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被我俩看的发毛,就再度摸了摸额头说道:“你俩这是什么表情,我脸上开花了还是怎么了!”
之前刚子摸完额头之后,我俩发现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黑灰一样的东西。此时他再度摸额头,那层黑灰就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我连忙对刚子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
“你俩什么毛病,看我手干嘛?”刚子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一声,但看我和张解放那凝重的表情,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两只手都伸了出来。
借着火折子和冷烟火的光,我们发现刚子右手的手掌上不知何时竟沾了一层好似油脂的黑东西。
最关键的是,随着他的手缓缓靠近火折子和冷烟火,火折子和冷烟火散发出来的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般,晃晃悠悠的就变暗了!
这油脂一般的黑色物质能吸光!之前导致我们照明设备光线暗淡的不是我们四周浓雾一般的黑暗,而是刚子手上沾着的黑色物质!
“什么玩意!你小子手上这是什么玩意,你之前摸过什么东西么?”我大声质问道。
“啊?没有啊!我……我什么东西也没动啊……”刚子也是一脸的委屈,他也觉察到了这黑东西的诡异,便用力的搓了搓手,可这一搓,那黑东西就立刻布满了他的左手。
“棺材!”我们三个马上就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之前我们都觉得这里的棺材肯定有什么危险,所以我们都尽可能的不靠近这些棺材。
但刚子这家伙肯定是碰了那棺材,所以手上才会蹭了这种黑色物质。同时也正因为他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举动,我们才发现了光线在这里会被吸收的奥秘。
我们三个赶紧拿着手电筒凑到一具棺材前,手电筒的光在靠近棺材的时候立刻就发生扭曲。我伸出手指在棺材上一抹,就发现我手上也沾上了一层油脂一般的黑色物质。
“他姥姥的,果然是这些东西在作怪!你俩躲开点,看我拆了这些破棺材!”刚子勃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踹那棺材。
我一看这货又要犯浑,赶忙拉住他,道:“你傻了吧你,咱们现在的面临的困境又不是看不清东西,而是被困在了这棺材阵当中,你丫这一脚下去把里面睡着的主惊醒了,那咱们还活不活了!”
“没错,你这家伙也太莽了,哪怕这些棺材上都涂了一层能够吸收光线的物质,可这东西也没办法把咱们刻在地上的记号也给弄没了啊,咱们所面临的东西有很多,你可别再找麻烦了!”一旁的张解放悠悠说道。
刚子一寻思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便窘迫的把手上的黑色物质往衣服上擦了擦,梗着脖子说道:“你俩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刚才是考验你俩呢,你以为我真想踹这棺材啊,哼,天真!”
我和张解放撇撇嘴,也不拆穿他,张解放看着黑暗深处说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觉得这棺材阵其实没那么厉害,只要做好记号,我们很容易走出去……”
我看到张解放说话间意有所指的冲我使眼色,我先是一愣,然后就立刻反应过来他的用意,便拿捏出苦恼的语气说道:“做记号简单,但关键是咱们不知道之前究竟是什么东西把咱们之前的记号给抹除了,所以现在的难题是找到那东西。”
说着,我也给刚子使了个眼色。我俩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调皮捣蛋和恶作剧简直就跟骨子里带出来的天分似的,每当有什么歪主意的时候,我俩都不需要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彼此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
此时刚子看我给他使眼色,他立马就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咱就不做记号!这里的棺材虽然高,但也不是爬不上去,咱直接上这棺材顶上,我就不信在一马平川的棺材盖上咱们还会迷路!”
“净瞎扯淡,要这么简单就能脱困,那布置这里的人岂不成了傻子!我看咱们要是敢爬这棺材,那这棺材里面肯定得蹦出粽子来!”我十分配合的跟刚子继续唱着“双簧”。
刚子一挑眉毛,立马戏精附体,他弄出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刻意把声音降低到一个让人听着费劲,但仔细听又能听清楚的程度,对我说道:“那这样,一会你和解放同志在前面做记号,我在后面跟着,那抹除记号的东西只要敢现身,我就……”
一旁的张解放撇着嘴强忍着笑意,看他憋的难受的样子,我和刚子不由瞪了他一眼,埋怨他表现不专业。
其实事后再度回忆起我们三个在这岩洞中所作所为的时候,我们三个都把这段经历当成是一个耻辱,因为当时的我们实在是太幼稚了。
当时我们都觉得我们是撞见鬼了,所以就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演给“鬼”看,我们当时的所作所为是实打实的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在骗鬼!
我们再度商讨了一下,就兵分三路,我拿着一只手电筒打头阵,张解放拿另一只手电筒跟在我身后十多米的地方,而刚子则打着火折子跟在张解放后面十多米的地方。而为了避免我们三个彼此走散,我们用登山绳把我们三个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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