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了摇头的说书汉子,醉眼朦胧,昨日下笔骂人昨夜入睡就被收拾了一番。
寅、卯二时,肺、肚俱痛,难以入睡,直到过了二时儿才好转。
心里有谱的说书汉子,原本打算买点儿白米来救,结果买了七两酒,酒量略差的汉子喝了三量酒便睡了一下午,待醒来时才发现的书还未讲。
再提点儿题外话。
葵卯之年,换运行气略乱,早早便知过了正月十五便要再次奔波不休说书汉子,忍不住叹息一声。
“贵人驿马多升迁,穷人驿马多奔波。”
二月应当无更,说书男子卜卦得随,而且变卦四数,其中多变故,虽然早早知道却也无力来解,只能随波逐流。
真无奈,随意码来几个字却应了二百五之数更难受了。
好,言归正传。
琉璃宗上,易清丰和时音晚依旧当彼此不存在,自顾自的过着日子。
表面上装作懵懂不知,背地里比谁清楚的二人,就是不开口,说书的汉子也没办法。
此二人命格一个比一个拗,无解。
画面翻转,玉石城。
玉子宫内,一身黑色朴衣的任风,近月来与秦石子同饮玉石城的各种美酒,先是三红纯酿米酒、又是千年猴儿酒、随后又是六花纯酿醉花香、再之后又是大补之酒百年鹿灵香、原本以为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还有取灵兽来酿的纯灵酿。
此皆是上等佳酿,后还有杂七杂八的数十种灵酿,暂且不提。
每种酒皆有独自的口味在内,而且所含功效各不同,玉石城大战感觉任风应当负伤的秦石子最先准备的便是三红纯酿米酒。
谁知,一场大战毛儿都未伤到一根的任风。
却因为喝酒整日脸红脖子粗,数日来心喜不已的秦石子圆眼明亮含露涟漪犯情,整日扒在任风身上似提线玩偶,早将玉石城建设以及一通杂事儿忘的干干净净。
整整一个多月,大战都未能伤到一根毫毛儿的任风气息隐隐减弱,脸上的酒晕也逐渐变成平常面色。
糟不住婚后荤味儿大开两眼放光的秦石子,任风数日都独自枯坐在碧玉栏砌殿青玉砖之上。
又语。
酒易醉人人更醉,一樽不休复一樽。
可怜绿蚁消人志,病多休道药难医。
再语。
色易乱人人亦乱,朝云幕雨狐绥绥。
形神暗遂蛾眉耗,病多休道药难医。
知道该打住的任风,数日不入后殿闺房。
哪能受得了这般气的秦石子,整日怒气冲冲,大妖儿真身修为亦在任风之上的玉石城城主,才枯守闺房三日,便又自哀自怨,或者跑到任风身前哭哭啼啼。
“子儿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怂人,只顾自己开心事儿后便将子儿丢到一边儿,不闻不问,端得上是没一点儿良心。”
老阴阳妖儿了。
任风叹息不已,才躲了不过数日便再次被秦石子所擒。
先不管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身为丈夫违背妻子的意愿好像确实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又一日,任风睁开雪亮的双目认真的盯着秦石子。
秦石子心里一慌,难不成任风要逃婚,或者离家出走?
只见,任风认真无比一字一句儿的说道。
“我想到一种酒,想去买来,石子可愿放夫君出门一日?”
字很慢,丝丝带柔。
秦石子圆眼泛红水汪汪之象,就知道风要逃离自己,便又忍不住自哀自怜道。
“走啊,走了倒好,一个人清净,省的有人气人还喊冤。”
这话一出口,任风瞬间便闭了口,无语至极。
秦石子抓住老天送来的男人,一个劲儿的薅,其实也就是这几月待了过了数年之后,夫妻亲上一口,噩梦都能连作好几宿。
任风摸了摸秦石子的长发,闭着眼睛开口道。
“一起去。”
秦石子,一个比狐心月还宅的究极深度宅女。
出门儿这种事儿,自然是不可能。
除非是逼不得已。
秦石子思索了一大串儿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还是懦懦的问道。
“远嘛?”
任风微笑,开口。
“不远。”
字很稳,带一丝丝笑意。
天刚亮,秦石子便欲唤人备辇却被任风直接出手拦住。
直接御刀而去便好,大张旗鼓反而不美,跟任风一贯毫不显眼的作派完全不同。
秦石子欲着贵帔,却被任风再次拦住,取了一件朴衣便扔给了秦石子。
气呼呼的秦石子圆眼盯着任风的脸看了又看,从左边儿看到右边儿,又从右边儿看到了左边儿,终于还是妥协了,一脸哀怨的卖惨。
“人族都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真是一点儿不假,连妖儿也是如此。”
老阴阳妖儿的秦石子换着朴衣,还不忘出声嘀咕任风几句。
换好衣饰,化作一寻常女子的秦石子,哪怕身着朴衣也难挡其美色惊人。
任风睁眼,嘴角挂上笑容。
卯时,天刚微微亮,玉子宫上任风牵了秦石子便一步高上登上九天,唤出斩雪,一刀冲向拒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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