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难办的条件,便是在你之前答应我的条件之上,再加些添头罢了。”
“此前你已答应,从今往后女子亦可休夫对吧?在这条之上加三点,女子从今往后亦可入官学、私塾,应科举,从军征。”
“如何,答应这三点,我便帮你把太子抓回来。”林溪雪摆出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
“唉......朕都答应你。”,皇帝轻叹一声,即便在他看来这要求有些过于离经叛道,但眼下却是不得不答应。
见皇帝答应下条件,林溪雪也是不再耽搁,问清楚太子离宫的方向后,当即便拉着白晴,运起真言法,一路腾跃。
太子年岁不大,对这真言法的运用也颇为生疏,自然不可能避开林溪雪和白晴二人不留死机的神识搜索。
林溪雪很快便察觉到某处灌木丛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凌空虚握便将一身华服的太子从中揪了出来。
她并不理会太子的叫嚷,就像是绑猪一样将太子的手脚扎紧,又嘴堵了个严实,随手一扛便欲返程。
她对于这些帝王家中狗血的破事并没有半点兴趣,只是在这景云城发生了一连串事情,由不得她不多想。
宴游是儒门未来的接班人,太子又是至圣门生。
若说只有其中一个还可以解释为巧合,但两人同时都和吕二有关,她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这所谓的至圣一手策划的。
可若说这一切都是吕二策划的,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这云州的愿力?
可若是如此,他完全可以通过神霄一脉汲取更多云州的愿力,何必故意做这种事倍功半的事情?
林溪雪摇了摇头,与其继续乱猜,不如下次见面后,当面对质一番。
回到宫中,她将太子随手丢在地上,摆了摆手道:“这回看好了,再走丢又需要请我出手,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皇帝望着地上的太子,这个自己的亲生骨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的沉默。
良久之后,他才背过身,沉声道:“将......太子打入死牢,过些日子由朕亲自审问。”
史学谦领旨,将太子压出殿外。
林溪雪见此间事了,也不愿多做停留,只待内务府之人将肉黄金一案的卷宗送来,便也和白晴一并离去。
她近日来接连恶战,加之诸般琐事劳神,此刻回到琼台书寓之中,又觉得有些莫名的疲惫。
看到书寓内,一切都在程烟绮的打点下有条不紊的推进,不由得多了几分心安,竟是久违的涌出几分困意。
这困倦感才上心头,她便顿时警醒起来,毕竟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发生过诸多诡异变化,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困”这种感受的。
绝对有蹊跷!
然而心中虽然清楚有问题,但这困倦之意确实越来越盛,几个呼吸的功夫,她便觉得视线都模糊起来。
出于生物本能的驱使,她迷迷糊糊的就进了间闲置的空房,倒头就睡,甚至连向身边的白晴发出预警都做不到。
“不妙......”
这是林溪雪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一夜无事,林溪雪一觉睡到天大亮。
意识复苏的那一刹那,她倏地翻身下床,顺手拔出分光断夜,四下张望警惕。
然屋内窗明几净,细碎的日光从床边透过,香炉之中还有淡雅幽香晕开,哪像是有半分危险的样子。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林溪雪心中的警惕之声大作,自她来到这个世界,诡异之事便从未间断过,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犯困,然后一觉睡醒无事发生呢。
莫非,又中了幻境不成?
可如果是幻境,究竟是谁的暗算,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正当她毫无头绪,眉头拧作一团之际,白晴正好推门进来,见她持刀戒备,忙上前问道:“做噩梦了?”
林溪雪沉默不语,只是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白晴。
类似的幻境,她并非第一次经历,自然也不会因为看似正常而熟悉的人放松警惕。
白晴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发什么呆呀,睡迷糊了?今天还要去宫内受封呢,不记得了?”
好凉!
白晴的手触碰到她的手的一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寒,这也更让她确信了,自己此刻处在幻境之中。
毕竟,她体内的六阳清净锁此前受那九天雷龙火的引动,莫名的和她手臂的血肉结合在一起,她的手显然不应该出现冰寒这种感受。
况且白晴的手,也不可能这么凉。
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索性顺着这幻境的指引行动,只有先找到这幻境的目的是什么,才有对应的破局之法。
经历的幻境越多,她对堪破幻境的方法也愈发熟悉,此刻已然没有了半分慌张。
她已然明白,只要自己始终坚定认知,不受这些幻象的影响,这幻境便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破除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林溪雪顺着幻境的指引,前往皇宫受封。一众文官告假,均未能到场,在场的也基本都是皇帝亲信,所以受封仪式也不过是草草走了个过场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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