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监视着御书房里动静的系统,这时愤怒的对着木兰说道:“木兰,你说八贝勒他,他为什么非要见你,还说什么要问你话。
你说是不是因为他没害到弘历,很不甘心,所以才想要借此机会来害你,因为你和弘历都是胤禛最看重的人。
不管伤害了你们之中的哪一个,都会让胤禛心痛和难受,八贝勒他这就是不安好心,木兰你可不能中计。”
木兰心里也闪过这个念头,但之后想着却是摇了摇头。
总觉得像这么目的明确的事,依着八贝勒的智商,应该知道就算他说了,康熙也不会同意。
而且就算康熙同意,胤禛也会尽力阻止。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何要说呢?
感觉就是多此一举。
除非,他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个,这不过就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木兰想着心中依旧是困惑,不过想着上一次的九阿哥,发生在御书房里的行刺,她提醒系统仔细看看八贝勒。
看他有没有随身带什么危险武器,就比如说是火器,又或是毒药,还有油跟火折子之类的东西。
毕竟陷入绝境之人,总是比一般人疯狂。
木兰还特别注意了一下,在旁边和辛巴玩的弘历。
之前弘历还想要出去,不过被她阻止了,就是怕八贝勒会有后手。
在这个时间段上,她可不想弘历去冒险。
“木兰,你,你这是怕八贝勒他想要跟康熙和胤禛,一起同归于尽?”
系统说着很是愕然,接着又快速再说道:“难道他非要你去,就是想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感觉说起来都有些丧心病狂。
木兰虽有这个怀疑,但是也不敢肯定,只叫着系统先去看,有了结果后再说。
不管如何,总是谨慎些才好。
有了上一次九阿哥的那个前车之鉴,系统对于这一次的扫描,它可不敢再“偷工减料”,那是毫不吝啬的耗费能量。
不过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跟它想的完全不同。
“木兰,八贝勒他身上并没有带武器,也没有毒药之类的东西,你就放心吧,他应该没有那个心思。”系统说着不知怎么的有些失望。
想想也是,要是八贝勒真有此心,之后再被她们叫破,康熙见了还会心软,肯定是要严惩八贝勒。
到时候他们不用废心力,就能让八贝勒自寻死路。
木兰倒是放心了许多,没理会系统的话,只叫它去继续监视。
她也想看看八贝勒到底想要问康熙什么。
是以退为进的想要求情,还是真的想在临死之前,解除自己心中多年的困惑。
……
乾清宫,御书房。
“皇阿玛,儿臣想知道,儿臣到底有哪点不如老四?”八贝勒说着严肃的看向胤禛。
见胤禛眼神冷漠的看向他,一点都不为其所动,似乎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八贝勒见状嘲讽的笑了笑,认真的回看向康熙说道:“皇阿玛,老四他跟儿臣,一样都是您的儿子,身上流着您的血。
除了儿臣的母族,不如老四他好之外,儿臣自问文才武功,为人处事,在朝中的人脉关系,还有对您的孝心,儿臣自问都不输于老四。
就说对于那个位子的野心,儿臣有,老四他也有,儿臣还敢说,只要是皇子,是您的儿子,哪一个心中不曾有过这个念头。”
八贝勒说着看向站在胤禛身边的十三阿哥道:“老十三,就比如说你,我虽信你对老四他一片忠心。
但你就敢真的保证,你从小到大,在午夜梦回之际,你心中真的从没有过一刻,没有过一丝的想法。
想过我能不能坐上那个位子,能不能做这个大清的皇帝,老十三,你敢说你就真的从不曾想过吗?”
十三阿哥被这话问的一愣,他紧接着就抬头看了看皇阿玛,还有身边的四哥,心里一紧的皱眉想要说话。
不过八贝勒并没有给他机会,也并不想听到他的回答,他看向康熙激动的说道:“皇阿玛,这个问题,儿臣也曾问过九弟和十弟,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回答的吗?”
康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眼里却是逐渐阴沉了下去,显然并不耐烦听这些。
八贝勒神情激动不吐不快的说道:“九弟说他想过,不过他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所以他才会跟在儿臣身边,只想日后做一个贤王。
十弟说他也曾想过,还说要是不曾想过这个念头的人,不是装傻就是骗人,要不就是真傻子,他也说想过不代表要去做。
因为相比于做皇帝,他更想做一个富贵闲人,过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十弟说他不想过的像皇阿玛您那么累。
还说他也没那个本事,怕最后败了爱新觉罗家的江山,要是死了以后到了地底下,都不敢去见老祖宗他们。”
八贝勒说着先是苦笑,眼中渐渐升起怨愤之色:“所以了,皇阿玛,儿臣不认为自己有野心就是错的。
这个大清的江山,是老祖宗们打下的,自该有德者居之,可是太子他,他只不过是嫡子出生,有个做先皇后的额娘,再有个显赫的母族。
就算他贪赃枉法,他贪墨赈灾的银两,还叫人去草菅人命,他还是能做那太子之位,还是能得皇阿玛您的青眼和看重。”
八贝勒说着双眼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显然是要借这一次的机会,把他长久以来压在心里的怨愤,全都在这一刻宣泄而出。
康熙虽然一直在沉默,可在听到某些话时,仍是难免的有些触动。
八贝勒不管不顾的继续:“皇阿玛,儿臣看不上太子无能,儿臣出手去对付他,老四他不也是一样如此。
只不过儿臣是明着来,而老四则是从背后下刀子,他和儿臣相比,谁又更光明磊落,儿臣叫人害过老四。
老四他也一样害过儿臣,为何皇阿玛您不怪他,却独独对儿臣如此的打压,当年在太子被废时。
明明是皇阿玛您自己说,叫群臣举荐合适的太子人选,可是当那些大臣们举荐儿臣时,您却是那样的恼怒。
甚至还说出了那句,伤母妃和儿臣两人至深的话,说儿臣乃是辛者库贱婢所生,有何身份敢……”
八贝勒一口气说到这里,他脸色涨红难忍心中的悲愤,忍不住的低头开始用力咳嗽。
他没有拿帕子去捂嘴,眼见着有血从口中流出,整个人瞧着也越发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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