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
房县令大急。
“对方开始强攻了!”
他当即来到戏忠身侧,他想要鸣金收兵关城门的念头跃然于脸上。
戏忠站在城门楼上,看到了不远处发动冲锋的敌方军士,没有言语,转而又跑到了城门楼的另一侧,向内城看去。
这会儿,郭嘉正站在内城拒马边上。
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众军在连通城门的主干道上,放置了大量的拒马。
他听到外面的号角声,心有所感的抬头,见到戏忠看他,他便对着戏忠点了点头。
戏忠见状,心头大定。
“你倒是说句话啊!”房县令都快急得尿裤子了。
这要是真被对方的骑兵冲进来,那城门易手,还得了!
在他心中,只有这不算高大的城墙能抵挡外面的二十万大军了!
戏忠拍了拍房县今的肩膀,暗道:得亏奉孝兄想的透彻,来了就架空了这房县令的兵权。
不然,这会儿还真容易贻误战机。
以少胜多,必出奇谋,而这一点,奉孝比他擅长多了。
“你拍我做甚!快说怎么办啊!”房县令心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管家他们有没有准备好车驾,他可以死,但他的小儿子和小孙子可不能就陪葬在卢乡县!
戏忠对着一旁的旗手下令:“传令!按计划进行!”
“是!”
“计划?有计划就好。”房县令听到戏忠沉稳的话,心里有了些许底气。
然后,他便看到,出城的三千兵马,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没顶在城门上,而是避开了战车的锋芒,眼看着就要让这些战车和紧随其后的骑兵涌了进来。
“弓箭手就位!”
“起巨木!”
“上火油!”
戏忠没时间跟房县令解释,他有条不紊的下达着指令,此刻,每一个步骤都涉及到卢乡之战的胜率,他不敢马虎。
“渠帅!你看!这些吃皇粮的果然怕死!”
战车乃是专为冲阵而生,若是步卒硬挡在战车之前,怕是要死伤一片才能止住其势头。
所以,出城迎战的这三千步卒,让开一条道路倒不算是意料之外。
战车的速度不慢,紧跟其后的便是上千骑兵队伍,而那剩下两条腿跑的黄巾力士,却跟这些四条腿冲的队伍有些断截。
若是正常作战,前方的战车必然受阻,骑兵的速度也就快不上去,双方在城门处开始鏖战,然后便是步卒接刃的时刻。
这一切本是顺理成章。
可这些战车们,毫无阻拦的就这么冲了进去,导致战车速度未减,骑兵的速度也是极快。
这可苦了这些带好军械和装备的步卒,负重几十斤,这足有一里半的距离,在整队冲锋之下,他们最起码也得冲个五六分钟。
而就是这关键的五六分钟。
让他们和率先一步驾马冲出的骑兵队伍出现了一段真空期。
“来了!射箭!”
戏忠对冲入城门的战车和骑兵熟视无睹,他盯着的就是后方姗姗来迟的步兵队伍。
“举盾!”
黄巾军的反应不慢,二三十斤的包铁大盾举在头上,防止箭矢杀伤。
只是,这样一来,这些步卒的速度就更慢了。
他们虽然算是黄巾军中的精锐,但还没有精锐到,整队举盾不留缝隙的同时,还能保持刚刚奔跑的速度。
这一切,对于那上千黄巾骑兵而言,并不知晓。
当他们冲进城门的一刻,他们都想好了要怎么玩弄那些香喷喷的“战利品”。
“杀啊!”
他们嘶吼着进来。
入目之处,是一片空荡。
没有慌张向他们杀来的兵丁,也没有扎向他们头颅的箭矢。
只有空荡的街道,和岔路口上摆满的拒马。
“槽糕!中计了!”这率兵冲进来的黄巾将领瞬间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可马匹前冲的惯性推着他们继续向前。
而且这县内主干道就这么宽,他们上千骑兵为了增加冲城杀伤,是挤满了涌进来的。
这会儿除了减速原地调转马头之外,没有给他回冲的空问!
“全军戒备,调转马头!”
他的这个指令刚刚从嘴里喊出。
郭嘉便从一处屋顶上站了起来,笑着一挥手,说道:“射箭!”
此时,数不清的兵丁出现在街道两旁的屋顶上,一个个手握弩机或弓箭,对着街道上挤成一团的骑兵就是一通乱射。
这些骑兵腹背受敌,即使有圆盾挡住前胸,也会有侧面和后面的箭矢,透过他们身上的皮甲,扎入他们肉体。
在这种居高临下,全方位无死角的射击之下,死伤一下子就拉满了。
这会儿郭嘉对着一旁的弩手大喝:“嘿!你射哪呢!射人!别射马!”
那弩手苦笑了一声,只得再次搭箭上弦。
几轮点射下来。
黄巾骑兵们才堪堪调转马头。
只是此时不少骑兵已经被扎成了刺猬,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些无主之马没人驾驭反而成了堵路的障碍,让他们这些调转过马头的骑兵,一时间提不起速度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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