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河洛大阵内,四人乱成一团,时音晚玉手擒了狐心月一顿乱撒气。卖萌无用的狐心月一直被揍,虽然并不太痛,但同样乃一地之君,好言相劝不听,便抽出一双玉手薅住了时音晚的头发。
知道打不过个所以然的谢温氲和花月羞拼命去拽二女。
这个时候可不敢拉偏架,万一拉好了两边不讨好,万一拉不好还是两边不讨好。
白费劲不说,还落埋怨。
好在此时的时音晚只顾着揍狐心月,忽略了二女。
二女只能边劝架,边拽住时音晚的双臂。
“先别打了,这么是打不死人的。”
若说这说话啊,是门学问。
谢温氲开口,正在互扯头发的时音晚和狐心月同时怒目看来。
花月羞见机从旁开口。
“打了半响也累了,坐下谈谈?”
画面翻转。
金兑城上悬浮的河洛大阵消散无踪,阵去却不见一人,难不成是有鬼不成?
夜家,被大阵惊醒的蛮肚子饿了。
墨闻和夜行陆以及夜家三妻正在盯着气韵翻腾的大阵。
蛮则是跐溜烟儿的钻进了庖厨间。
弄了个简单的卤头,便下了碗面,又取了倒仙儿。
一个人悄悄的躲在庖间内,自顾自的唆面,唆口面,嘬口酒。
不知道是拿面下酒还是借酒下面。
反正味道不差,自娱自乐。
至于外边儿的大战,蛮一点儿兴趣都没。
几个女人打架,一个男人有啥看的。
当然像蛮这么纯粹的男人确实少有,瞪大眼睛欲看破河洛大阵的男人不在少数,可惜屁都没看见。
事了,金兑城天裂洪水灌下的景象刚发生。
众修刚欲出手,却又看见洪水又向天裂之痕内吸去。
好家伙,逗人玩儿呢。
恢复宁静的金兑城一如既往。
乍然飘红的血月也顷刻恢复正常,依旧映着皎洁之光。
银雀楼内一层大的茶台前,四女分坐。
一直欣喜微微摇曳的盆栽也好似突然失了灵,不再乱动。
本来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的花月羞难住了,逃眼内明月似笑非笑,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看了看时音晚又看了看狐心月。
谢温氲明面上的银雀楼之主,此时也手无措措,也不知道开口讲些什么,只能慢慢的煮水添茶,备茶碗儿。
一个茶壶四个茶碗儿在宽大的茶案上微微引人瞩目。
没办法,茶案上也没了别的东西可以吸引注意力。
时音晚满眼恶意的盯着狐心月,狐心月避过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茶壶、茶碗儿仔细瞅,想从其中看出点儿名堂。
好接机转移话题。
身怀紫薇斗数的花月羞,悄悄的展开了星图,星河内狐心月的命星和时音晚的命星都明亮异常,根本不见丝毫暗淡灾厄,流年、流月亦有吉星相照,估计是打不起来了。
感觉宽大的茶台略显寂寥的谢温氲取了一三足金蟾放到了茶案上。
之前无事逛金兑城时,听摊主讲了一个小故事,心一动便买了下来。
谢温氲一边斟茶递水,一边自顾自的开口,反正没什么话讲,不如瞎讲点儿小故事。
“金蟾本是痴情种,敢为红颜惹恶人。此去瑶池求灵药,愿以一命换得生。跪求王母三十载,得一金丹堪续魂。散去修为骨血肉,重铸天鹅复其身,伤愈比翼扶摇去,可知金蟾是何人?”
狐心月狐狸眼转到了金蟾摆件上,这个故事未完结啊,还有二句,但是狐心月却不开口,对面坐的疯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神经又错乱了。
时音晚目光终于从狐心月身上移开,落到的金蟾摆件上,嘴角微微上扬。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怎么偏偏喜欢抢别人口中物。”
狐心月气恼,抬头望来,玉唇微抿不开口,盯着时音晚。
时音晚一看见狐心月的狐狸眼儿便想到了之前的话。
双手握拳,又想动手。
谢温氲赶紧开口。
“打住,打住,茶慢饮,茶慢饮,小小的银雀楼可经不得糟。”
一听楼阁之明的时音晚气又凶了三分。
当年那个浪荡子未遇狐心月时,便是与隐藏身份的时音晚一同游历,从鲁喻手中赢下了这座楼阁。
本欲将银雀楼送出的易青峰,没想到时音晚根本没看上。
再过千年,身临银雀楼的时音晚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地方舒服。
狐心月看着斟好的茶,举茶碗儿慢饮,不管说话还是打架都是损耗气血的,温心养气怎会有错。
时音晚不远万万里前来便是要揍三女一顿,打过了,气消了,却也更气了。
若说啊,这佛家的心经确实厉害异常。
能让一个凶神恶煞之徒,随着常年诵经,原本凶恶的眼神慢慢变的柔和下来。
时音晚未入琉璃宗前,杀伐之罪太甚,比起如今的恶茫山不遑多让,但是时音晚修为却没风冥铃那波绝顶,也少了强硬的后台,被佛国出动的四大尊者联手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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