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亲就是娘亲啊,为什么不能叫娘亲娘亲呢?”燕子的语气似有些委屈,还带着些不解。
“什么娘亲,你知道什么叫娘亲?”林溪雪当即一个反问怼了回来。
“我知道,娘亲就是给我生命的人!所以是娘亲!”燕子果断答道。
“噗,咳咳咳咳咳”林溪雪连连拍打胸口顺气,“我警告你啊,再乱说我现在就给你扔回去!”
“好的娘亲,没问题娘亲,我以后绝对不叫娘亲娘亲了!”燕子连忙认错,但这认错在林溪雪看来,无异于挑衅。
面对如此挑衅,林溪雪自然也不会客气,直接将燕子从脖子上扯下来,撑开储物空间,作势要将她丢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原谅燕子这次吧!”
“随便你怎么叫我,甚至不加称为都行,但再叫娘亲,绝对给你扔进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这次真的明白了!”
“平日就好好藏在我脖子上,没叫你说话就一声都不许吭,明白吗?”
燕子被林溪雪握在手中,也不说话了,只是分出一小撮粘液,仿佛做了个点头的动作。
林溪雪这才露出些满意的微笑,将这团粘液按回了自己的脖子,这粘液一阵扭动后便和她原本的皮肤融为一体,毫无破绽。
虽说这燕子吞了自己准备好的七情面具的材料,还将那用途不明枯萎鳞皮吞了去,但能获得如此精妙的变化能力,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凭借这变化能力,或许她可以在画舫诗会开始之前,便提前进入那琼台书寓,一探究竟。
不过此事,还需先同白晴商量一番才是,她勾了勾手指,向白晴传讯。
林溪雪:“若一切顺利,你和小许大概多久可取回雪魂丹,同我会合?”
白晴:“最少还需七日。”
林溪雪:“如此看来,我或许得先孤身前往琼台书院一探了。”
白晴:“为何,你怕线索溜走?”
林溪雪:“这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人想杀我,我不去涉险,只怕危险也会主动来找我。”
白晴:“是谁想杀你?眼下情势如何?”
林溪雪:“想杀我之人,初步可以确定是,儒门至圣的弟子,目前儒门的代管之人。”
“眼下情势暂且可控,不必担心,想必他虽然势大,但却因为我手持至圣信物,不好明着对我下手。
“但三日后有一场由琼台书寓幕后东家筹办的诗会,这诗会虽极为凶险,但却也是查明真相的大好机会,我必须前往。”
白晴:“不可,眼下敌暗我明,情势不明,孤身犯险,实属不智。不如先行离开景云城,等我们回合后,再徐徐图之。”
林溪雪:“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先以幻形之术浅查这书寓一番,将相关消息探得清楚明白,若当真凶险万分,我自也不会强行涉险。”
白晴:“这幻形之术,不会被人堪破吧?”
林溪雪:“可以说,几乎没有破绽,我以神识探查之下,尚不能分辨,况且我也未必会深入敌腹。”
白晴:“好吧,万事小心,不行就走为上计。”
林溪雪:“好。”
白晴:“好好好,每次都说好!”
伴随着白晴带着些许抱怨意味的回信,两人再次结束了传讯。
林溪雪摸了摸脖子,问道:“能否将我幻化成此前你吃掉的那名女子?”
燕子想必是真的害怕回到储物空间,此次却是真的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挤压了一下她的后颈以做示意,而后一阵粘液翻涌,几个呼吸之间,她便已然幻化成了那名女子。
她从储物空间取出那用途不明的脂粉盒,放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仍是未能察觉此物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是既然要冒用身份,这原主身上的东西自然要放入怀中。
她将身形变了回来,而后直奔那琼台书寓而去,期间还接连变换了几次身形,断绝了一切跟踪的可能性。
到了琼台书寓门前,她又将身形化为一青年书生,着青色深衣,佩四方儒巾,看上去气宇非凡。
她并未直接以这名袭击女子的形象大大咧咧地闯进去,而是要先探查清楚这书寓内部的构造。
这样,即便探查过程中真出现了什么变故,跑路时也会更方便些。
更何况,袭击自己的死士,未必就是从正门进正门出,也许有自己专门通行的暗门也说不定呢?
林溪雪还未走入书寓之内,左右便有两位妆容颇为素雅的丫头迎了上来。
这两名丫头虽于此风月之地,但却并无风尘气,一位颇为温婉,另一位则略显清冷,若是在外见到,只怕林溪雪会误以为是哪家的闺秀。
“公子是来行令,听曲,还是吃酒?”
“便只有这些?”
“公子说笑了,咱们书寓是风雅之地,可不会有什么靡靡之事,若公子意不在此,不妨前去春花馆探探呢?”
“若是行令,都有哪些姑娘?”林溪雪边装作初次前来的样子,四处张望,其实早已放出神识,暗自探查着整个书寓的内部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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