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攻城之道,攻人为上,攻城为下。
话再说这攻人之道,攻心为上,攻人则为下。
遁出金兑城的易清丰将金兑城的权柄送到了儒家董墨手上,这已经丝丝让人无法理解了。
现如今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又将神魂分散转到了易十一身上。
图啥?
白费一番力气给他人添做嫁衣。
易清丰的数次决策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让人无法理解。
时音晚真的想杀易清丰嘛,真的有让易十一取代易清丰的心思嘛。
难讲,或许有那么一点儿。
再或许又是别的打算。
可能仅仅是想要个正位而已,这些都不好说。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更奇怪了,易清丰的六魂二魄汇入易十一金莲童子内,而其识神也就代表着彻底寂灭。
至于元神虽然无恙,但却并不会出手做任何事情,跟其之前修为一直未登上天仙之境有关系。
阳神尚未显化,也未与识神归一,这一身修为可以说是稀里糊涂,没有一步走在正道之上。
这般来看,易清丰不是死了嘛?
其实也并没有,不过却更接近炁的存在,存在于易十一识神之内却不会干涉易十一的所有决策。
更像一个旁观者,随着时日越久,易清丰的识神将会全部消散,直至化无。
这样以来,不管是易青峰还是易进还有易清丰都将化为无。
而新生的易十一可以演绎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却都不是那人。
如同,我在道上看见一人。
那人很像你,长的像你,声音像你,但是我却知道那不是你。
真正的死境山重水复,昏暗而不见一丝光亮。
这比被无相佛神通剥夺了五蕴还惨,说到此处不经让人感慨。
人的念到底有多重,又到底有多轻。
有的人念起则天地变色,天生异象。
有的人念灭如一缕青烟,搅不起一丝烟云。
在易十一体内疯狂游窜的时音晚找不到易清丰,但入睡的易十一却可以看见一个黑袍道人。
易十一碰见黑袍道人,脸上闪过一些奇异色彩。
“你说你是我,我可以见过一切过往,可为何我却感觉不到我是你?”
黑袍道人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
“当一切回归于原点时,便明了。”
黑袍道人的身影散去,易十一看着依旧熟悉的禅房陈设,自从有了意识之后易十一便从未踏出过此禅房。
当时黑袍道人的离去,让易十一逐渐迷糊,黑袍道人是从门外来的,那么门外的世界是什么?
脚穿僧步鞋,身着白丝素僧袍的易十一微微紧张,却依旧迈开了步子,步走至禅房门口,伸出了手,拉开了门儿。
睁不开眼睛,被强光所照,另一只手挡住视线,僧步鞋迈出了禅房。
强光散去,易十一再次睁开了眼睛,依旧熟悉的禅房陈设,不过却是换了个方向,好似刚进门。
易十一脸上全是惊愕之色,再次转身开门,依旧踏出禅房,踏入禅房之内。
此时时音晚识神进入易十一体内造化炉内,看着金莲上趴睡的童子,杏眼儿微亮,赤足上了金莲,一玉手搁在童子金身之上,细细查探童子的一切。
可惜,依旧没有那人的气息。
不死心的时音晚,再次游走在易十一的体内,再入易十一眉心神庭的时音晚,看着漂浮在此处的河洛双卷。
便打算潜入河洛双卷内,易清丰的识神可能就藏在双卷之内。
识神投入河洛双卷之内的时音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城,乃是中洲最南端海角天涯处的天涯城。
踏入城内的时音晚寻找着易清丰的身影,却未能找见,不过却看见了一个正在晒太阳的童子。
那个童子蹲坐在一个整日七个时辰都能晒到太阳的城街角落里。
眼睛眯成一条线,游走在从面前路过的女上身前,时音晚能看见童子,童子却看不见时音晚。
童子晒着太阳,时音晚走到童子面前,顺势一脚踢出,却穿过了童子的身躯。
呵呵直笑的时音晚,看见了老乞子。
“是你?”
老乞子耸了下肩膀,没有搭理时音晚,没法说儿也没话说还不如不开口。
见老乞子不搭理自己的时音晚震怒,杏眼儿怒视着老乞子。
“吕启。”
老乞子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开口。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来漂去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
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吕启走了,身后跟着一童子。
河洛双卷光芒闪过,突然时音晚便又来到了苍云门上,看着易进跟谢温氲还有花月羞拜堂成亲。
杏眼儿内的怒意收不住了,双手捏了琉璃金印,身后血衣亲手琉璃女相再现,脚下十六品血色莲台,莲花瓣儿开始旋转。
铺天盖地的玉掌拍下,将河洛呈现出来的时间长河全部砸碎,双卷此时也显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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