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笔,学着一枝花的样子,竖拿执笔写我的名字,可是没有出水。
我变成了正常地执笔的姿势。
“钱多多”三个字的繁体字,那是我自己的名字,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枝花的签字,我没有看见过,即使我再练习,和一枝花的字迹不一样也不行啊!
“天阳,你帮帮我!”
可是,头脑中一枝花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也没有在我的面前现身。
刚刚从一百多年前穿越回来,成天看到齐轩和一枝花,可是现在,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呼唤她,她就不出来了。
“天阳,这事不需要你做什么指示,我的那张履历表引起了齐世喆的注意,授权书不是你替我签的吗?
现在,我想模仿你的字体,万一齐世喆让我再写,让我用繁体字签字签名的话,我好有所应对。
可是,你说我没见过你那字儿,我写出来的能和你写出来一样吗?肯定会被齐世喆看出破绽来的。
一枝花那边就是没有回应。
我心说:一枝花,你干什么去了?
你怎么还不理我呢!
我只好自己想。
我仔细回想那天一枝花替我签字的情景,时间过的太长了,回忆起来得仔细想。
中间有没有什么破绽?
现在想来,以齐世喆缜密的思维,如果事后回想起来,绝对是引起他的怀疑。
倒是世喆都抓不出什么具体的事和证据,但是所有的东西真的是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不对劲。
真的,我照一枝花的力量差远了,一枝花一出场,立刻是全场三个大男人,齐世喆,赵德,余言就被她给镇住了。
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
齐世喆先反过味儿来,“多多,坐到我这里来。“
一枝花能坐到齐世喆那吗?那成什么了!
一枝花直接坐到了齐世喆的办公桌前。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竖拿钢笔,就拿着拿毛笔字的姿势。
好像是一枝花当时说这笔没出水。
一百多年前,一枝花哪用过钢笔,都是一直用毛笔的。
她的那个年代,齐轩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出过钢笔。
“这笔怎么不出水啊?“
然后齐世喆当时也没多想,就只是说,“你拿这个笔,当锥子使,怎么能出水啊?
一枝花是干什么的,也赶快反应过来。
“不出水就不签了吧!”
可是齐世喆,还是坚持让一枝花签了,一枝花,用繁体字签了那张授权书。
不对,齐世喆问了一句在我看来,当时有点儿奇怪的话,问一枝花,“今天是初几?”
一枝花脱口而出,“初。。。”
然后改了,“我怎么知道是初几?”
我也是当时没反过来,过后再想齐世喆可是真贼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我,是一枝花,或者说感觉像一枝花。
他不相信一百多年前的人能在眼前,可是就是有疑问。
一枝花的那个年代的人是不用阳历的,只是说论农历的初几。
而一枝花的第一反应也是脱口而出,“初。”
当时齐世喆没说什么,但是过后回想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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