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康正听得一脸怒气,待孙老二说完,把醒木往桌上重重一拍,厉声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来人啦!”
两名差役说了声在,走到堂岸前向金康正拱手行礼。
金康正道:“速速把这个王永捉拿归案。”
两名差役齐声应了声是便去了,金康正忙去扶起孙老二道:“今日先行到此,待明日将凶手辑拿归案,本官定当严惩凶手,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孙老二忙跪下磕头道:“多谢青天大老爷。”
金康正忙将孙老二扶起道:“不必多礼。”
金康正把孙老二送出了好远,自己才走了回来。不出两个时辰,人犯已被差役带了回来,关进了牢中,忤作也到孙老二家检验了尸体,只待明日一早开堂审理此案。
晚上,金康正陪金诚忠在书房看书,师爷匆忙赶来说有很重要的事,金康正让金诚忠好好看书,把师爷引到了大厅。
金康正道:“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师爷从怀里掏出三张银票,放到金康正面前的桌子上,低声道:“大人,这是王家送来的三千两银票,说只要放了王永,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后面还会再送上五千两。”
金康正一拍桌子,厉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自古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王永害了两条人命在后,我岂可饶他。”
师爷轻声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王永来头可不小,他有个堂弟名叫王振,听说在宫中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这王振虽然只是个太监,一开始教太子读书,可太子登基以后,就做了首领太监。听说新皇对他是言听计从,这王家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金康正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强抢民女在先,将人打死逼死在后,这可是两条人命。”
师爷低声道:“大人,强抢民女这条人家可是送了聘礼的,可以说是名媒正娶,后来自尽了,那是她自己自尽的,怪不了谁,至于那妇人回家躺了三天才死,我们可以说是病死的!”
金康正正色道:“你这不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吗?”
师爷道:“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真要是得罪了王家,不但头顶的乌沙不保,只怕还会遭来杀身之祸呀!”
金康正道:“别再说了,我意已决。”
师爷深知金康正的性格,自知劝阻不了他,只得道:“还望大人三思,属下告退。”
金康正当晚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他回想着师爷说的每一句话,若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真该听师爷的,可他转念又一想,真要是像师爷说的那样做了,那孙老二会失望成什么样,而自己又怎么忍心,日后如何在百姓面前抬起头。最后思来想去,他一咬牙,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就算是丢了这顶乌沙帽,陪了性命,也不能没有底线,在强权面前低头,在金银面前折腰。
第二天一早,随着鼓声响起,被告和原告都跪到了堂下。
金康正一拍醒木,厉声道:“王永,你可知罪?”
王永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金康正道:“本官问你,你可知道你旁边跪的是何人?”
王永道:“知道,是贩卖水果的孙老二,草民经常到他那买水果。”
金康正道:“那你可知道他有个女儿?”
王永道:“知道,前几天我刚把她娶进门做小妾,不曾想我的几个姨太太为她而争风吃醋,说要想办法杀了她,也不知怎么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他听到风声后,当晚就跑了。”
金康正道:“她跑去哪里了?”
王永道:“大人,这个只有问她了。”
金康正道:“是吗?五日前,你在街头遇到孙老二的女儿,便要强娶为妾,孙家不肯,你便强抢,孙妇到你府上要人,你便命手下把人往死里打,可有此事?”
王永道:“并无此事,她听说自己的女儿跑了,没有回家,便到我府上闹事,下人们不让她进门,他一时想不开,回到家便病倒了,之后一命归西,草民也感到内疚,但她的死跟草民没有任何干系。”
金康正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传忤作!”
忤作走到堂前行礼毕,金康正道:“说说你检验孙妇的尸体,都有一些什么特征。”
忤作道:“小人昨日奉命到孙老二家查看孙妇的尸体,只见她混身上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口角还有血,因此小人断定,她是被打而死。”
金康正道:“传差役。”
差役上前行礼道:“大人,昨晚小人经过四处打探,从王府后院的菜地中,挖出了一具尸体,经过孙老二辨认,证实正是她的女儿。”
金康正道:“王永,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永见事情败露,一反常态,厉声道:“没错,孙妇是我打的,孙家女儿是我杀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金康正道:“来人啦,将王永拉下去打入死牢,待秋后开刀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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