茹,正坐在某个角落里。暗暗流眼泪.
“我讲了这么多,秦淮茹家的具体情况你们都清楚。”
一大爷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搪瓷杯子里的茶水。
“至于捐……”
一大爷放下杯子,准备继续说,哪儿想到二大爷刘海中插嘴道:
“至于捐多少钱,你们看看办。”
他缓缓起身,低头看了一大爷一眼,打了一口官腔。
“老易,这捐多少钱,你可有个数?”刘海中低下-头问了一句。
毕竟,在这个年代,大家都不容易。先有三年自然灾害不说,粮食减产。
再说每家每户有着四五张嘴等着吃饭,上上下下,都要靠中家里顶梁柱的上班新水来过活。
比如刘海中一家。比如三大爷阎埠贵一家。
傻柱是个个例,他家人少,就妹妹和他两个人,没什么负担,更何况的是他还是红星轧钢厂工人食堂的主任,是有钱的主儿。
然后就是一大爷,8级锻工,一个月工资99块钱,而且他家里负担也不多,只有一大妈和他两个人,没有子女,多出来的钱非常有余,还时常接济人聋老太太,人秦淮茹。
就是把,秦淮茹婆婆住院易中海掏了不少钱,这会儿他也不敢充大头。
再然后就是许大茂了,许大茂家也就两口人,他,妻子秦京茹。工厂的放映员吃香啊,有新水拿,还可以去乡下放电影,捞个外快,不然这许大茂小日子怎么过看这么滋润?
顿顿大白面馒头?隔三差五宰只鸡,割点肉。
但是吧,前段日子许大茂不是和人秦京茹结婚了嘛?购置了一批新家具,新床被,脸盆水瓶啥的,花了不少。
更何况,他为了在婚前讨好秦京茹,那是实实在在地花了不少钱。
要不这样,怎么把秦京茹这个来自乡下的大美女娶到手呢?
整个四合院里,跟这三人相比,其他人在新水和家庭伙食方面确实要差点,人三大爷阎埠贵,那眼镜架子坏了舍不得配个新的,拿个胶布带子绑起来继续用。
他虽然好算计,为人吝啬,但他家真的穷!
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个大儿媳妇于莉,一家子整整七口人!
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街坊邻居们都你看看我,
我看看我,听着一大爷二大爷的话,都没有谁贸然出头。
秦淮茹一家确实可怜,但谁家不可怜啊?
人老太太是瘫了没错,可人手还是好的,要我们给她们捐钱,不合适吧?
这时,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站了起来,他老气横秋道:
“二大爷,你这个建议啊,我觉得不太合适。”
“有啥不太合适?”
刘海中刚要坐下,也跟看站了起来。
坐在他一劳的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当了一回出头鸟,很不高兴,虚抬手向下一压,示意儿子赶紧坐下来,别搞事。
哪里想到阎解成这个愣头青,根本不管三大爷的示意,依旧我行我素,发表着自己的不满:
“秦淮茹她一家可怜是不假,可那是她咎由自取。她儿子棒梗要是不去招惹傻柱,人家老太太会脑溢血瘫痪吗?”
阎解成早就知道,那天他也在,就是没亲眼看到人老太太倒下。
“所以,这事最根本的渊源,是傻柱。”
“你们要捐钱,首先得找傻柱去!”
阎家老大说的这话,听起来很多道理,开会的四合院群众立马都叽叽喳喳地讨论的。
阎家大儿媳于莉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淡淡笑道:
“这个愣头青今天破天荒地变聪明了一会。”
她对坐在一旁的三大妈道,三大妈也点头表示赞同,暗地里偷偷给自己的大儿子竖了个大拇指。
“这阎老大说的没错,凭啥要我们给人秦淮茹捐钱,要捐也是他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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