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告诉翠姑,跟余言走,到余言家做保姆,说是齐先生的意思。
翠姑没有办法,恋恋不舍地夹着自己的小包,跟着余言离开了这个她生平呆的最舒服的地方。
听到这,我骂齐世喆,“齐世喆,有你这么干的吗?你爸把翠姑带回来,是积德的事。”
“你爸,多多,你怎么说话呢?”
齐世喆找我话把。
我一时无语,确时,齐世喆在我爸妈面前一口一个“伯父伯母”的叫着,后来改口叫姑母。
我张了张嘴,一时没想明白,该管齐世喆的父亲叫什么。
“舅舅。”
齐世喆替我叫了出来,我差点笑喷了,“齐世喆,你乐死我了。”
但是我仔细一合计,是这么回事。
齐世喆的眼略眯了起来看我,“多多,过不长时间,你就要叫爸了。”
我稍有些脸红。
齐世喆用手轻轻掐了掐我的脸蛋,怜爱地说道:“又不是小姑娘了,未经世事,怎么还这么脸皮薄。”
为了逞强,我找寻齐世喆,“那舅舅是救了翠姑,你这不是把翠姑网为坑里推吗?”
“多多,你整明白,翠姑都多大了,她不是小姑娘了。她和余言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
“你这叫什么话,翠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到齐家可是做工来的。总之,你这事做的不地道。”
“多多,你有完没完了,兄弟要个女人算什么!”
“总之,我就觉行不对劲。翠姑无亲无故,从小的生活环境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连字都不识,在山里长大,又没见过世面,什么也不知道,在齐家没人欺负她。可是离了齐家的庇护,她不得受欺负吗?”
为保齐氏,齐世喆那时还是童子之身。余言和赵德关于男女之事,不在齐世喆的面前讲男女之事。
余言第二天对赵德讲,“靠,赵德,这女人后悔了,太脏。”
“脏?”
赵德反应过来,接着又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见红了?”
余言点头。
赵德露出古怪的笑容,“余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赵德,你知道我没墨水,别在这和我转圈子,直说。”
“余言,你以前没碰过处吧?”
“你是说?不可能,她不是从小就给了人了吗?”
“余言,是不是,我一点,咱都是男的,你也不是第一回,我想你能明白。回去你问问翠姑和她以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不就知道了吗?”
转过天,余言对赵德一点头说道:“手拉手。”
“什么手拉手。”
“翠姑。”
“余言,那是不是个男的,没病吧?指定是有病。”
“这俩人就没一个正常的。这女的就是缺心眼。”
“翠姑?”
“她就是白活,还没有我明白呢!就她和她以前的男的,俩人有一个明白的,她俩不至于那么多年那样吧?”
赵德笑,“余言不正好便宜了你吧,你还没碰过这么干净的吧?那你明白,你就多教教她呗。”
余言也笑,“和我以前那些个有点不一样,像我怎么的她了是的,不愿意。不愿意好使吗,她是三哥赏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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