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居之内,依旧带气的白百一直绷个面,丽人含怒,却美似画。
休言不能开口,休言开口不说定白百更气了,白百的小肚鸡肠子,休言和玉菲香都是一清二楚滴。
独坐高桌之后的白百拿手撑着绷着的脸,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担忧的表情。
玉菲香知道白百想什么嘛,废话,当然知道。
哪怕不懂数术的休言也清楚。
休言和玉菲香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看着独自望着窗外发呆的白百背影。
饭后应该干什么呢?
适当的走动走动,锻炼一下也不错。
玉菲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儿提议道:
“成婚已经数月,都不曾出去走动过,今日风和日丽,不如待到下午申时之后上街逛逛可好?”
休言一听,转过头来,开口道:
“这个感觉蛮不错的。”
白百绷着的脸,也不再紧绷,开口道:
“管他呢~”
休言和玉菲香瞬间笑出了声。
成婚是成婚了,但是生活儿总是少了一丝丝情调在内,难免有些心烦,矛盾在暗。
又跟谢温氲和花月羞的情况不同。
白百前世乃是剑道之修,非道剑之修,道家五术乃是今世所学,其中尚有很多将通未通之处。
跟取回记忆的玉菲香和夜行陆有丝丝不同。
虽然上一世糊涂懒道,终究还是有百年的勤苦实修,如今虽是重修,却也有迹可循,但依旧好坏参半。
好处是,有点儿参考的经历。
坏处是,怕重蹈覆辙。
白百虽然是逼婚成功,甚至夫妻之间也修成正果,但过于仓促,心中难免感觉丝丝不舒坦,这一丝不舒坦源于何处。
皆是女子的一点儿小小的私心而已。
夜行陆明白,休言也明白,玉菲香更清楚。
故夜行陆轻挑白百最多,挨白百揍也最多,但是呢,白百次次揍过之后又后悔。
一时之间,丝丝抑郁。
心念终究还是得儿转过来,小不解,则化大,大不破,则生病,久成疾,便麻烦了。
良好的家庭夫妻关系,其实还得儿经营一下子的。
一时兴起,终究难挡岁月冲刷。
咳~,此时才刚刚午时过半。待到申时,还有一个多时辰,干点儿啥好呢?
又不是世俗宫廷西厢,争宠碎嘴之事儿无意。
啪~
休言,眼神一亮,直接从怀中将《后天丹道》之书从怀中掏出,扔到了桌上发出声响。
玉菲香自是不会有世俗之见,易清丰两卷天书的领悟尚在自己之上,扔出此书必有重义。
白百听见声响,回过头来,脸上挂了丝丝红晕,开口羞怒道:
“休言,你怎滴学坏了。”
休言摆了摆手,开口道:
“闲着也时闲着,看看小人书呗。”
白百虽然嘴上骂人,心中还是有丝丝好奇的,眼神已经瞟了桌上的书两次了。
玉菲香轻笑,开口道:
“此书,说不定乃是易清丰留下的释厄之法。”
白百一听,眼珠一转,微微沉思,抛掉儿女之时,心中想到,难不成其已预料到什么事情,无法明言,只能率先扔出解厄之道?
便是料定,终有一日,用的上。
银雀楼内,微微擦了下汗的易清丰,扔给夜行陆《后天丹道》之法,也是一时兴起,本来只要将洛书扔出便可。
但,感觉如果夜行陆夫妻四修如果从中参悟得用,说不定可以防患于未然。
预料之内,皆是算,预料之外,才是计。
尚不清楚敌方部署和打算的易清丰,只能多虑,或有用或无用,先早早埋下,万一后来用的上,也是运气,用不上则是天意。
长长出了一口气的易清丰,算着时间,微微叹息一声,时间终究是不太够用啊。
手中一点,一道护身咒继续加持在身上。
不下护身咒又不安全,心中总是感觉欠缺点儿啥,下了护身咒又不舒服,心中总是感觉似一个女子穿了数万套衣服一样。
下不下吧,还是下吧。
眉心神庭之内的行,懒散的瘫坐在白中带了一丝青意的宫殿之内,轻轻的抚着七条彩色的琴弦,悦耳之音,时时脆响,筝筝然也。
行抚弹着琴弦,并不用心,低头看琴,却好似不是在看琴,而是看人。
黑白分明的杏水阴阳眼内,两条阴阳鱼游荡不休,行的声音传入易清丰心底道:
“和个赤伶伶的小姑娘一样,穿再多衣裳都是没用的。”
易清丰苦涩个脸,无奈回道:
“求个心安吧。”
行继续嘲讽道:
“你慌什么,不是还有我。”
话说,原本上天领罚之时,拿回的拂尘和荷扇也环绕在行的身边儿。
不同的是,拂尘被行拽下了数根当作琴弦来用,荷扇也变成一片荷叶之状。
听见行开口的易清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筝~
曲扬高丽,瞬间易清丰的表情变平淡如水。
行轻轻的“哼~”了一声。
话回,夜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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