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来借酒问真言,
谁奈混人自长守。
书没办法接上回了,再接上回四零四。
咳~
言归正传。
不知几日之后,或者已经是数月之后。
转醒的行幼卿,杏水阴阳阳看着与往日行宫不同的花雕红木,才慢慢回想起睡前之事。
怒气飙升,杀意毕现的行幼卿,恨不得把身旁的混道人给劁了。
无奈,叹息一声。
便悄无声息的返回行宫之内。
行幼卿遁走,一直悬浮在涂山楼阁顶的荷叶也慢慢消散。
修为最低的易清丰醒酒需用时更久。
不再是人身的狐心月,显出原形,乃是一九尾的魅灵白狐。
长不足二尺的白狐,卧在易清丰赤膀的胸膛间,蜷缩成一团。
行幼卿转醒之后不久,狐心月便也转醒,没脸见人的小狐狸,直接显出原形便继续入睡。
日升日落,月明月隐。
终于,又几日之后。
混道人醒来,伸手一摸两旁,不见一人身影,慌的坐起身,将正在胸口酣睡的白狐惊醒。
直接挨了两爪子。
“糟糕,喝酒喝的将正事儿全给忘了。”
一拍头的混道人,起身着衣,不愿动弹的白狐出了两爪之后便蜷缩成一团,继续入睡。
衣饰得体之后,易清丰便欲回想昨晚之事儿,正在沉思间,便被狐心月直接双手扣住双臂直接趴在地板之上。
尚未着衣的狐心月,脸上羞怒皆含,冷冰冰的声线传道。
“忘了它?”
忘了谁,她是谁?
这是易清丰的想法,但是没有出口。
随即,狐心月再怒道。
“不准再想那日的事儿。”
易清丰点头,便继续开口说道。
“先解了束缚,我已经想到了可以解涂山之厄的办法。”
狐心月微微眨了眨眼睛,便松开了双手,慢慢站起身来。
翻身跳起的易清丰,好似初见狐心月般,又愣住说不出话来,鼻子有点儿痒。
狐心月隐隐察觉到异样,低头下看,直接一巴掌甩了出去。
想到会挨揍,但是没想到会挨巴掌的易清丰,鼻、嘴鲜血直流。
整个人直接被抽飞出去,撞翻了三人饮酒的茶桌,一个酒壶,数个酒杯散乱一地。
脸着相思红木地板滑行不止,直至撞到楼阁木墙才被阵法拦住。
这一耳光,够狠啊。
借机着衣的狐心月,手中一点儿便将散乱在楼阁的衣饰穿戴好。
意乱情迷的那一夜,甚至将燃起清香的木王鼎都掀翻,滚到了桌下,见证了三人的一场大战,羞愧的转过头,没眼再看。
难怪率先醒来的行幼卿会逃之夭夭,太过丢人,暂时还是不出现的好。
不打混道人一顿心里不舒服,动手又怕打死他。
纠结啊,还是暂时避而不见的好。
眼瞅着混道人挨了巴掌的行幼卿,长长舒了一口气,罢了,罢了。
以往好似松垮无骨的瘫坐在七弦琴后,这次却好似跌坐在琴后,不愿动弹,也许是不能动弹。
银雀楼内,吃瓜看戏的二女先是被行幼卿所言惊到,后又被三人的大战给骇到。
“呸~”
“呸~”
“勾人的狐狸精。”
“勾人的狐狸精。”
心念相通的二女异口同声,却都只是嘴上骂骂,不阳神显化而来。
被醉魂香所缠绕的三人,便是二女前来劝阻也无济于事,甚至可能深陷其中。
一头累不死的牛,便是再添良田数亩,也只会越演越烈。
红着脸,看完整场胡闹的二女,早就打定主意,待易清丰归来后,便将其栓在银雀楼内,终身无法踏出一步。
至于天地大劫、元末将终、管他呢。
“呸~,还有这个说书的汉子就不是个正经人儿。句句不露骨,句句不离骨。”
洞悉一切的谢温氲出声骂人。
花月羞未语,眼中明月涟漪,与狐心月同样太阴坐命的月宫仙子,比起懂男人却更懂女人。
手段不同而已。
道术乃是谈果的学术,不咎用法。
常言道,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家贫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砥行克已之道的易清丰,若非被醉魂香所引,又被魅惑所蛊,估计还能矜持一段儿时间。
此间因果承负脉络亦极其复杂,不太好讲。
人投胎转世,若与其无因果承负纠缠也不会相遇。
但是,相遇之后到底是恩还是害却不好下断了。
讲个笑话。
有天人降世,被世人围追欺辱,后天人发怒,发下大愿,人类灭亡。
三年期应,天地感应,降下大劫,战乱不休,妖魔出世,人族十不存一。
这是谁的错?
终究还是作茧自缚。
待到十里无人烟,尸横遍野之时,从旁路过得已存活的人,也只会道一句。
“这都是命。”
便继续前行。
如此说来,这世界真是脆弱不堪,一人念起便毁天灭地,劫难丛生,让人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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