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几个都坐下之后,我一想齐世喆是大病还未痊愈,昨天就吃的烤鹰什么的,根本对于肠胃也不合适,我对老鸨子说道,“上些酒菜来,然后再上些稀粥什么的。”
“哎呦,”
老鸨对韩良说,“三当家的,您带来这位公子口味可真奇特,咱不说别的,就到怡红院里来,就没有说要喝粥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呢?咱们又不是不给钱,后厨怎么的?不会做?”
“会。会!
哪怕我再去买米吗?好饭,好菜不会做,做个粥还不会吗?哪怕我亲自下厨,这不都可以嘛,对不对?”
老鸨子看了看我,“三当家,这位公子太文弱了,还上你平常那个大海碗喝酒吗?我给您弄点小杯吧。”
“这你可就小看他了,酒量不比我差。
他平时比我能喝。”
我心说:一枝花在二龙山的时候,没有了在天上时的记忆,但是酒量还是有的,和群雄在一起聚会的时候,从来都是大碗喝酒,没人能拼得过,所以在这种场合,老鸨子问这个问题,韩良觉得太多余。
他自然不能和老鸨子说,我就是一枝花,但是也觉得我没有必要用小杯喝酒,可是他不知道我不是一枝花,你别说大杯,就一小杯都受不了。
很快的,平时韩良喝酒那个大碗拿来。
我一看,真的就和二龙山的一样的大海碗,拿了一个大酒坛。
韩良说,“大当家的,我先给您满上。”
然后韩良给自己也倒上了,紧接着韩良眼珠一转,看着齐世喆,“狗剩啊,我也给你满上。”
我摆了摆手,“他昨晚生病了,现在不能喝,三当家的,你自己喝吧,我今天我也不能喝,一会儿还要和齐公子谈话呢,如果喝多了,谈不上了。”
“谈什么谈呢?”
韩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把话往别处引,“大当家的,您今天是怎么了?
您平时的时候,和弟兄们在山上喝个十碗八碗,不照样谈话说事儿吗?
今天咱也用不着喝十碗八碗,昨天下雨也遇着寒气,您今天正好喝酒驱寒气。”
我心里说:我要是喝完酒我就得撂这,这时候齐世喆说道,“三当家的,毕竟大当家的是女孩子家,不想将来有一天传出去,一个女孩子到这种地方不是什么好事儿,再那么喝酒就不好了。
您要是喝,我陪您喝,您喝多少,我喝多少,我奉陪。”
“行,有你陪就行。”
我忽然觉得,韩良的意思是醉翁不力之意不在酒,他今天并不是非得要我喝酒,我喝不喝都无所谓,他是想让齐世喆喝。
我心想:齐世喆,你扯什么呀?你能喝过韩良吗?从小那就喝,包括一枝花,喝个十碗八碗都不当回事,你一碗穿越过来就倒了,你现在你还要喝。
齐世喆并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三当家的,您今天喝多少我都奉陪。”
“狗剩,来,这碗酒,算我敬你。”
“三当家的,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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