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遁出金兑城的易清丰打了个喷嚏,知道自己好兄弟又骂人了,掐指一算,纵光速度再提,贴地而过,瞬息万里,苦练二十年身法,终于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之色,金兑城最初的两劫最为凶险,如今已经渡过,之后再起劫时,明有王家、兵家、夜家、徐家、武家、铁家、花酒三妖、暗有星月、金仙罗昔胜、神医鬼手柳垂絮,想大胜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或许困难,但想输却很难。
最后一手乃儒家董墨,读书人提笔干架,有辱斯文啊。
如果真到了董墨出手的一天,易清丰都未归城,那便真是凶多吉少了。
想起了花月羞,易清丰脸上露出丝丝笑容。
“羞儿,待我回来~”
易清丰出城之后,原先下断之人,便由花月羞接替。
这也是花月羞屡屡让易清丰另作他法的原因。
阴居阳位,迟疑一丝,战局则变。
群龙之地的金兑城,明月挂印,丝丝恐怖。
不过,好在。
日月并明坐命的兵胜流年行至己亥入第五大运,十年大运行至天梁庙旺,三方再会日月并明,十年之内兵胜双明之格,金兑城被正面击破的可能并不大,当然群龙之地的金兑城,亦有数人命格同样恐怖。
同,十年大运日照雷门三方会月朗天门的紫衣,流年三月戊辰之小劫,也被夜行陆于太虚幻境中勘破,再被易清丰开口道定,终究还是天佑金兑,紫衣脱劫。
恶茫山征战夜王城时,临危挂印的王不利,己亥之年一百一十六岁,大小二限逢,己巳之月,大小二限至,本是必死之人,本身实力便是绝顶,又被勘破未来的易清丰,强行救起,称的上天救之人。
此三人全盛在驻的金兑城,想被妖族直接战破,丝丝困难,唯一值得担忧的便是内部起纷争。
清风扶金兑,未出一剑,连改数人命数,将其强行捆绑,再口言真道,送出道果,便是为了这一天,可以放心大胆的离去。
清风难停吹拂地,一生苦忙难偷闲。
只顾赶路,不知左手栓有金琢的易清丰,一举一动其实全在二女的掌握之中。
此时,银雀楼内。
二女同坐于书案之后,案上摆满了零食、瓜果,一边儿吃瓜果,一边儿通过显圆术监视着易清丰的一举一动。
真武师叔赐给花月羞的重宝,被花月羞这么用,任谁都得道个厉害,了不起。
没办法。
二女高兴就好。
谢温氲嘴中嚼着食物,一双星目灼灼璀璨的盯着化身一道黑色纵光的易清丰,开口问道。
“羞儿,为啥这次我们不能跟夫君同行啊。”
花月羞眼角抽抽,好多话不能讲,泄露天机,只能开口回道。
“夫君,大小二限逢在五年之后。此时劫未起时,便直接入劫,跟天道抢时间,到时,劫起,便无咎了。”
“躲起来没用嘛?”
花月羞气息渐粗,道。
“天广地深,皆在天之眼下,能躲到哪里去?便是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世。最好的办法便是入劫,破劫。”
“简单嘛?”
花月羞鼻息更粗,转过头狠狠的盯着谢温氲开口道。
“夫君的劫难跟整个西洲玄战莫名其妙的串联在一起,无论他走到哪,劫便在哪,或者说,哪都是劫,等着他入。”
“那一动不动不是最安全?”
再也受不了的花月羞,猛的扑向谢温氲,双手不停乱掐,口中怒道。
“问,问,问,就知道问,静静看着便好,发现夫君沾花惹草,便等着他回来修理他。”
“啊~羞儿~,妹妹不敢了。”
看道祖的意思是。
整不死便往死里整,整死了再给整活,继续往死里整。
施展纵地金光的易清丰出金兑,尚不到一个时辰,便翻过了数千近万座大山,临近玉石城。
没有在玉石城逗留的易清丰直接闪过。
行至灌江之处的易清丰,眼中阴阳鱼出,手中掐算不停,感觉任风落陷玉石城,估计是有人故意所为。
不过却弄巧成拙,帮了任风一把。
随想,便脚踏灌江之上,不断寻找着什么。
终于透过汹涌的江水,在水下几十丈处,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双眼微眯便直接一头扎进了灌江之内。
话回,恶茫山。
写了拜礼的七绝又懒懒散散的登上玉凉清沉辇,出门这么长时间了,早点儿回去算了。
来过就行~
不跟任何族妖儿交流的七绝,随走还打了个哈欠,辇车便冲天而起,化作一道七彩霞光~
其他族妖儿看着行事嚣张的七绝,也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玉石城征战之时,见过七绝出手的妖儿,战后都会莫名巧妙的远离此女。
七绝给人的感觉好似~
战场内有七绝在旁是最安全的,安逸的玉城中七绝则是最危险的。
让妖儿哭笑不得。
戏妖君水痕虽然是恶茫山七妖君中除风冥铃外,修为最高的,但离王不利、七绝这种接近真道下接近最强的存在,还距离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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