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尘风中凌乱当中。
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爱凑上来问他,是不是南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蛰野面色有些黑沉,“意思是说,你不是南寻?”
诀尘淡淡道:“我看着你挺聪明的,只是没想到这一点小问题也还要问?”
瞧这话说得,可真不是一般的气人。
蛰野很罕见的居然没发火,而是换了个方式问道:“那你……和南寻是什么关系,怎么长得这样的像?”
诀尘:“…………”
这个关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其实罢,就是一个魂儿,分为了两份。
然而,奇怪的都是,叫南寻的不像天界南寻神君,而不叫南寻的,反而就像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被好多人都给误会了,然后都来问他,你是不是南寻啊?
不过,说实在的一点是,这个身着暗灰色衣裳,气质一绝的男子,究竟又是何人?
诀尘觉着,他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要不,我们去那边的楼里喝喝茶,然后顺便好好聊一聊。
我感觉……你们怕不都对我有什么误解,就像前段日子里的那什么神女一样。
尽跑我面前瞎晃悠,还自称自己是天界仙子。”
天界仙子?
不会就是那什么池佩罢?
“她是不是跟你说,她叫池佩?”
“嗯,你怎么知道?她是你喊来的?”
“不,不是……准确来说,我来这儿是因为她叫来的。”
“…………”
他们找了个君遇楼的一个偏僻角落坐下了。
二人的才貌精绝,实在是引人注目的很。
没办法,诀尘只好又叫来了小二,让找了个空房间了才放下了心。
诀尘坐下了问:“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蛰野其实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关不相干的事儿,于是他就拣了些重要的话来说,“以殊在你这儿罢?我是来找以殊的。”
现在的诀尘,只要一听到了以殊的名字就禁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以殊没在我这儿,我也找了她好久了,但……没找到。”
蛰野对于诀尘的话,不禁有些怀疑,“怎么证明以殊不在你这儿?池佩那个女人可是说了,以殊在一个叫南寻的人那儿的。”
他没有说是嫁给了南寻,因为蛰野本就不情愿,也不相信,自然就说不出口那个‘嫁’字儿。
“南寻?”
啊,对了,南寻也是十分欢喜朱砂的。
而且……
南寻回到了南芜过后没多久,他就娶了妻。
一个将朱砂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怎么忽然之间就不喜欢了,然后还快速地娶了妻?
诀尘在那恍惚间时,又似乎瞧见了那一顶火红大喜的花轿,在那敲锣打鼓声中,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
以及南寻那时对着他的灿烂一笑。
里边的人……
不会就是朱砂罢?
他瞬间感觉到了一阵心寒与意冷。
哈,是了,如果娶的人是朱砂,那他也一定会办得热热闹闹的,别说是笑得灿烂了。
他也一定笑得能将嘴角咧到耳根子去了。
可是,这怎么会那么突然呢?
会不会是朱砂遇到了些什么事儿,然后被南寻诓骗着成了亲?
那朱砂是情愿的么?
诀尘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天知道他推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时,到底有多难受。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该不会是把我的以殊怎么样了?所以才心虚了不敢说话了罢。”
“我想请问一下,就是……你和朱砂,也就是以殊,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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