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雪见这丝线消失,连忙缩回手,另一只手来回揉搓着丝线消失的地方,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这丝线真就彻底消失了,再无一丝痕迹。
牵机丝本就是红色的,加上白晴这番古怪举动,实在很难不让她联想到起前世有关所谓月老的民间传说。
一想到这里,她便瞪大眼睛同白晴诧然相视,缩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嘶.仔细想想这白晴确实很有问题啊,此前两人被困碣石洞,她就把我误认为是她师兄,还让我抱她。
虽然她非常确定自己的心脏已经不会跳了,但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心脏在狂跳的错觉。
不对啊,我在这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女通讯录!
虽然道理是这样,但她一时间她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支吾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嗯?”白晴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不是你问我这牵机丝有什么用吗,所以我就演示一下怎么用。”
说着,白晴便勾了勾小小指,林溪雪瞬间便也觉得自己的手指受到了一种牵拉感。
“有什么问题吗,你往后躲什么?”白晴演示完,还不忘追问一句。
“啊哈哈”林溪雪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低下头,疯狂的薅起了头发,“原来是这样啊!”
白晴挑了挑眉,带着些玩味的表情调侃道:“你不会是把这牵机丝误会成了月老的红绳了吧?”
林溪雪侧过头,连连摆手否认道:“呵呵,怎么可能呢,没有的事!”
但这话刚一出口,她便察觉到到了异常,白晴为什么会知道月老的红绳,难道这个世界也有月老?
可是,前身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条民俗传说,为什么白晴知道,但是前身不知道?
一说起这个,她也连带想起了之前薛锡供奉那“老君爷”造像的时候,她就曾怀疑过这老君爷是否指的是太上老君。
从后续从天尊提及的“八卦炉”和“六丁神火”来看,基本可以确定,这老君爷说的就是太上老君无疑。
既然这方世界有老君爷,也有月老,那是否还有其他神只?
为了不留痕迹地套出信息,她又加了一句:“我连月老是什么都没听过!”
“唔”白晴摸了摸下巴,“你说得也是,你出身云州,这些传说不了解倒也正常。”
“你是说南苍界各州的民俗传说还不一样?”林溪雪抓着线索继续追问。
“这是自然,云州是儒门的本家‘立心学社’便在云州皇城,这等怪力乱神之事自然便传的少。”
“越州挨着云州,多少也受到儒门的影响,所以能说,但是说得不多。”
“西荒沙漠旁的独阳州离云州最远,儒门实在是管不到了,所以.算了,不提也罢。”
提及这独阳州,白晴的神色忽然有些黯然,她摇了摇头,止住了这个话题。
白晴虽然没说,但林溪雪却也能猜到,大约这独阳州不是和她的出身有关,便是和她师兄有关。
白晴侧过身子抽噎了两下,用手背蹭了蹭鼻子,偷瞄了林溪雪一眼,带着哭腔的声音欲盖弥彰道:“鼻子痒了。”
林溪雪也不揭穿她,只是默默上前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你的手好凉”白晴嫌弃道。
“不要算了.”
林溪雪说着便要将手抽出来,但白晴却突然将她的手纂得更紧了。
今夜的月色是很好的。
“你知道吗,传说中月老的红绳是绑在脚上的,不是手上。”白晴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林溪雪不解。
“没什么!”白晴忽然破涕为笑,但紧接着却又显得有些气愤,做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表情。
但很快,两人紧握着的双手,被屋外前来送糖水的丫鬟的敲门声给敲散了。
两人连忙松开手,背身而立。
这丫鬟将糖水放下,欠身行了个万福之礼,随即离开,但两人仍是长久的沉默着伫立。
白晴双手环抱胸前,顺着侍女离去的方向白了一眼,而后微微转了转头,用余光偷瞄林溪雪,扁了扁嘴道:“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在思考,既然儒门在云州势力最盛,最忌讳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在独阳州势力最弱,为何宏衍子要选择在云州作案,而非无人监管的独阳州。”
“这”白晴闻言一怔,她此前还真没有从这个角度剖析过这个问题。
“我还在思考,宏衍子点化肉黄金是基于土气生金,而华盛真人引发的金之大道共鸣,也是将所有的死物全部转化为了金银。”
“还有那天,我不小心拿出的那只可以吸纳金银的古怪木鱼,所有的事情都和金银产生了联系。”
“我在思考,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白晴听到林溪雪这番话,忽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自觉地就将后背紧贴在林溪雪的后背上。
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问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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