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看,就发现之前那黑种人正快速往他们的车跑去。这情况看得我一愣,为什么那哥们只抢到一个青铜牌就跑了?他们现在可占据着优势呢,而且车里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难道他们就不要了?难道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么一块还不完整的青铜牌?
要知道之前孙二爷已经说了,那青铜牌是什么龙凤鸳鸯钮,我们拍得的那块青铜牌是一龙鸳钮,要想知道上面究竟写的什么东西,还必须要找到凤鸯钮。如果说这帮人的目标只是这块龙鸳钮的话,那他们的真正目的应该是这钮上的文字,因为单纯的青铜牌似乎并不值钱。
也就是说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很可能是手上有了一个凤鸯钮,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来抢劫这块龙鸳钮,一边破解这上面的文字。只是仅仅是为了破解上面的文字就要用这么大的手笔来抢劫,而且是抢孙二爷的东西,那也未免太过于离谱了吧。
除非说这青铜牌上刻的内容是十分重要的,所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才会出此下策。要知道他们抢的人可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丙,而是孙二爷啊。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趋势,一个人就算是脑子坏掉了,也不是派人来抢孙二爷的东西的!
但很快我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当中有一个关键点被我遗漏了,但具体是什么我又想不起来。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我又没办法好好思考,最关键的是,我隐约感觉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背后肯定牵扯着许多事情,我这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肯定也想不明白。
但这帮人在我们刚出拍卖行没多久就跑来抢劫了,就说明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很可能当时也在拍卖会场的。只不过他们抢劫的对象可是孙二爷,别的地方不敢说,单说这北京城,任何一个脑子清醒的人应该都不敢抢孙二爷的东西,哪怕抢不不该在北京地界上抢。
而且既然抢了,那对方肯定也不是为了钱。因为那青铜牌虽然挺值钱的,但如果参加了拍卖会的人应该知道整个拍卖会上最值钱的是那骨玉匣子。可现在那黑种人没有抢骨玉匣子,而是把那青铜牌抢走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黑种人的行径明显不合常理,这其中就肯定有什么猫腻。
当然,相较于抢孙二爷的东西,哪怕再怎么值钱的东西与得罪孙二爷相比,都是不明智的。又或者说他们今天晚上是打算彻底把我们摆平,然后把东西全都抢走,现在他们只是得手了一件东西,后续他们还会再有其他的举动?
我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像喷泉似的不断往外涌,但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再次抬头看了看那个黑种人,发现他似乎没有要回头的意思。便对孙二爷说道:“二爷,您真没事吧!这东西再怎么重要也赶不上您的身子要紧,为了那么个青铜牌,咱犯不上!”
“咳咳……”孙二爷剧烈咳嗽两声,他那干瘦的身躯伴随着咳嗽不住的颤抖,看得我心里一阵的犯怵。但很快他就强行压制住自己的咳嗽,并指着车外说道:“别废话啦,叫你去把东西追回来就追回来,那东西很重要,我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太多!”
孙二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明白,他肯定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这帮人的目的是什么了。索性我也不再啰嗦,转身就打算去追那黑种人。可刚一抬脚,我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给抓住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那个之前被我一脚踹翻的白种人,他正牢牢抓着我的腿。
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去对付我和刚子还有张解放、大王小王的是那五个人,而来对付孙二爷的是这六个人。显然这六个人的实力是不如那五个的,他们把我和刚子几个人看作是最棘手的存在,所以他们要把最精锐的力量用来对付我们。
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胡思乱想,但最起码眼前这个白种人的实力相对而言就比较差劲。之前跟小王交手的那个黑人,被我那么狠的一膝盖撞到后脑勺。可那家伙就只是感到一阵头痛,然后回过头来就要对我出手,以报被我定了一膝盖的大仇。
而现在这个白种人,仅仅是被我在后背踹了一脚,他就已经有点神魂颠倒,爬不起来了。当然,被我踹中之后,他还猛烈的撞到了车门上。但不管怎么样,我之前给那黑人的那一膝盖可是奔着要他命去的,结果他却没事。给这白人的一踹并不是杀招,他就已经快晕过去了。
只不过就以这哥们现在这状态,怎么可能拦得住我。按照他的这种成色,就算他刚才没有被我踹那一脚,依旧保持着清醒,他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甚至还耍赖皮的抱着我的腿,我再想解决他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回身再度对着他的脸上猛踹两脚,已经神志不清的白种人的脑袋就像拨浪鼓似的,猛的撞到车门上发出两声“咚咚”的闷响。但这哥们这时候倒展现出气节来了,任凭我这两脚狠踹揣得他鼻子喷血,但他依旧是死死抱住我的腿,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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