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重重下手的时音晚,连着锤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一张脸被锤的血肉模糊的易清丰,数个呼吸之前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还不忘撩狠话。
“老子劁了,都不便宜你。”
也是这一句话,让时音晚彻底暴走,直接下重手将易清丰砸昏过去。
两条玉臂垂下的时音晚,被梵音灌耳气渐渐宽,从易清丰身上起身,杏眼扫下便玉手作刀要阉了易清丰。
真到下手的时候,时音晚突然听见了一句话。
“小丫头,易清丰杀不得你,不代表没人杀不了你。”
恐怖的杀机在禅房内一闪即逝。
时音晚气怒,狠狠扯了一把,便拉倒。
将易清丰扔进浴间内洗干净后,再次扔上了榻,眼中闪过一次狡诈之意。
便用梵成幻象,直接将易清丰的第三条腿给隐去,又借千手血衣神通创造了了其知觉。
次日,易清丰转醒。
感觉脸上未有什么痛意,下体却疼痛难忍,伸手摸下,脸色大变,跳下榻便跑到时音晚对座,指着时音晚问道。
“小弟弟呢?”
此时的时音晚正在喝汤,还是荤味儿的。
时音晚看了看碗里,又看向易清丰,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碗里呢。”
易清丰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一边指着时音晚破口大骂。
“十世,十世,你杀了我十世,世世都将老子生吞活剥,我他娘招你惹你了?”
一听这话,时音晚手中的汤勺掉入碗中发出叮当脆响。
敢恶人先告状。
时音晚气的花枝招展,双峦乱颤回骂。
“你个不要脸儿的狗东西,狗叫什么,到底在狗叫什么,当年是谁先恬不知耻的招惹的我,又是谁弃我而去,不将你生吞活剥怎解我心头之恨。”
易清丰气到大骂。
“西洲之上那么多男子,我与你又未生事,你换个人不行?”
时音晚气的牙痒痒。
“狗东西,凭甚让我换人,为何你不能死心塌地,该是我曾亏待于你?”
易清丰又怒。
“你这烂秉性命格,谁受的了你,谁受。老子不遭这罪。”
“你娘的三观跟着奈子跑,不要脸的烂色,居然还借秉性说事。”
时音晚比易清丰更难受。
世间怎有这般人,见异思迁之后却将错全全怪到女人身上。
这下好了,没有作案凶器的易清丰跟时音晚彻底杠上了。
一男一女刚开始还能口头儿争锋,后来又成了拳脚相向。
说出去怪丢人的。
易清丰的拳脚功夫不及时音晚千分之一,数次动手屡屡被揍翻到地。
躲在屋外看戏的金俊目瞪口呆的听着二人大骂打架,实相的遁走。
遁走之时还不忘瞅了瞅自己的小鸟儿,凉嗖嗖的,不能多看。
禅房内,骂不过人,打不过人的易清丰被劁之后胆子更大,被揍的中间便去扯时音晚的白丝禅道褛。
时音晚会惯着他,其尚未得手便成了赤条条。
再看身下的易清丰一抬头,狠狠的扑到时音晚的身上,便一口狠狠的咬下。
被咬的时音晚脸上羞红,低头看着易清丰恶狠狠的眼神,便从肩头又伸出一双玉臂去掰易清丰的脸。
易清丰神庭内,行幼卿也没想到易清丰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自顾自的看戏,脸上的笑意不绝,手下的曲乐不休。
终于将易清丰的头掰开的时音晚,看着莹白的肚兜上溢出的丝丝血迹。
脸上的怒意更甚,再次开口。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好?”
赤条的易清丰被甩到木地板上,开口回骂。
“做梦去吧你。”
时音晚宽了白丝禅道褛,将手探入肚兜,把小人从双壑内掏出,直接扔向易清丰。
小人刚碰到易清丰便化成一魂一魄融入易清丰神魂之内。
时音晚双手捏印,怒喝。
“梵灵天地。”
直接将易清丰同自己拽入了一片虚幻世界之内。
一血衣女像屹立的世界之内,时音晚杏眼儿眯起。
“你去死吧。”
双手捏印不停的时音晚动了杀机,口中真言不断,直接便要断了易清丰五蕴。
此五蕴一断,易清丰便是不死,也无色、无相、无声、无味、无触、不得法六识。
彻底成为一个活死人。
知道有人在助易清丰的时音晚不能直接下杀手,却可将其杀成活死人,空留一具躯壳,连念都生不出。
年关在即。
金兑城内,年味极重,卖爆竹的小贩脸上洋溢着笑容,显然生意极好。
远去西洲蛮域的徐家商队也归来。
达达在伤好之后也未停留在铁族本支跟惊龙一起踏上了旅途。
夜家。
夜行陆还有三女出门置办年货,蛮和墨闻同样游走在人世城池。
一直居雪山的二人,也未见识过此节,难免生出丝丝好奇。
玉石城待了数月的黑幕夜也哄骗了古华凤去金兑城小住。
萧家二兄弟亦有此意,萧木白便向蛛喜儿提出此事儿,想着闲来无事儿的蛛喜儿便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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