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盯着他问道:“你找十个人来跟我相亲,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认识你吗?我有什么地方让你同情心泛滥了,你告诉我,我改。”
牛皋更是窘迫。
看来这件事如果不说穿了,这误会就越结越深,搞不好这久美子将来见到王妃美惠子的时候,还会按照她的理解抱怨这么一通,让美惠子对自己也心生误会。
与其那个时候被动的解释,不如现在化被动为主动,先把这事解释清楚,取得这位久美子的信任和谅解,避免以后节外生枝。
所以当下牛皋拉了把椅子自顾自坐了下来,说道:“这件事我还得跟你说清楚,免得你误会。”
久美子并没有坐,只是把门关上了,背着手站在门后看着他。
牛皋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说完才苦笑道:“我是受你姐美惠子所托,想来看看你的,是我自作主张找了十个男人,想过来看看有没有缘分。
没想到弄巧成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个大老粗,说话做事都没经过仔细考虑,所以还请姑娘原谅,你要觉得不解气就打我两拳。”
久美子这才明白,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曲折。
想一想这牛皋倒也是一番好意,完全是一个误会。
她这才拉了根凳子坐在了牛皋面前,好片刻才对他说道:“好吧,既然说通了,那就上床吧。”
牛皋一听就傻眼了,这女人反转也太快了吧,就这么直接吗?
眼见牛皋傻傻的望着她,久美子道:“你要想跟我做,就上床,不想你就走,痛快点,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牛皋憋了一肚子气,真想拍屁股走人,可是他似乎看见了久美子眉宇间的倔强,他便知道这姑娘同样憋了一肚子火,受尽了委屈,即便是解开了误会,却也没能够这么快的就化解她的怒火。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于是二话不说便走到了里屋,很快的便脱光了衣服钻到了被子里。
久美子也没有说话,径直进屋,同样默默的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做完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在破身的那一刻,久美子才发出了短促的略带痛楚的一声呼叫。
事毕,久美子先下了床穿衣裙,牛皋也讪讪的穿好衣服,跟在久美子的身后出到了屋外。
这姑娘真的还是个处女,牛皋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因此他有些歉疚,又有些感激的对对久美子说道:“多谢,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
久美子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说了,我不会去找你的,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不过是我姐托来陪我上床的男人罢了,回去你可以交差了,也可以消除你昨天对我的愧疚,咱们两清。”
牛皋挠挠头,想说些什么,可是久美子却把头扭到一边,随后说道:“做完了还不走,还想干嘛?还想来一次吗?你行吗?”
牛皋顿时一股好胜心蹭的就冲到了脑门顶,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久美子,又把她拉到了里屋。
这次牛皋是主动的,亲自动手扒掉了久美子的衣服。
这次比先前要激烈得多。
事毕两人都没有起床,靠在床头谁也不说话。
久美子突然说了一句:“还能来吗?”
话里带了几分戏谑,顿时又把牛皋的好胜心给激起来,如此反复,这一夜两人竟然战了七个回合。
天快亮,牛皋才抱着久美子睡过去了,等两人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两人望着对方,相互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复杂,随后各自下床穿衣服,穿好之后,久美子说道:“我饿了。”
牛皋马上说:“走,我请你吃饭。”
久美子不说话,跟在牛皋身后。
等到了外面,牛皋快步出门,久美子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随后上了闩。
牛皋很是意外,转身拍了拍门说道:“久美子,去吃饭呀。”
“我只说我饿了,又没说我要跟你去吃,好了,多谢你,你走吧。”
牛皋一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自己,又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久美子的回答,左右看看,十个手下正从对面茶馆里出来,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帅,昨夜过得可爽?”
眉宇间带了几分戏谑。
牛皋伸手在每个人脑袋上敲了一记,骂道:“你们几个小子想什么呢?我们就聊了一夜的天,什么都没做。”
一个脸皮比较厚的士兵腆着脸说了一句:“我们在门口可听着里面哼哧哼哧的,还有床吱吱嘎嘎的,感情听错了,早知道我们也就不会不好意思等着门口,而跑到茶馆去了。”
牛皋大糗。
昨晚上动作动静太大,两个人都很投入,把床弄得吱嘎响,后面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原来这声音大的传到了外面,几个手下都听到了,所以才躲到了茶肆那边去了。
于是又在那士兵脑上敲了一记,说道:“放屁,你再敢胡说老子踢你。”
几个士兵都呵呵笑。
便在这时,斜对面巷口一直在朝这边探头探脑张望的几个士兵见状也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的。
一个校尉说道:“小的们是樊将军手下,樊将军就在前面一点的酒楼等着大帅的,看大帅这边完事之后请大帅去吃酒,昨天夜里就等着了,一直等到这会儿呢。”
牛皋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樊聪从昨天半夜就派了人在巷口那等着,等着牛皋出来,因为说了午夜之后是不能再留宿了。
结果没想到牛皋不了解这个规矩,又或者激情之下完全忘了,一直熬战到了天亮。
而樊聪和知州潘霖两个人还带着几个手下在酒楼里等了一个通宵,本来要吃宵夜的,现在都成了吃早餐了。
牛皋接下来行踪已经暴露,也就没必要再住客栈了,当下带着十个手下来到酒楼与樊聪、潘霖相见。
两人眼圈都黑了,熬了一个晚上不敢睡觉,就在酒楼里等着,而满桌的菜肴凉了就换新的,如此已经反复三四次,此刻热气腾腾的一桌酒席又已经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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