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上画中女子,任谁看起来,都同地上那一丝不挂的少女是一个模子。
甚至还做了合理的美化。
最起码,画中人的腰肢就比原身要细的多。
胸脯子也要更饱满一些。
芸娘的声音缓缓从顶上传下来:“如何?可认的出来?‘她’美还是你美?”
不愧是自小在宅斗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方姑娘立时将画撕扯成一团,稳一稳情绪,咬牙切齿问道:“你……你待要如何?”
芸娘哈哈一笑,道:“我能画你一张春宫,就能画千百张。你撕了又如何?你说,这样的一幅画,要是传去了春宫黑市里,且全京城的好色汉子人手一份……”她忽的转了话题:“听说,你阿爹是位什么侯爷?”
“你敢!”方姑娘的声音再次染上了崩溃的情绪。
芸娘哈哈一笑,道:“我能将你掳了来,能将你剥尽了衣裳,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姑奶奶手臂上的箭伤还没好利索。手臂痛的时候,姑奶奶什么事情都想在你身上试上一试……”
方姑娘终于再次痛哭:“又不是我……不是我射的箭……”
芸娘眼睛一眯,神情已转冷厉,转头向青竹道:“扔进去。”
青竹站起身,往檐下一挥手,房里紧掩的窗户忽然开了条缝,从细缝塞进来一直什么东西,吱吱叫着一闪,立时便拖着条长长细尾窜进了房里。
在方姑娘的尖叫声中,小东西在房里窜了两圈,发着抖将身子藏在了一处墙角里。
芸娘厉声道:“姑奶奶不和你废话。第一步,按照画上的你,将你身畔的胸衣穿在身上。你可以再拖上一拖,我听闻,耗子急了要咬人,若是有二十余只……”
方姑娘立时跳起身,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将已撕扯掉的画重新拼接抚平,捡起身边的胸衣小裤,学着画上人的穿法,抖抖索索穿在了身上。
下一条指令适时传来:“第二步,站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照一照自己。”
房顶上,青竹将眼睛瞄准小洞往里看了半晌,悄悄道:“这么贵的胸衣穿在她身上,她不笑反哭,真是浪费啊……”
芸娘将脑袋探过去瞧,见那方姑娘站在铜镜前,精致胸衣套装将身段装扮的柔媚无双,而她竟还啜泣的比方才更凄惨。
芸娘叹口气,道:“失策,其余两人,可不能再让她们穿如此贵的了,普通二十余两的尽够了。”
她面上重新浮现狰狞表情,下了第三条指令:“第三步,用十个成语,描述你这身装扮……开始!”
房里即刻传出带着哭腔的四个字:“精妙绝伦……”
芸娘一撇嘴:“算她识相。”
房顶上,芸娘躺在瓦上,一边听着房中传出的四字成语,一边赞叹道:“官宦人家的儿女,果然学识渊博。瞧瞧,就连庶女也有文采呢。”
片刻间,房里方姑娘已经说完了十个褒奖成语。
芸娘探头去问:“可是出于真心?”
方姑娘哽咽道:“真心,十……十足的真心……”
很好。
芸娘冷冷道:“放你离开后,胸衣不许脱。
第一点,每日要出门绕着护城河走一圈,不许躲在马车里。你穿没穿胸衣,隔着衣裳姑奶奶也看的清楚。
第二点,在有我的场合,必须帮着我说胸衣的好话。
以上两点有做不到的地方,第二日,春宫将会传满大街小巷。你就等着清白被毁,孤独终老罢!”
她见方姑娘留着眼泪应了,方暗骂一句:“软蛋,大软蛋。”
续道:“现下穿上你的衣裳,将窗台边上一碗水喝尽。”
房里窗棱一推,方姑娘的衣裳立时被抛在地上,有人往窗台上放上一碗无色清水,重将窗户锁死了。
方姑娘扑向衣裳,将身子包严实,再瞧着那半碗清水发了会呆,一咬牙,喝个一干二净。
芸娘探头瞧了片刻,见房里那方姑娘已昏死在地上,方同青竹下了屋顶,对晚霞道:“戴上头套,将她装进麻包里运出去。”
晚霞笑嘻嘻应了,进了房中。半晌,扛出来一个麻包放进四轮小推车,慢悠悠推出了院子,往繁华处而去。
过了不多时,到了一处猪场,解开系绳,将麻包袋丢进了猪场,静候半晌,见在众多肥猪的舔舐推搡下,麻包中人渐有动静,方推着四轮车在城里扰了一大圈,这才回了宅子。
芸娘回左府前,对青竹道:“余下两人就靠你了,你的能耐,阿姐相信。”
青竹受到肯定,果然眉开眼笑的应下,一时踌躇满志,决计要为芸娘好好报仇。
日子极快到了三月底,江宁再次送来最新账本。
负责送账本的是惜红羽那边新买的下人,颇为机灵的对芸娘道:“东家,惜主子说,即便只赚了一两银子,也要小的给您送来。”
青竹打着算盘算了回帐,芸娘再喜滋滋跟着算了一回。
去岁所投的接近四万两银子果然已全部赚了回来,且还多了一两红利。
红利自然是要分给股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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