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家酒肆的少掌柜地,满脸无奈的给四大修搬酒,看四人的样子,今儿个必须得喝倒一个人才行。
此时喝酒脑子一片浆糊的萧木河,伸出筷子去夹花生米儿,第一架没有夹住,又夹一次没有夹住,两根儿筷子从下一抄,几粒儿花生米躺在筷上。
呆面的萧木河满脸通红,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笑意,酒量渐长啊。
花生米入口,还是喝了酒吃最有味道,平日里总是差点儿意思。
时不久,石文缙便将十坛倒仙儿搬到四人桌下。顺带拿走了空着的酒坛儿,看了看空坛儿的石文缙微微愣神。
喝酒一点儿都不剩,也不撒,跟平日里吹牛打蛋的酒徒一点儿不像。
方桌儿之上,萧木白伸筷子从锅中夹了牛肉下肚,看了看徐东升。
徐东升会意,再次提起地上的酒坛,开口道:
“喝吧。”
灌酒对蛮而已,好似跟喝水一样,味道先辣后甜,至于上头的感觉一点儿都没。
连灌三坛儿倒仙儿的蛮跟没喝酒一样,感觉味道不错,便继续提坛儿。
四人继续饮酒,酒入口,依旧一滴未撒。
没一会儿功夫,十坛儿酒已经去了八坛儿,还剩两坛儿。
旁边儿原本看笑话的酒徒、酒鬼,都变了脸色,平日里老吹自己喝酒多多厉害的,如今都歇了菜。
估计是长记性了。
不敢继续看下去的酒徒和酒鬼,纷纷离场。
四人从午时将尽而至,时不过三刻,便饮酒二十坛儿。
刚应一人五坛儿,好似谁都无事儿一样,才是最离谱的。
不久,已经上头的徐东升吃了粒花生米继续喊道:
“掌柜地,上酒。”
石文缙眼角抽了抽又整了十坛儿酒入桌下,四修继续饮酒。
萧木白饮酒五坛儿之后,酒意隐隐上头,一张脸慢慢透出白色,右边儿面颊之上好似蜘蛛网的红丝开始浮现,随着萧木白的呼吸一下明一下暗。
徐东升酒意上头,但还是察觉到了萧木白的武道气息有了一丝丝别的变化,忍不住细瞅,一探之后,便见一只巨大的蜘蛛,全身通体白色,将萧木白的整个神魂和身躯包裹在内。
瞬间,徐东升的酒意便挥散了不少。
微微一摇头的徐东升再看萧木白,一身白衣的萧木白肋骨之下伸出四只蜘蛛腿,另外两只从头顶弹探出,还有两只从腿下探出。
整个人好似被一只白蛛吃进肚中。
没有出声的徐东升感觉奇怪,萧木白应该察觉才对,为何不见其有任何反应呢。
难不成,不能说?
瞬间,徐东升才明白了萧木白酒桌之上跟自己的眼神交流,原先自己会错意了。
萧木白摸了摸右脸,感觉脸颊之上丝丝热痒,并没有理会,依旧当是醉酒反应。
蛮,一直喝酒的蛮一点儿醉意都无,察觉到了徐东升的气息变化,看了看徐东升,挠了下头。
不过呢,看着正盯着自己的徐东升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只见,没有开口说话的徐东升示意蛮看看萧木白。
蛮打了个酒嗝儿,将头转向萧木白。
瞬间,蛮的眼神亮起,神念探出,瞬间便又收回。
看了看徐东升,摇了摇头。
为何?
没有杀气,只有丝丝怨气,和折腾人的意思。
盯着萧木白忍不住笑了笑的蛮,开口道:
“多喝点儿酒吧。”
蛮开口,萧木河和萧木白还有徐东升虽都酒意上头,但明白应该无甚问题。那便不讲,唤来石文缙继续搬酒。
玉石城,上官堂口内儿。
上官秋月的堂主雅阁内,蛛儿一身不合身的黑裙微大,群角甚至拖到地上,眼中全是怒气,不愿意出手,最后还是要出手,忍不住开口骂道:
“喝酒、喝酒,一天到晚糗似喝酒,喝似你,一点儿都不知套麻烦。”
随说,脸上全是怒气,自己也拿了坛清酒灌下。
血卿此时正在酒坛儿之中泡酒呢,喝不下了。
上官秋月的修为看不透蛛儿的修为,但知道蛛儿落驻玉石城便是好事儿,哪怕玉石城是中立之带。
有些器,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这是隐藏的力量。
画面翻转到萧木白。
常年一直饮酒的萧木白酒量极好,倒仙儿一次便是喝上十五、六坛儿都不会醉酒。
这段时日来,酒量渐差,上一次跟雨诗饮酒不过八坛儿便醉倒在地,感觉奇怪的很。
心中虽隐隐猜测的萧木白,尚不能坐实一些事情,直到两幅泽山通气图入手的萧木白才知道自己已身处险地。
不愿坐以待毙的萧木白,按照平日的生活节奏,瞒天过海。
不能起心动念之下,今日便有意无意的拉着萧木河上街闲逛。
呆面男萧木河跟萧木白打了三十九年交道,这段儿时日来萧木白反常的举动,萧木河自是一清二楚,但依旧没有开口来问。
因为不用问。
有点儿小心思的萧木白行险,欲探究一下根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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