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过了以后,大年也快到了。
圆明园当中为了庆祝过年,各方都开始忙碌了起来。挂灯笼的挂灯笼,贴窗花的贴窗花。
还有弘昼,就开始亲自地写起了春联来。
“春天点点芭蕉雨,马步声声杨柳风”
在桌案之前,弘昼就写下了这么一幅字。洋洋洒洒的行书,看上去是道不尽的潇洒和肆意。当真是弘昼,才能有这样的气度。
恰巧,雅苏正拿了自己剪的窗花进屋呢。瞧见弘昼正在认认真真地写字,倒是也不好打扰弘昼。
“来了?”弘昼写完了字以后,当然就抬头看着雅苏,说道:“快过来瞧瞧。我写的这一副春联,好不好?”
“来啦来啦。”雅苏答应着,就过来了。
“春天点点芭蕉雨,马步声声杨柳风?”雅苏一边读着,就觉得疑惑,便道:“春联,是这样的吗?”
她怎么觉得,和自己往日里看到的那些春联都有些不大一样呢?
雅苏总觉得。自己从前看到的那些,好像都是些什么财源广进,辞旧迎新什么的客套话。弘昼这个,甚是不同。
“为什么春联不是这样的?”弘昼一笑,就道:“春日里,雨打芭蕉,杨柳依依,可不就正是这样的一番场景吗?”
春雨绵绵,湖岸杨柳依依。一阵风过,带起涟漪。
春日里给人的感觉,确实是正如弘昼的这一副春联里面的一样。如沐春风,整个人都身心舒爽的。
“好像也是。”雅苏歪了歪脑袋,倒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说来也是。弘昼这样的人,也不必求什么财运亨通。只要日子过得随心舒适,也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陪我去贴春联好不好?”
“不好。”雅苏断然拒绝着,就见弘昼脸上的笑容逐渐有些要僵硬的样子。顿时,噗嗤就是一笑。
“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变脸了呢?比川剧里面的那些人还厉害。”
雅苏将自己手上的窗花就拿了出来,递给弘昼,问道:“你看看,我剪的这个窗花,好不好看?”
窗花,也算是中华这么多年的一个古老手艺了。由古至今,源源不断的,也算是中华文明的瑰宝了。
“窗花?”弘昼一听,果然就拿了过来瞧着。
只见窗花十分精致,是两只喜鹊在枝丫上面的图样。四周还有树叶,和花朵。纹理还算清晰,就是稍稍有一些粗糙。
一看,就是雅苏自己的手艺。宫里头的那些绣娘,剪得可比这个好多了。
弘昼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其实是觉得,雅苏剪出来的窗花,有着雅苏自己的特色,和宫里头的那些绣娘都不一样。
嗯…他很喜欢。
“好看。”弘昼指了指窗户,道:“我们去贴上好不好?”
“嗯嗯。”雅苏点头答应,就跟着弘昼一块儿去贴窗花,贴春联去了。
杏花春馆里头的人,一个个的都忙碌着。灯笼悬挂了许多,屋檐底下到处都是。红彤彤的,喜庆的气氛溢于言表。
门帘,贴在了杏花春馆他们寝殿的门口。
梁柱上的贴上门帘,果然一下子看着喜庆了不少。
雅苏远远站着,看着屋子又看了看窗户上面的窗花,总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弘昼。你觉不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呀?”雅苏看着门口,觉得少了点儿什么,立即就拉了弘昼过来想要问问。
“少了什么?”弘昼实在是看不出来,就问身边的边书道:“你说少了点儿什么?”
被点名的边书只觉得背脊一凉。他本来还想着,自家主子和福晋一块儿出来的时候,他只要跟在身边混过去就行了呢。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上他了呢?
做奴才真是苦!尤其是,做灯泡的奴才更是苦!无缘无故的被牵扯就不说了,受罚的那个还总是他!
“奴才,看不出来。”边书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他自幼跟在弘昼身边长大,他几斤几两弘昼还能不知道吗?主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奴才怎么会知道呢?
“是贴在门口的门神呀!”
雅苏道:“我记得…有人会在门口贴钟馗!”
抓鬼的那个钟馗,脸黑黑的,凶神恶煞的钟馗。一个钩子,能够把人给勾回来的那种。
不对…好像也没钩子。
雅苏认真地想了想,就问弘昼道:“你们这儿,不贴钟馗吗?”
“不贴。”弘昼摇摇头,很想反问雅苏一句:“难道你们蒙古,有贴钟馗的习俗吗?我觉得,应该也没有吧?”
“竟然不贴门神啊。”
雅苏怅然若失。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农村里面看到的那些门神,可谓是左青龙右白虎,就跟现在宅院门口看家的两只石狮子一样,别提多有气势了。
倒是宫里头,或许用不上这些。
真是可惜。这样的话,就不完整了呀。
“对了!”雅苏笑了笑,捂住嘴就偷偷说道:“不如剪一个你的小像,贴在门口得了?写一个生人勿进的字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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