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雪将信息在脑中稍作整理,便又摸了摸许芷逸的头,叮嘱道:“有两件事情你一定记牢。”
“第一件事,如果你说的那个天上的另一个自己又同你说了什么话,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我记得了,还有一件呢?”许芷逸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第二件事便是,如果你身边再出现了那个怪声,不要听,不要想,不要觉得困惑,一定要完全无视这个怪声的存在,能做到吗?”
见到林溪雪极为严肃,甚至显得有些冰冷的神情,许芷逸犹豫了片刻,道:“这个怪声从我穿越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不出现的话便是最好,可万一出现了,一定要按我说的,完全无视。”林溪雪再次强调。
“好,我尽量,但这怪声可吵了.”许芷逸显出有些为难的样子。
“没事,过些日子白姐姐就会传你守一诀,你若是实在觉得吵,默诵这口诀便是。”
“好的林姐姐,我都记住了!”
一番叮嘱过后,林溪雪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之后,这便准备动身,同白晴道:“我出发了,芷逸年纪还小,只怕一路要你多费心了。”
白晴点头应允,但仍有些放心不下道“万事小心,状态不对,及时服药。”
“北境苦寒,你也多加小心。”
两人交换眼神,白晴随即放开阵法,林溪雪离开客栈,确定好方位,一路向景云城赶去。
此刻她肉身力量相较之前更上一层楼,又有真言法加持,不日便已抵达景云城。
虽然直接去云垂卫驻地寻到督主也是个办法,不过眼下情势本就复杂,自然没必要盲目树敌,能通过协调解决的话,还是尽量别起冲突。
不过,通过协调解决,并不意味着这名伤害小曲的百户就不用受到惩罚了,只不过是让云垂卫,主动将人交出来受罚。
自己现在声名不显,若是直接上门,这督主自然不可能理会自己,所以还需要有人从中斡旋才是。
儒门势大,自己又有吕二交给自己的立心玉简,想来先去找儒门总是没错的。
林溪雪稍作思量,便直奔立心书院而去,出示了这立心玉简,说明来意之后,便有人敬慕地在前引路。
上次她前来立心书院,乃是单独和吕二在后院相见,并未到访这书院正门,今次从正门走入,才对这书院的气派有了直观认识。
书院内大大小小的学堂不计其数,此外有马场,有箭靶,有乐轩,各类设施陈设,不一而足。
然而学堂虽多,竟是座无虚席,一众儒生正襟危坐,恭敬地在先生的带领下,诵读经典。
穿过重重亭台水榭,来到一雅致院落之中,林溪雪并未见到吕二的身影,反倒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于凉亭之中,餐菊饮酒,长歌抚琴。
引路之人随机行礼告退,林溪雪只得上前行礼,拜会这名年轻男子。
这男子听到林溪雪的拜会,将琴弦一按,将回音收住,转过身来望向林溪雪。
林溪雪这才看清他的面容,只见他颇为年轻柔和的五官上,却偏偏留着八字胡和山羊须,给林溪雪一种颇为滑稽的观感。
“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前来拜见吕圣,不知先生是?”
“在下宴游,老师外出,亲自处理些许事务,现今不在书院之内,便由我待掌书院大小事务,姑娘有事同问说也是一样的。”
宴游的语气温文尔雅,且有些尖细,竟是莫名有几分像女子,但说话时上下浮动的山羊胡,却不免逗得林溪雪有些想笑。
“姑娘有何难处,不妨入座细说?”宴游揽起长袖,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溪雪没推辞什么,只是如实说明了曲若茵和那云垂卫百户之间发生的事情,希望儒门能从中调解一番。
宴游听过之后,温声笑道:“此事不难。”
说着他便唤人取来笔墨,亲书手信一封,命人交予云垂卫督主手中,转过头又对林溪雪道:“书信已然送出,姑娘在此稍后便是。”
“有劳宴先生了。”林溪雪略一拱手。
“老师曾与我提过你。”宴游为林溪雪斟了一壶菊花酒,“想不到这世上真有人能解开这上古棋局。”
“其实我对这方圆弈枰之术,本就一窍不通,当时不过信手落子,也全然不知道自己解开了什么棋局。”
林溪雪望着这玉露琼浆般的菊花酒,却是并未饮用,她本就不爱饮酒,现在精神状态也不稳定,更不适宜饮酒了。
她对这酒虽没什么兴趣,但却对这宴游的手很感兴趣。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是手控,纯粹是这宴游的手指纤长细白,手腕凝霜赛雪,骨节也极不明显,全然不似男子的手。
这宴游,当真是男子吗?
林溪雪心中忽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在宴游的脖子上,看到了他的喉结,然而这喉结也并不十分明显,是那种介于有和没有之间的很小的极小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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