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以为那位无名竞争者的目标跟我们一致,都是为了那些跟红山猴有关的拍品而来参加这场拍卖会的,所以无形间我们对他的警惕性也高了起来。所以我们认为他之所在拍卖那尊红山猴雕像的时候会轻松败下阵来,主要是为了保存实力跟我们争夺后续的拍品。
我们也以为拍卖会举办者打算把剩下的两件跟红山猴有关的拍品留到最后拍卖,毕竟拍卖行也不是傻子,他们能看出来现在有两拨贵宾正盯着那两件东西呢。而且这两拨人全都是不差钱的豪主儿,他们也打算把那两件东西留到最后压轴。
不过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拍卖会在拍了两件物品之后,便把那对瓷碗给送上了拍卖台。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之前跟我们争夺那尊雕像的家伙这次竟是没有喊价。有孙二爷和孙亚龙两个高手坐镇,我们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对瓷碗绝对是真品。
既然是真品,那人却没有出价,这让我们十分的不解。而没有了那人的干涉,我们很轻松的花了不到五十万便把那对瓷碗买了下来。毕竟刚才竞拍那尊雕像的时候,刚子的声音已经给在场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都知道这个声音的背后是一位十分不差钱的大人物。
所以众人都知道自己那点势力根本没资格跟人家争夺东西,也就有几个人象征性的叫了几口价之后,然后所有人就很识抬举的不再叫价。只不过我们虽然买的轻松,但没了那位无名竞争者的参与,只有我们一帮人唱独角戏,我们反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当然我们更多的是感到心里不踏实,因为这时候我们就又不敢肯定那个人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的对手了。由于孙二爷提前给我们打了预防针,所以我们都等待着那个人出现。可现在对方却彻底沉默了下来,这种发现目标,随后又失去目标的感觉实在憋屈。
因为孙二爷对其他的拍卖品都没有兴趣,所以我们几个也稍微感觉有点无聊,于是便也开始闲扯起来。而我们谈论的事情无非也就是刚才跟我们竞争了一次的家伙是不是孙二爷说的那个对手,讨论到最后,我们都觉得那人就是我们今晚要面对的家伙。
他之所以没有喊价竞拍那对瓷碗,可能是因为他真正的目标其实不是所有的跟红山猴有关的拍品,而是只有那枚青铜牌。他之所以会跟我们竞争那尊雕像,主要是为了把我们引出来,顺便也探一探我们的底,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被算计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单方面的猜测。而孙二爷在听到我们谈论的内容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就只是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闭目养神。只不过孙二爷的这种态度也算是给我们打了一针安定剂,让我们不再胡思乱想。
毕竟孙二爷都这么淡定,就说明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就算事情变得糟糕了,所有的压力也都是朝向孙二爷的。就以孙二爷的势力,恐怕一般的问题与压力还真难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这金器可大有门道!”此时拍卖台上再度出现了一尊银鎏金錾四面佛像纹盖瓶,不管什么年代,金子总是名贵的。相对应的,金光闪闪的东西也总是能第一时间夺人眼球。而孙亚龙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聊,便再度给我们上起课来了。
“金器的价值一般都不低,你们可知这是为何啊?”一说到古董方面的知识,孙亚龙不自觉的就开始卖弄。只不过在遭受了我们一番白眼之后,他就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接着话头说道:“嘿嘿,这绝不是因为金子是一种比较贵重的金属。”
“毕竟金子再怎么贵重,相同重量的金子跟名贵古董还是没法比。之所金器价值都不低,主要是因为在古代的时候,金子只有贵族才能够享用。”孙亚龙指了指电视屏幕上的那件精美金器,“王公贵族为了展示自己的身份和审美,在制作一些物品的时候往往是不计成本。”
“尤其是在金银器的装饰山,往往从锻造到装饰加工,都会涉及到很多的工艺。你们知道这些工艺都有哪……”话说一半,孙亚龙就意识到问我们这些是自讨无趣,“最广泛的工艺手法当然就是鎏金了,现在拍卖的这件瓶子就采用的鎏金装饰工艺。”
“你看这瓶子金光灿灿的,看着怪吓人的,但其实它只有表面那一层是金子的而已,这就是所谓的通体鎏金。通体鎏金的好处你们也看到啦,就是让器物看起来跟真的金器一样,仅仅看的话完全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这既美观,又节省了成本。”
这么长时间没机会按按钮喊价,刚子早就难受的要命,此时听孙亚龙说那金光灿灿的瓶子是鎏金的,只有表层是金子,不由嗤之以鼻道:“切,这些封建贵族与统治者就是虚荣,弄些金器来彰显自己的地位与不俗就更是低级,华而不实!”
“尤其是还弄些花里胡哨的什么鎏金,说白了就是没那么多金子,但还就是想装头大瓣蒜,便弄了这么个自欺欺人的方法罢了。”刚子辛辣点评了一番,又对孙亚龙说道:“孙哥,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不过除了这鎏金之外,还有什么实在点的工艺手法不?”
孙亚龙面色奇怪的笑了笑,也不知他现在心里作何感想:“刚子兄弟见解独到啊,不过说实在的,你这话话粗理不粗,虽然有些许的偏颇,但整体上还是没错的。这鎏金的工艺之所以盛行,绝对跟你说的这个原因脱不开干洗!”
“至于剩下的那些个工艺……按照刚子兄弟你的说法,这腐朽的封建贵族与统治者都是一个德行,所以其他的工艺手法也都是换汤不换药。除了鎏金之外,还有贴金与包金,再就是错金银,金银平脱之类大同小异的手法,但本质上没什么变化。”
刚子听了个稀里糊涂,也弄不清楚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我和张解放还有大王小王的情况能好些,但也不是太精通,正想让孙亚龙详细说说的时候,拍卖会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收尾阶段,那枚青铜牌终于上了拍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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