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苏失魂落魄回到房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捱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睡过去,可惜翌日不到八点人就醒了。
头晕脑胀。
季云苏慢吞吞爬起来,搜索了早餐系列菜单。这是她昨晚突然想到的,三个月,九十天,只要不出意外,她就天天给庄晏做不同的早餐。
她也知道自己可能多此一举了,可除了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即便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新鲜感仅限三个月的情人,她依旧想让自己体现出更多一点的价值。
季云苏很快就选好了菜单,匆匆洗漱后就去了厨房。
庄晏或许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总之她饭已经做好,人都还未起。
季云苏犹豫了片刻,还是去敲了敲门。
“你醒了吗?我做了早饭。”
等了几息,没听到回复。季云苏略一顿,轻轻转了转门把手。
门并未锁。
季云苏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了看。
床上并没有人,她心下疑惑,也就推开了门走进去。
屋内很空简,一眼就能看个全部,却因为过于简单,而让人捉摸不透屋主人的一切。
他好像,没有任何喜好;又或许,工作即他的全部。
季云苏在屋里看了一圈,正欲失望离开,眼角余光却看到阳台处被风吹拂的窗帘。
她心猛地一紧,几步跑过去。
“庄晏。”
阳台很大,和室内一样,高级简奢风。
靠边缘的一条长藤椅上,正躺着一个人,修长的腿一屈一伸,右手随意搭在眉眼上,看上去慵懒,可季云苏心却绷着。
床上整洁一片,她怀疑庄晏在阳台上躺了一晚上。
果然,季云苏伸手探了探手背,冰凉甚至还带着湿气。
他似还没醒,眉头微微绷着。
季云苏心里泛起丝丝心疼。
她起身回屋,在衣帽间找了一条毯子,随后轻手轻脚回到阳台。
轻轻将毯子盖在庄晏身上,顿了片刻,季云苏还是抬手,握住那只略显冰凉的手。
只是她的手刚触上,藤椅上的人就醒了,睁眼的瞬间,眼神冷的像是刚从冰窟里出来。
季云苏一瞬间坠入那冰寒的视线,心都悸了,可随之而来却是满满的难受。
她始终相信,没有谁的性子是与生俱来,这般看不到温暖的眼睛,又该是怎样冰冷的环境造就。
她不自觉就握紧了,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柔声笑道:“贪凉也不是你这般贪法,何况蚊子也是生命,你躺这里一晚上,撑死多少个家庭,简直杀孽深重。”
多余的,她也无权过问。
庄晏似怔了一瞬,随即一笑,眼里的冰霜褪去。
他伸手一揽,将季云苏拉进怀里,随后向里一翻身,将人顺势压住。
两人半贴着。
大白天的,季云苏羞得面红耳赤,娇嗔地瞪着庄晏,“你...”也太没脸皮了些。
庄晏却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指尖绕起她一缕头发,随意把玩着,打量着,视线肆意地落在季云苏的脸上各个角落。
季云苏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不自信地摸了摸脸,有些窘,“有脏东西吗?”
话一落,唇瓣就被某人含住,像是玩耍一般,随意的啃咬勾缠着,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季云苏又羞又甜,渐渐地,也忘了深处何地,作出了回应。
而感受到她回应的庄晏,呼吸更是加重,目光深邃的像是磁场,将季云苏吸引了进去。
庄晏侧身而起,将季云苏打横抱起来,往屋里去了。
……
娇喘和炽热的呼吸随着温度的攀升而逐渐加重加快,直到某一瞬抵达顶点,细密的汗水挥洒,这场旅行也终于结束。
季云苏累得双腿颤抖,微微咬着唇平复呼吸。
庄晏锁住她的眼眸,带着些满足感,富有磁性的声音落在季云苏耳际,“喜欢吗?”
季云苏羞得移开眼,哪敢说什么,只能去拉被子,想遮挡住自己。
庄晏眼尾带起一抹轻笑,在她耳垂上咬了咬,随后放开她,起身往浴室去。
浴室里一片安静。
季云苏抱着被子,怔怔坐在床上。
凌乱的床单还隐隐可见火撩的汗水,寂静空荡的房间,蓄着清晨特有的凉意,和房间里的灰黑色调,格外般配。
指尖轻轻抚过床单,带起一丝冰冷。
季云苏慢慢吸了一口长气,又缓缓吐出,随后披上衣服下床。
腿还有些软,她靠着床边坐了一会儿,盯着浴室的方向,片刻后,才起身离开。
……
新的护工会负责做母亲的一日三餐,季云苏不用再一顿做两顿吃,所以捱到十一点才出门,慢悠悠坐地铁到医院,还不到十二点。
来到医院,刚好看到护工在给母亲的小腿按摩。母亲肺不好,稍微动作就会喘不上气,所以基本都是坐在床上或者轮椅上,也因此腿脚容易僵硬无力。
见状,季云苏出门前那点怅然立马就没了,无论如何,庄晏待她始终是好的,哪怕无心,但仅母亲这件事,她就可以感激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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