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爷爷,你真准备让玉京进去?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啊!”白琼试探地问道。
她知道,白自在经历了董事会逼宫,白玉京在其中被人当枪使,说是吃里扒外也不为过。
家里之所以让她当总裁,就是因为白玉京扶不上墙,整天游手好闲,是临海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白自在沉思了良久,最终长叹一声说道:“唉!这个不中用的东西,再多的家产都要被他败光!”
“这次都江画展,很多人就是冲着这张仙羽图去的,价值一亿,为无名大师所画,有价无市!”
“就算我们能拿出1亿现金,恐怕也要得罪赵天南!”
赵天南在临海绝对是震慑一方的人物,即便是白家也忌惮不已。
白家主做地产行业,和高家并称为临海地产双雄。
赵天南所在的赵家,掌握着临海最大的货运资源,在临海运输界,有着很大的话语权。
两个行业虽然互不影响,但赵天南若是有意要卡白家运输的命脉,绝对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琼皱着眉头,要是换做往日,白玉京得罪赵天南这样的人物,价值一亿的财物,他们拿两亿、三亿、甚至是四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虎,没人不喜欢钱!
但是现在,白家和各位董事会成员撕破脸,而大量的资金都在公司账户上,想要从公司账户拿钱,就必须要各大董事的签字。
莫说白琼是否愿意去找他们,就算愿意,于灿海等人也不会放过这次落井下石的机会。
“爷爷,我卡上只有三百万零花钱。”白琼道。
“我也就留了五百万在身上,你打电话问一下你爸妈吧,我打电话给你几个姑姑,和生意上的伙伴。”白自在无奈地摊了摊手,显然也意识到,董事会成员不会轻易将公司账户的钱拿出。
白家确实如世人所说富得流油,不过能量越大,本事越大的家族或人,基本不会留什么钱在身上,他们的钱永远都在外面,钱生钱!
就像普通人中了一千万的彩票,拿着钱除了买房、买车、存银行,就没有其他选择了,想要拿钱去投资,又有谁愿意分你一杯羹?
很快,白琼、白自在将所有电话打遍,加起来也就筹到三千万左右,两人急得焦头烂额!
白家人的家产,基本都在公司,至于那些生意上的伙伴,在这个时间段更加不可能借给白家!
商人逐利,对身边的风吹草动极为敏感,他们也怕将钱借给白家之后,白家大厦倾倒,他们会血本无归!
所以对白家的现状,这些往日合作的商业伙伴,都是保持观望的态度。
“你先带着三千万去吧,和赵天南说明,剩下的七千万过几天给他打过去。”
最终白自在轻叹了一声,想想他们白家,什么时候赊账过?
“一幅仙羽图能够卖到一亿?”秦逸双眼放光。
他记得小时候闲来无事,也画过一幅仙羽图,就连韩青玄都赞不绝口,就是不知道为何突然丢失。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秦逸主动请缨。
他主要是想过去看看,那幅无名大师的仙羽图到底画得怎么样,如果和他差不多,他从此就能解锁财富密码。
白琼犹豫了一下,便拒绝道:“你是山野高人,在世俗没什么根基,这次就不麻烦你了。”
“另外在飞机上你救了我爷爷,加上刚才帮了我们大忙,等过段时间我们白家喘口气,你在那张支票上随便填个几千万,也算是白家的酬谢!”
地产行业油水最多,几千万在白琼和白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带上小逸吧,说不定他真能帮上什么忙。”白自在看向秦逸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仙羽下肚才一会儿,他就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让他多年的萎靡不振,也开始有一丝复苏的迹象。
秦逸说得没错,他虚不受补,所以药效才会这么快显现出来,虽然他只吃了鸡屁股和几根鸡骨头,但是他能感觉到,更多的药效沉淀在他体内。
赵天南这次损失的是仙羽图,而秦逸却有着真正的仙羽,只要秦逸肯出手,白玉京绝对能够轻易脱身。
“好吧。”
白琼看了一眼白自在,爷爷打着什么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刚才她把‘土鸡’拿去厨房一洗,洁白高贵的羽毛显现出来,她便对仙羽的事情信了一半。
现在仙羽肉下肚,她明显感到,体内微妙的变化,比如说逐渐充沛的精力,愈发轻盈的身体…
不过,白家已经欠了秦逸很大一份人情了,总不能让秦逸拿着真仙羽,去赔一幅仙羽图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以白家在临海市的地位,即便1亿资金没凑齐,想必赵天南也会卖个面子吧?
……
都江是整个临海市最繁华的地方,周围的高楼依江而建,户型大多都是江景大平层,有的豪华套房内,还配有私人游泳池,特别是一些顶楼,还停放着业主的直升飞机。
赵天南选在这个地方举办画展,一方面是表达他对名家画作的欣赏,另外一方面也是赵家实力的表现!
当然了,他珍藏的每一幅画都价值千金,即便选个不知名的小巷,也没人敢质疑赵家的实力。
画展举办的位置,在都江最显眼的商业区一楼,白琼刚到停车场,秦逸一眼就注意到了。
“小姐,这里是都江画展专用的露天停车场。”保安一脸微笑地走了过来。
白琼年轻貌美,开的又是红色法拉利,绝对是个有身份的人物,所以保安语气极为客气。
“白家,白琼。”白琼半降车窗,简单地交代了一句,又重新关上车窗。
保安笑意不减,摁了一下控制器,然后身体笔直,恭恭敬敬地朝着白琼敬了个礼。
白琼点头示意,然后驾车进入停车场。
赵天南为了来宾便利,把画展附近的露天车位全部包了下来,所以白琼轻松就泊好了车。
两人来到画展门口,就听见一个青年嚣张地说道:“我是白家唯一的孙子白玉京,不就是一个亿吗?又不是赔不起!”
紧接着就听见纸张被撕碎的声音,撕拉——
秦逸刚走进去,就有一片纸片落在他面前脚下,他低语了一声:
“画上的太阳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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