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外,西北军的军营就安插在南城门附近不远处。
在军营正中有一座明显是刚刚才搭起来的营房,此时在这营房之内,惨叫声四起,摄人心扉。
徐高达就站在营房正中,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看着那几个已然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刺客。
这些刺客都是楚羽嘉送来的,当初楚羽嘉给徐高达的命令,便是给他三天时间,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从这几名刺客的口中挖出来他想知道的,要不然就让徐高达自己去领军棍。
实际上挨几下揍对于皮糙肉厚的徐高达来说倒是不算什么。
只是丢不起那个人。
徐高达坐在木桌后面,慢悠悠的喝着茶水,道:“只要你们肯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说,你们恐怕就走不出去了。”
那刺客头领此时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但此刻也依旧是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徐高达:“你觉得,我可能会说嘛?”
“你不想说,没关系,会有人让你开口的。”
说着话,他站起身形,拍了两下手,紧接着便从门外走进来的两名身材不高的精瘦汉子。
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便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上带着一股子很冰冷很压抑的感觉。
这两人进来之后,向徐高达三人插手施礼,异口同声道“将军……”
“嗯……”
徐高达点了点头,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几名刺客努了努嘴,含笑说道:“他们,就交给你俩了,让他尽快开口。”
“是将军……”
两名精瘦汉子看都没看刺客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台前,将他二人身上的杂物,不紧不慢地将一大一小的两个皮囊放在桌案上。
黑脸的汉子把卷起来的皮囊展开,里面摆放的是十多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小刀子,还有一些用来杀猪拆除骨头的钳子与锤子。
另外一名白脸汉子将皮囊向外一倒,一些瓶瓶罐罐从皮囊里面轱辘出来。
把刀子一一规整好,二人将袖口仔仔细细的挽起,到一旁的水盘旁净手。
由始至终,他俩都是一句话没说,但却让那刺客头领都看得心底发寒,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他的紧紧地咬了咬牙,扭头看了看周遭的同伴,叫道:“兄弟们,只要我们什么都不说,我们的家人就能得到善待,我们的姐妹也都能得到善待,反之全家都得给我们陪葬。”
听闻这话,徐高达呵呵一笑,指了指那两名精瘦汉子,说道:“你知道他二人是谁吗,一位是精于刑审的用毒高手,一位是专门负责凌迟的行刑手,他二人,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说完话,徐高达扭头对身侧的一人说道:“忙了一夜还没吃饭呢,去火头军那边看看,还有没有东西。”
“是将军。”
那士卒走了出去,不多时便从外面端着一盘子吃食走了进来。
菜都是剩下的,徐高达倒是没有嫌弃,自顾自的大快朵颐。
他这边开始吃饭,另一边也开始动刑了。
先行刑的是那个用毒的高手,他用小刀子在其中一名刺客的左臂左胸和左腿各划开一条小口子,然后抓起一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了两粒小药丸按进了皮肉之内。
随着药丸进入他的皮肉,一瞬间,那刺客爆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徐高达扣了扣耳朵,手指着白脸汉子,说道:“我说那个谁,你能不能让他小点声叫唤?”
白脸汉子向徐高达躬身施了一礼,从一旁提起一条汗巾,团了团,塞入那刺客的口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终于弱了下去。
这时候徐高达转头向刺客那边看去,此时后者半边身子都已经黑下来了,脸上还起了许多巨大的水泡,那刺客几乎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场景,若是换成常人看了,吓也得被吓没半条命。
对这种事,徐高达见得多了,坐在板凳上,又吃又喝,完全不受影响,随口说道:“敢来刺杀后宋使团公主的人,自然是硬骨头。”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陪他慢慢玩,别把人给我弄死就行。”
透过渔网的绳线,他腿部的皮肉一块块的凸起。
黑脸汉子又取来自己的皮囊,从中抽出一把牛角状的小弯刀,特意在刺客的面前晃了晃,什么话都没说,于他的大腿根部,硬生生地割下来一块凸起的皮肉。
那一瞬间,那名刺客疼得身子剧烈的震颤,五官扭曲成一团,嘴巴里被堵着东西叫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嗷嗷的吼叫。
黑脸汉子取来一只小瓷瓶,拔掉盖子,将里面的止血药洒在他大腿根处,为他止血。
何谓凌迟,就是千刀万剐,而且受刑之人还不能死,一旦受刑的人在中途死掉,执行的刽子手也要负责人的。
这位黑脸汉子是执行凌迟的老手,从未有失手的时候,经验丰富,什么时候可动刀,什么时候需止血,他心里一清二楚。
一个时辰过后,行刑还在继续,这时候,那名刺客的一条腿已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旁边的盆子里,装了大半下的皮肉,白花花,血淋淋,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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