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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痕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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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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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25分。

梦到我和一群屯里人去帮某个在去乡里那条路上的人家干活。

而人的家并不在我们附近,在八九公里外,而他们家距离乡里又有四五公里。

我们做完事,回到他家。

坐在那人家门口,我们各自聊起天来。

我说,“小弟如果你没来我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等会我们和你一起回去啊。”

这个我两人是我一个初中同学,是我们附近村子,他们村管我们屯。

不在一起,路也不对。

不知怎么梦到一处了。

过一会我就想起今天是赶集日,母亲去赶集啊,她回来摩托啊。

此刻五点多?

或者四点多?

不清楚了,但母亲说七点才回去,我走路下去,走路上来时候已经六点五十九分了。

我说,“妈,你还在乡里吗?”

电话那头,母亲说,“在啊,我和某某男人在,我们七点才回去。”

我听到这话,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因为话中意思听得出来,他们在约会。

然后挂断电话,胡思乱想起来。

我心里想着,“它虽然不是个东西,不累为人父,不配为人夫,但是我也不想认别的父亲了啊。我们可以自己过,但我不会认别人做父亲了。”

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难受。

晚饭都没吃,我也没和他们说我走路去乡里了,让他们不要等我了。

也没好意思让人送我去乡里。

我走啊,走啊走……

走到半路,觉得路还有好远啊,然后折回来……

回到帮忙干活的那家。

我看女主人收拾碗筷,又没见到屯里人,我知道他们可能走了,我就跑出去拐弯处看车还在不在,两辆车刚准备开走,我就在后面追,向他们摇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不到,直接开走了。

我回到那家人家里。

我说,“阿姨,某弟在家吗?能不能让他送我到乡里啊?”

阿姨没说让我吃饭,我也没说,不过此时也不是吃饭的问题了。

然后阿姨说,“他在楼上,我去问他愿不愿意送吧?”

然后阿姨上楼了,过一会就听到楼上吵闹声,“你们要送自己送,我不送。”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红了。

不好意思再让他送了。

来到门口,看到躺在躺椅上的叔叔,我带着乞求的语气说,“叔叔,能不能送我到乡里啊?”

叔叔闭着眼,没回答,发没睡着,我知道的。

然后继续带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不送到乡里也行啊,送到三岔路口也可以,不然送到水库旁边也可以。”

三岔路口距离乡里还有两公里,但是已经很近了,公路旁到处是人家,不怕了。

水库旁距离乡里还有四公里,但是也都是人家,或者能看到人家了。

我继续乞求,带着各种惨的语气。

求了一两个小时?

不知道是几点我们干完活回到他们家,也不知道我走路多久又回到他们家,也不知道回到他们家是几点了。

反正我再次看着手机或者手表的时候,已经六点半或者六点五十九分了。

我就想着,这时候还要让人家送我下去吗?

母亲应该也快回来了。

可是人家已经答应了,而且求了那么久,人家起身了,准备开车去了。

这时候说不用送了,不好吧?

人会不会说我在耍他玩呢?

不行,送吧。

送到半路上,遇到母亲坐在一辆摩托车上,她坐在后面抱着一个陌生的老男人。

我生气,下车……

断梦。

人醒。

日记。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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