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几句之后,苏远主动提出赶快去看病人。
龙星秋当然巴不得,他为了独子龙瑞的病已经焦头烂额半年,头疼之疾也是因此而来。如今看到希望,岂不心急如焚。
蒋德昌取了琉璃塔,交给苏远便告辞而去,他的身份不适合知晓龙门太多私隐之事。
苏远顺手将琉璃塔放入玉戒,并传音给绿裳,让她和小七先好好参详一番,但若遇危险,切勿轻举妄动,等他来。
莫少钦今天没有买到礼物,也赶紧告辞去寻,宴会那天若还没有礼物可送,就要闹笑话了。
顾小月自然跟着苏远,小馒自觉地站在她身后。
几人一同赶往运城郊外的星云阁。
星云阁建在云雾袅绕的半山腰,戒备森严。
龙星秋带苏远来到独子龙瑞居住的院落,一个二进小院,翠竹掩映,环境清幽,敞亮的天井中赫然屹立一株参天银杏树,满院金黄落叶。
真是神仙居所,大气端庄。
此刻树下站着一个青年男子,手里拿着树上飘落的银杏叶,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男人身材颀长,玉树临风,站在银杏树下,金黄的落叶铺满肩头,像画中人一般美好。
龙星秋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喜爱之情,其间夹杂着心疼。
“瑞儿。”他低呼一声。
龙瑞转过头来,面如冠玉,轮廓与龙清秋有八分相似,不过更清雅贵气一些,像读书人多过像地下世界的龙门少主。
龙星秋快几步走上前去,拉着龙瑞的手,柔声说道:“瑞儿,怎么又出来了?冷不冷?当心着凉。”他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披在龙瑞肩头。
很柔情,也很奇怪。
顾小月眼中明显流露出不解。
看这龙瑞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可龙星秋对他说话的神态仿佛对着一个三岁的孩童。
苏远没有走上前,远远站在一旁,眼光在这院落中四处查看。
“瑞儿,爸爸带了几个朋友来看看你。我们到屋里说话好吗?”龙星秋牵着儿子的手,朝苏远递了个眼色就往厢房走去。
龙瑞乖乖地跟着龙星秋,手里转动着树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几人刚一坐定,外面传来响亮的叫喊声:“门主,我的铜锁拍了多少钱?”
随着叫声响起,一个头上绾着髻,身穿灰色道袍的老头儿匆匆忙忙地跑进厢房。
“哦?难得今天门主有客。”看见房中有人,老头儿止住脚步,大摇大摆地找个椅子坐下。
龙星秋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清虚道长,你这铜锁流拍了,没人要!”
“什么?”老头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龙门主,我可是听说好多富豪都等着拍我这福运锁呢?你说流拍了,怕不是想昧老头儿我的钱财吧?”
“放肆!”老谷站在龙星秋身后一声怒吼,眼睛死死盯着清虚道长,就是这该死的老道害他今天在天宝会上闹了笑话,龙门还白白送出那么多丙级任务。
龙星秋眼里精光一闪,朝老谷点了下手指。
老谷立马拿出铜锁往清虚道长身上一丢,“假货,自己拿着,龙门可不稀罕。”
清虚道长瞟了老谷一眼,伸手捡起身上的铜锁,只见自己藏在图样里的幻术咒已经荡然无存。
“这不是我的铜锁!”老头儿眼一瞪,拿起铜锁跳脚,张牙舞爪的伸到龙星秋眼前,找他要个说法。
老谷一把抓住清虚道长的衣领,嘴都快凑到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还好意思说,天宝会的脸都让你这破铜锁丢尽了!”
清虚道长抬袖抹了抹喷到脸上的口水,脸涨得紫红,“谁动了我的铜锁!是谁?”
“是我。”苏远站起来,走到拉扯的两个老儿身边,对着清虚道长浅笑道:“你这铜锁刻上幻术符的把戏,骗骗小钱也就罢了,可骗上天宝会可就未免胆子太大了些!真的以为除了茅山,天下就没有修士了吗?”
清虚道长闻言,几下挣脱老谷,抬手整理整理衣领方才正面对着苏远。
鼻子里轻哼一声:“你算是哪根葱?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茅山的威名岂是你这等黄毛小儿配提的。”
“是吗?”苏远眼睛平静的看着清虚,“不知是茅山改行行骗了,还是你清虚是茅山的败类呢?”
“你,你……”清虚道长指着苏远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茅山道长不假,可眼下茅山也缺钱呀,还不是得下山来找找出路。
师兄弟们有看风水的,有算命摆摊的,有驱鬼除邪的。
真本事有,但也没有世人想象中那么神。有神通的长老也不会亲自下山。
反正真真假假,真假参半,这茅山也就凑合着搞下去呗!
掌门看着这群自寻出路的道士也很是松了口气,少好多张嘴吃饭,也可以节约一大笔开支呀。
苏远伸手轻轻拨开清虚道长指在他鼻子前的手指,
“我说的是事实,清虚道长,修士的声誉就是被你们这种害群之马破坏的。茅山正宗道术,到如今这地步,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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