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午还约了闺蜜做美容,眼见是去不成了。
大雨倾盆而下。
李大头抓了只鸡的功夫,回来时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雨水打湿透了。
“呵呵,这场雨下的这么急,肯定是阵雨,一会儿就停了!”
看着他湿漉漉的样子,曹菁菁嫌弃的直摇头:“大叔,你还是去换身衣服吧,湿成这样怎么做饭啊,雨水混合着你的汗水,都得掉进鸡汤里,那我还怎么喝得下去嘛!”
李大头尴尬的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没有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就被李凯推进厨房了。
这时,司机望着屋外的大雨,开口提醒道:“小凯,你妈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村里人互相都认识,她想去谁家就去谁家,饿不着她的肚子!”
“刚才我妈突然发飙,估摸着现在正后悔呢,不好意思回来!”
“其实她也是有口无心!”
李凯这边正说着,突然被曹母叫了过去。
只见曹母趾高气扬的冲他勾了勾手指,像是逗狗一样把他给逗了过去。
“小凯,别说阿姨不给你机会,我闺女在外头有多抢手,你心里清楚!”
“这彩礼钱你打算给多少啊?没有婚房就算了,彩礼钱总不能抠抠搜搜的,像打发要饭的叫花子那样,随便往外撒一点吧?”
“我可告诉你,想要做我们曹家的女婿,就必须舍得花钱,可不是谁都能捡着高枝儿往上爬!”
“你要舍不得花钱,那我只能跟你说抱歉了,待会儿这顿饭,就是咱们的散伙饭!”
曹母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李凯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拳头握住一样,直接给揪了起来。
他思量再三,表情揶揄的笑了笑,说道:“阿姨,您稍等一会儿,我和我爸商量商量再来给您回话!”
说完便一个转身溜进了厨房。
李大头正蹲在地上拔鸡毛,瞅见李凯进来了,赶忙喝道:“傻小子,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机会,你跑进来干啥?我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爸,不是那样的,菁菁她妈问彩礼呢,咱能拿多少出来?”
李凯蹲在李大头身边,急火火的问道。
闻言,李大头将老母鸡丢回水盆里,用那沾满鸡毛的手点了根烟。
好一番吞云吐雾之后,才愁眉苦脸的说道:“儿子,不是爸不想帮你,咱家里的钱都拿来付首付了,现在你妈那边最多还能拿个七八万,我这边找人凑一凑,凑个九万九肯定没问题!”
“那不行啊,连十万都没有,她们肯定瞧不上!”
“至少给我凑二十万,还不算结婚当天发的红包,曹家可是一个大家族,婚礼上来的亲戚肯定不少,红包也得准备个三五万的!”
“最好是能再给菁菁买一套黄金首饰,现在不都讲究送什么三金五金的首饰?”
“还有就是我……”
李凯正说到激动之时。
李大头听着不对劲,赶紧摆了摆手,打断道:“臭小子,你做什么美梦呢?”
“啊?我做美梦?”
“废话,你可不是在做美梦吗?好家伙,你开口就要二十万,咱家上哪给你凑去?还说什么三金五金,红包钱另算,你当你爹是王德发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好端端的,提那个晦气的死人干什么?再说,你跟他那么多年,肯定也捞了不少……”
“老子捞的不都砸房子首付里去了吗?”
爷俩在厨房里争吵起来。
另一边。
小汤山。
搭建挡风蓬的工作进行到一半,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工人们浑身透湿,冻得手脚冰冷。
天气预报明明说这场雨晚上才会飘过来,没想到居然提前了半天。
叶二娃见着情况不对,大喊道:“算了算了,这棚子不搭也罢,咱们赶紧下山,找个地方避避雨!”
对于他而言,损失点果子不算什么。
工人们的身体才是第一位。
可这些工人却和他的想法相反。
“你说什么胡话呢!”
“就是,你说不搭就不搭,真以为这小汤山是你一个人的啊!”
“这么多果子,要是被灾害毁了,那得是多少钱!”
“大家都别听二娃的,麻溜的把棚子搭起来,咱们心里都踏实!”
“说得对,谁还没淋过雨啊!”
工人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个个干劲十足。
山上的每一颗果树,都是他们亲手栽种下去的。
这小汤山就是大家的心血,谁都不希望它被这场大雨给毁了。
叶二娃劝说无果,只好妥协道:“行,你们才是这大山的主人,我听你们的!”
又忙活了两个小时。
大部分的棚子都已经搭建完毕。
叶二娃将现场交给刘三水之后就去了一趟药山。
药山不同于小汤山,这里树木繁茂,即便是有严重的灾害天气,也不会影响到药草的生长。
另外一些个品种特殊的药草早就挪进了塑料大棚里,也不怕风吹雨淋。
所以刚开始下雨那阵,吴常有就带着药山所有工人前往小汤山帮忙了。
现在药山上空无一人。
叶二娃过来只是为了摘一些驱寒的药草,待会儿给工人们熬一锅药汤去去寒气。
可他刚刚来到半山腰,就听见哗哗的雨声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哭声。
此刻天色已经变得十分昏暗,还时不时的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头顶的大树将稀薄的亮光挡的严严实实,周围黑的就像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
气氛如此古怪也就罢了,耳边还似有似无的响起幽怨的哭声。
搁谁心里不慌?
叶二娃也慌,他猛地站住脚,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谁啊?别躲在那里装神弄鬼的,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话音刚落。
远处的黑暗中,便出现一道晃晃悠悠,长发遮脸的身影。
“呜呜呜……”
“二娃,叶二娃!”
对方伸着长长的胳膊,一边喊着叶二娃的名字,一边冲他招了招手。
这模样,这架势。
“我靠,勾魂啊!”
叶二娃脚步往后一滑,贴着棵大树,猛地咽了口唾沫。
祖上传承的绝学之中就有风水学这一项,但不适合用在这个场合。
哗哗的水流从山顶流淌而下。
那诡异的身影还在不断朝着叶二娃靠近。
“叶二娃……”
“是我啊,你认不出我了吗?”
“过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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