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
那瘦高家仆作势还要去拽那小娘子,却被那矮胖家仆拦住。
这矮胖家仆见到江山衣着锦绣,必是权贵子弟,脸上挂上了谄媚的笑容,熟练的说道:“这位公子,曹府办事,还请行个方便。”
江山冷眼一瞥,回了三个字,“不方便。”
“你!”那瘦高家仆当即就要去抓那小娘子。
那矮胖家仆拽回了那瘦高家仆,低着头抬着眼,看着江山问道:“敢问公子名讳?”
“你也配?”
江山走到这矮胖的家仆面前,八尺有余的壮硕身躯,直接遮住了这家仆的身影。
一股一流武将才有的凶悍之气,压得这矮胖家仆两股战战,几乎软倒。
这家仆内心在呼喊:亲娘嘞,这猛汉怎么穿儒袍啊。
“你!”那瘦高家仆想要过来出头。
“嗯?”江山转头一瞥。
这瘦高家仆被江山漠然的眼神一瞥,就好似被猛兽叮上了一般,原本还想要耍横的心思,直接被这一眼瞥的一干二净。
江山这手威吓之术,还是从董卓那厮的身上学来。
当日若不是江山底子厚,怕是董卓那番冲撞时的威吓,就能让普通人吓得尿裤子。
今日江山手斩外族蛮夷,更是积累的血腥之气,这一瞪之下,自是别有一番威胁。
正当江山要打发走这两个嚣张家仆的时候,一个略显耳熟的声音传来:“何人敢欺我曹家之人!”
江山一看,竟然是曹操短命的好大儿——曹昂!
这货不好好吸大烟,跑这儿来做什么。
“公子!就是他阻挠我等抓回犯事父女!还企图殴打我等。”那矮胖家仆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当即就开始对着曹昂诉说江山的凶恶。
江山莞尔一笑,“曹公子,别来无恙啊!”
“是你!”曹昂见到江山,不由得有些犯怵,这厮在台上大杀四方的时候,那威势可完全不弱于他的那些叔伯。
和灵儿结伴站在一旁的貂蝉见到来人,忍不住捂嘴轻呼:“是他!”
“他是谁?”灵儿眨了眨眼。
貂蝉小声对灵儿耳语道:“他就是文会与公子作对的人之一。”
“哼!招惹公子的坏东西,连他手下的奴才都被他带坏了。”
灵儿愤愤不满,她对公子的敌人没什么好印象。
江山想起刚刚曹昂等一众士子吸食鸦片的样子,不由得说道:“不久前还见到曹公子在吸食仙药,不知现在感觉如何,是要来医馆祛毒吗?”
曹昂一听,自知江山是在嘲笑他吸食的骗子的假药。
他头一偏,傲然说道:“哼!祛什么毒,本公子自是无碍。”
江山见到他傲然神气的样子,脑海中灵光一现,计从心来,这些吸食了鸦片的公子哥们,可都是陈留各大世家的接班人。
拿捏了他们,就等于拿捏了陈留世家的命脉。
于是,他笑眯眯的夸赞道:“是吗?曹公子果然好体魄,吸食了蛊毒竟然无事!”
“什么!”曹昂脸色一白,这蛊毒可是历朝历代谈之色变之物,对方竟然张口就说他吸食这等害命之物!
医馆内其余人等听后都面露骇然之色。
江山故作玄虚的问道:“曹公子家大业大,难道真不知道蛮夷的巫蛊之法?”
曹昂慌了神,强辩道:“巫蛊之法,那不是南方蛮夷的东西?”
江山想到鸦片成瘾的作用,这些胡商之所以靠卖鸦片敛财,无非是看到了这种药物的致幻性和成瘾性,日后想要再买仙药,代价必然更大。
这吸食鸦片后的状态,在这个充满玄学的年代,称之为蛊毒也并无不可。
而且,他可是命手下把胡人的东西都扣押了回去,想必其囤积的鸦片,也在其中。
江山看到曹昂的疑惑,这才解释道:“呵呵,今日这些胡商,来自波斯帝国,其中的巫蛊之术,可强于南蛮太多。”
曹昂脸色发白,他一甩袖袍,回了一句:“危言耸听。”
“曹公子,念在相识一场,我便告知于你,用不了多久,你便会渴望那些毒药,求之不得,便会狂躁暴动,严重者,甚至丧失理智,成为一个被蛊毒控制的行僵。”
周边听到这些话的人都毛骨悚然,显然江山的的这段描述,在这个年代来说,太过于惊悚。
“我们走!”
曹昂听的心生恐惧,也没心思去管这小娘子的事儿了,他要赶紧回去,叫人查查,这波斯是什么,这巫蛊又是什么。
他带来的下人们,听的一愣一愣的,见到大公子离去,纷纷抬脚追了出去,没人敢在这个侯爷面前放屁。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任凭公子驱使。”
江山见到这小娘子哭的梨花带雨,柔声说道:“起来吧。”
“你与你父亲不在家好生劳作,到这城中所来为何?”
那小娘子抹了把眼泪,说道:“家中原本还有几亩田,但奈何粮食被人抢收了去,父亲这才迫不得已,变卖了土地,换了些银钱,准备带着我来城中投靠亲戚过活。可谁成想,竟然遇到这种事,父亲身上的银钱都被枪了去。”
“这群恶霸!”灵儿搀住这小娘子,气嘟嘟的对着门外远去的曹家人怒目而视。
江山却注意到了重点,“土地被人抢收?”
“嗯。”
“谁收的你家土地?”
“是高家。”
江山一听,这些豪门世家还真是歹毒,贫农家里本就没几亩田地,这要是再派人抢收或者践踏,这一季的收成没了,让这些贫民百姓怎么活啊!
医馆内堂。
典韦娘亲拉着典韦的大手,嘴里似是有说不完的担忧,只是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混浊的光。
“娘,俺知道嘞,侯爷招募俺是给俺面子,俺会去投奔他的。”
典韦娘亲闻言,嘴巴开合又嘱咐了些什么。
典韦此刻有些慌了神,他娘竟然催他把她带回家。
他看着他娘那蹙眉催促的样子,咬了咬牙,背起他娘,说道:“娘!你放心,俺这就带你回家,俺不会让你死外面。”
典韦娘亲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弱,可典韦还是认真的听着,嘴里还大声的回应:“娘,俺知道,俺不会再花这些银子了,俺这就回去拿这钱下聘娶妻。”
“娘!你别哭啊!俺又做错什么嘞,你说啊!”
他娘眼角挂着浊泪,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她儿的婚事,都怪她老不中用,耽误了儿子。
典韦心如刀绞,背着他娘亲跑出医馆,准备送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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