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跟李雅丽分手后,她们分别往相反的方向走,李雅丽在北京的东南方向住,而薛梅住在北京的西边。
她走在长安街上,微风轻轻地吹过来,透着那么清爽。初秋的夜晚,天气还是那么热,但是不发黏了。
长安街上人流涌动,灯火通明,已经很晚了,人照样很多。她不想马上乘车回家,在宽敞的大马路边溜达,感受一下北京夜晚的凉爽。
走着走着,好像一个水点儿打在她的脸颊上。下雨了,她马上从书包中拿出折叠伞,这是她平时总放在包里的,就是预防下雨时候用。
不一会儿功夫,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从天而降。她迅速朝汽车站走,行人也都纷纷躲得无影无踪,这速度,一眨眼的功夫,马路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汽车好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吓着了似的,半天不来一辆车。好容易来一辆,车上满满的乘客。薛梅想这个时候,谁的身上都湿漉漉的,不去跟别人挤,再等一辆看看。
几分钟后,一辆小公共汽车停在身边:“两块钱一位,两块钱一位,走不走?”车上的售票员朝车外嚷嚷道。
“有座位吗?”薛梅问。
“有,赶紧上来。”
薛梅收起雨伞,迅速跳上小公共汽车。里面黑咕隆咚,猛地从外边一上来,什么也看不见。哪有座位,薛梅叨咕着。
“往里面走,前边的乘客,把凳子掀起来,让人家过去。”
原来在两排座位的中间还有一溜折叠的凳子,大约可以坐四五个人。谁都不愿意往后走,后面其实还有座位,宁愿坐在中间的小折叠凳,也不愿去坐最后边。
薛梅弯着腰,从中间站立起来的人身边走过,坐到最后一排。又到了一站,售票员还在继续揽客。能多上来一个客人,他们就能多挣一点钱。
平时有五毛钱一位,一元钱一位的小公共汽车,根据道路远近而定价位。今天不是下雨吗,随行就市,不管多远,立马就涨到两元一位。
薛梅住在五棵松,这车就到公主坟,下来还得倒换其他车辆。
也真奇了怪了,车一到公主坟,雨也不下了。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水珠一点儿也不老实,哗啦哗啦地往地下落。薛梅只得再将雨伞撑开,直到公共汽车进站。
回到家,懒得掏钥匙,每次都是敲门,老公会马上给打开门。今天她当当当。敲了半天也没人应答,怎么回事?难道睡觉了?
她将书包放在胸前,打开后,在里面摸索半天,才把家门钥匙拿出来。
开门进去,屋里一片漆黑。老公果然不在家。去哪了这是?
走进厨房,里面干干净净,没有吃过饭的痕迹。难道也出去约会了?
正在她猜测的功夫,老公开门走了进来,问:“你这是去哪了?”
“我今天有点发烧,刚去医院输完液回来。”老公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你还没吃饭呢吧?我给你煮点面汤喝。”
“不用了,我想睡觉。”
“还是煮点热面汤,咱俩一起吃点,我也没吃饭呢。”
说着薛梅就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一个西红柿,洗干净,去皮,切成小块,开火把西红柿炒熟,放点开水,又将方便面的调料倒里面,放入方便面,打两个鸡蛋,一会儿就煮熟了。
她把做好的方便面汤端给老公,两个人一人一碗,连汤带水吃完后,老公说:“还是我老婆好。”
“仅仅给你做一碗热汤面就那么感动,你也太好哄了,快点洗洗上床睡觉吧。明天还去上班吗?”
“去,怎么不去,还有好多事呢。”
“那就赶紧睡觉,睡一觉病就好了。”
唉,过日子,谁家不是一地鸡毛?都互相体谅点,哪有过不去的坎儿。薛梅又开始感慨了。
她总觉得李雅丽做的事情令人不可思议。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闹到离婚,连儿子都给搭进去了。
毕竟同学一场,虽然她这个人有诸多缺点,能帮就帮一把吧。
薛梅就是这样热心肠,难怪辛夷说她:“你管她干嘛呀?她自己的事都不着急,你看她每天多高兴,没准人家还不想要这个儿子呢。”
也是,与我有屁毛关系?薛梅想算了吧,帮来帮去,没准人家还不愿意找回自己的儿子呢,只是逢人就提起这件事,想博人家的同情罢了。
薛梅内心充满了矛盾,她确实是有点热心肠过度。
但是既然答应说帮她打听一下张群一家人的下落,在不影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的前提下,能帮到哪就是哪吧。
她拿出自己的记事本,翻找通讯记录,看看有谁可能跟李雅丽曾经在一个学校上过学,或者在教育系统工作过。
一个叫穆雷的名字映入她的眼帘,对这个人曾经在教育系统工作,后来也是辞职做生意了,就先找他问问。
工作休息间隙,她拨通了穆雷的电话。对方客气地说:“大姐,你好,请问大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是这样,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或者你再通过朋友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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