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她那凌乱的头发,歪躺在沙发上,衣服都窜到肚脐上边去了,叉着腿的坐姿,这不是害人家小伙子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这种人不要脸到家了,而且人家还比她小好几岁,老少通吃啊!
薛梅看到她这种形象,差点呕吐出来。再经小鬼这样说她,更觉得她怎么这样龌龊。估计她也知道自己有点太过,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头发盘好,用皮筋扎起来,往下拽了一下衣服,再把身子坐正。
这不是可以正正经经地待着吗?搞这一套动作干什么?这饭还怎么吃?薛梅转身就要走,被小鬼给拽了回来。
整顿饭吃完,薛梅一句话没说,她说什么?能说什么?早知道是和她一起吃饭,说什么也不来,自己家里吃方便面都比到这里强。
李雅丽脸皮厚,跟没事儿人似的,她肯定已经对自己这一举动习以为常了。最难受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也没想到李雅丽是这样如此不检点的人。
这顿饭吃的真窝心。在送薛梅回家的路上,小鬼一个劲儿地跟她赔礼道歉,说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薛梅说:“你应该告诉我是谁在餐厅等我就好了,还跟我玩捉迷藏。”
“她让我请客吃饭,我说那请就请吧,可是单独跟她一起吃感觉挺别扭的,就让她在那里等我,我说去接一个人,她问我接谁,我说接一个朋友。她使劲问我那个朋友是男是女,我说是女的。又问我那个女的叫什么,我就提你的名字。她说怎么那么巧?我们是同学。她一说你们是同学,我就更应该去接了。然后不就有刚才那一幕了吗?我说有人在等你。”
“没事,这不怪你,只是我搅了她的好事。”说完,薛梅自己笑了一下。
她有一点总也想不通,就说那个李雅丽,已经为这种事被原公司开除过一次了。现在是外企公司职员,难道还要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再被开除吗?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地过呢?为什么总想着勾三搭四?这难道是一种病态?
这人的行为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她总是不死心,当她一个又一个的勾引男人的小伎俩被挫败后,就能老实两天。这两天没准又在伺机寻找机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薛梅发觉她在男女关系方面很随便,而且这方面的事就没有断过。不是在同学之间寻找机会,就是利用她的朋友或者工作之便认识的人中,只要有男人在的地方,就处处表现自己。
唉!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也许人家觉得她这种活法很好,有刺激性。她都不考虑自己的名声问题,你替人家着什么急呀。
国家一个重点工程正在进行招投标,很多国企和外企公司都想分这块大蛋糕。竞争跟激烈,李雅丽所在的外企公司,也早就盯上了这块大蛋糕。能否顺利中标,就在此一举。
老板给员工下达了任务,无论花多大力气,都要把这个工程争取下来,哪怕争取一部分也行。李雅丽每天都在不停地写各种报表,做计划,使出浑身解数。
这个工程如果能够顺利拿下,她就有可能被晋升,工资也会相应地见长。这对于她来说是施展才能的大好时机。
每天早出晚归,忙前忙后,眼看就到招标日,公司上上下下都很紧张。万一中不了标就前功尽弃。李雅丽又想出一个馊主意,去勾引招标项目负责人。
每天不停地给人家打电话,或约出来吃饭,或带负责人去打高尔夫球。人家根本就不为她的诱惑所打动,但是她的举动却被我安全部门紧紧盯住。
一天,两个安全部门工作人员找到她,亮明身份后,警告她不要玩火,要正当竞争。她的小计俩还没开始实施,就被葬送在萌芽状态,鱼死腹中。
她沮丧地回到家,屋里黑咕隆咚,以为家里没有人。打开灯一看,屋里乱糟糟,高峰躺在床上,脚被纱布裹着。她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又去哪惹事了?”
“惹什么事?我的脚被汽车给压了。”高峰委屈地说道。
她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高峰的脚,缠着厚厚的绷带。本来就没了工作,劳保都没有,他还把脚给压了,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鼻子一阵发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下又得养他一段时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她真是悔不当初,一切都是自己酿成的恶果。
她又问高峰:“那人家把你脚给压了,让他赔偿了吗?”
“没有,我看他吓得都快哭了,就告诉他我有保险,没要他一分钱就把他给放走了。”
“你可真够大方的,他把你的脚给压了,即便不跟他要钱,也得带你去医院看病呀,你就这么给他放跑了,以后要是落下后遗症你找人都找不着。”
“嗨,人家也不愿意压你呀,看他那么使劲哭穷,搁你你也不忍心,得了,医生说还不是特别厉害,幸亏我穿的是大头皮鞋,就是有点骨折,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行。”
有这样一个如此单纯的老公,李雅丽也真是无奈,她不再说什么。
自打安全部门工作人员找她谈话后,确实老实了一阵。上班也开始规规矩矩,下班到点就回家,不再招惹男人,踏踏实实伺候在家修养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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