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乞兄如此自信,那孚方先在此祝你抱得美人归了。”虽不知天乞仅凭练气三重境的修为哪来的自信可以从众强中夺得浮丘雪,但是孚方也不会去打击他,说不定他俩真有其缘分呢。
“那就借孚方兄吉言了。”天乞举杯邀饮。
“不知天乞兄可曾见过娇美人浮丘雪,那真是美的无话可说啊,要不是......哎,其实我也心动,却无奈啊。”
“哈哈,如此甚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可轻松一下。”
“那浮丘雪今日应到这春风楼了,怎么没见着她人呢。”
“莫不是在路上耽搁了吧。”
“似有可能。等她来了,天乞兄可要好好瞧一瞧,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
天乞没有告诉孚方说自己见过浮丘雪,如今在孚方口中了解到那浮丘雪是汉乐宫的弃子,其实自己也动了恻隐之心,在想这浮丘雪是要还是不要。若要,那浮丘雪就是汉乐宫扔出的一块烫手山芋,他们可以作壁上观笑看群雄相争,倒成一场笑话。若不争,自己便有失言于浮丘雪,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她长得挺好看的,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太可惜了,毕竟自己还占了她的便宜。
“喂,天乞兄,你快看,她来了。”
在天乞胡思『乱』想时,孚方一句话叫醒了他,『迷』茫中朝孚方所指抬头望去。
“谁啊?”
小声嘀咕完,便是眼前一亮,只见浮丘雪一身红『色』落地长衫,裙腰系在胸前,『露』出些些诱『惑』,头饰金『色』皇冠,落珠在脸上轻摆,淡妆惹的在场所有人心动。
“我说先救了她,自己都已经来了这春风楼,她怎么还未到呢,原来是穿衣打扮去了,还别说,她这样还挺...美的。”一双眼睛跟着浮丘雪而动,天乞看的有些痴『迷』了,想的也是她的美。
浮丘雪上了二楼准备继续往三楼去,到了楼梯口,却发现了天乞的目光,转首看向天乞,美眸里有些嗔怒,转而不知她想了什么,又对天乞笑了笑,接着朝他抛了个媚眼,回头继续上楼。而天乞似乎一无所知,继续望着她消失的地方。
“此女子不可多得啊。”天乞轻声一叹,觉得不争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眼光了。
微微摇头,望向孚方,只见孚方一脸震惊的看着天乞。
“天乞兄,你莫不是被浮丘雪看上了吧。”
话说的有些茫然,天乞皱眉问道:“孚方兄,此话怎讲?”
孚方一边伸手环指四周,一边说道:“刚才那浮丘雪对你既笑又中意的,我和他们都看见了,你没见着?”
转头一看,把天乞吓了一跳,这些人的目光,有羡慕,有愤怒,有茫然,还有不屑一顾的。
“那浮丘雪真的对我表示了?”
天乞努力思索,自己发呆的时候好像是有一段记忆,那浮丘雪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又见自己刚才所问,孚方点点头,顿时怒不可解。“好一个浮丘雪,救命之恩不报也算,居然当下给我树立群敌,等我把你抢来,你就给我一辈子待在洞府,还不给你穿衣服,哼哼!”
“天乞兄,你有点不妙啊,那浮丘雪表态的真不是时候。”孚方紧张的摇晃天乞的手臂。
嘴角咧笑,天乞一把将身旁的女子搂进怀里,“那浮丘雪有美人你美么,她算个什么东西,我来这春风楼是来找你的,她浮丘雪对我抛个媚眼,难道我今晚就要跟她睡了么,放屁,我怀中的美人才是今晚的菜肴,哈哈。”
抱起女子,天乞如之前吴安山一般,大步离开,看起来一副再也忍不了的模样。
孚方见此暗暗点头,次子不愧凭练气二重境就当上了凌云宗的传承弟子,就这副处事不『乱』,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吧。
周围人见天乞抱着怀中女子离开,开始议论纷纷。
“这小子莫非傻子,好好的浮丘雪送上门他不要,却要这楼中女子。”
“嘿嘿,定是那娇美人戏耍的他,他识趣罢了。”
“他是识趣,那娇美人是我的,他能不识趣么。”
......
天乞抱着女子离开后,捏了一把汗,自己练气三重境的修为有点低了,若明日来的人知晓浮丘雪中意自己一事,那岂不是所有的竞争者都要与自己作对,还好自己先摆明了立场,想必在竞争之前,不会有人找麻烦了,只要一夺得浮丘雪就立马回宗门,想想还真是刺激啊,修行界果然很有意思。
放下怀中女子。
女子却如软在了自己怀中一样,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公子,人家是你的了,在这门外干什么,我们进去慢慢聊嘛,人家要听。”
天乞汗颜,双手扶住女子肩膀,“我问你个事,吴安山在哪?”
女子轻锤天乞胸怀,“公子讨厌,人家只想和你一人说话嘛,再说吴公子有人陪了。”
伸手轻轻拍拍女子肩膀,“呵呵,带我去找吴安山,我有话要和他说,我是他大哥!”
见天乞不似在开玩笑,女子便低头给天乞带路,干这一行,客人是大爷。情话听不得,傻事做不得,钱对她们来说才是真的,善变是条财路。
没一会女子带天乞走至一道门前,随手一推,门开了,天乞往里走去。
屋内颠鸾倒凤,鸳鸳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充斥着妩媚。吴安山闭目享受,躺在如云般散『乱』的床上,那叫做花的女子,见天乞开门进来,也不见停下动作,反而妖娆的扭动身躯,似在勾引天乞。
找个凳子坐下,天乞进来时,那吴安山还在陶醉中,不知晓天乞已经进来了,而那花也没有说,只是更卖力的做着动作。天乞正好坐下好好的看一场“戏”。
望着望着天乞就笑了,“山子怎么和猪一样,只是躺着,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实在忍不了了,天乞放声笑了出来。
跟睡着一般的吴安山刹那间就被惊醒,见是天乞,顿时哭丧着脸,“大哥,你怎么就进来了,多吓人啊,尤其是我这......”
“你这啥呢?”天乞看他脸『色』突然又觉得好笑。
“大哥,我这被你这一吓,都没了。”吴安山边说边沮丧的慢吞吞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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