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城主安排了人带齐焰等人去了各自的住处。
给秦瑶领路的是一个小丫头,中等个头,长相很甜美让人看着很舒服。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小丫头才开口到:“秦姑娘,刘夫人也在城主府,不知姑娘可想见上一见。”
刘夫人?
小丫头看秦瑶有些迷茫的眼神,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刘夫人是秦四娘。”
是她?
秦瑶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恐怕是城主的示好之意,否则没有城主的示下,这小丫头怎么能做主。
“好啊。”秦瑶答到:“还麻烦姑娘带路。”
“不麻烦的。”小丫头哪里敢嫌麻烦,这可是城主的吩咐。”刘夫人知道姑娘回来了,早就等在外头,我派人过去通传一下就好。”
小丫头说罢,转身走到门口,不知道和谁说了一声又转回来伺候在秦瑶身边。
没多一会,秦四娘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熟人,刘琪。
刘琪原来是刘印身边的护卫,现在被刘印派来保护秦四娘。
短短几天不见,秦四娘变化确是不小。
曾经的秦四娘,身形消瘦,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那时候,她的皮肤黯淡无光,粗糙且布满细纹,似是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修为也并不出众,在众人之中毫不起眼,如同一颗黯淡的星辰。
然而,现在站在面前的秦四娘却宛如脱胎换骨。她身姿绰约,再不见往昔的瘦弱模样。那皮肤,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气色更是红润动,而她的修为,也增加了不少。
看来这位刘爷对她还真不错,短短几日,竟把秦四娘养的这般好。
果然有个好老公就是不一样。
小丫头看人来了,伺候好茶水点心后就规规矩矩的退下了,刘琪也跟着退下了,小丫头临走前还贴心的帮秦瑶打开了院子中的阵法,防止外人偷听。
“瑶仔,这这日子你可好。”秦四娘一见秦瑶,眼里就开始流泪。“我听说城主府的人又把你抓起来,我担心坏了,我让刘印去求城主,却得到消息,你已经被带走了。”
“都是娘没用。什么也做不了。”秦四娘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秦瑶愧疚的说着。
“我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秦瑶说着还转了一圈,好让秦四娘看清楚自己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秦瑶把话题引到了灵佑河还有祭祀上。
“听老一辈的人说这条河是突然出现的,原本也并不叫灵佑河,只是原来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突然出现?”
“是的,原本那里是一片树林,有一天,林子里出现一个沼泽地,这在树林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所以也没人在意。”
“后来那片沼泽地越来越大,周围的树木却慢慢枯死了,等大家注意的时候,沼泽地的面积早已经很大了。”
“那它怎么又变成河了。”秦瑶不解。
“那片地变成沼泽之后,什么植物动物都没有了。那一任的城主便派人去治理。”
“可是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沼泽地也变成了一大片水域,后来水域慢慢变大,联通其他河流,慢慢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瑶皱了皱眉头:“那祭祀又是怎么回事?”
秦四娘接着回忆道:“当时那片水域邪门的很,不像普通的河水可以行船,一进去直接就沉下去了,就连鱼也没有一条。”
“开始大家都以为这河底藏着什么宝贝,也有很多人前去探查,可是却无一人走出来。”
“死了?”秦瑶疑惑的问到。
“不知道。”秦四娘接着回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奇怪的是,随着进去探险的人增多,这里的灵气却越来越浓郁。”
“因此也有传言说,是因为这河的吞噬了修士的灵气,所以……”
“所以就变成了后来的祭祀?”秦瑶想到这里,就觉得很气愤。
“说祭祀其实也不准确。”秦四娘纠正道:“因为很多人都是自愿的。”
自愿?这还能有人自愿。
“进入河中的人,虽没有看见活,却也没有死,所以有的人猜测,很可能这水域联通了别的地方,为未尝不是一种机遇。”
“所以有的人,活不下去了,也会拼上一拼,自己去了河里。可是这样却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杀人越货之后只要把尸体丢到河里,便死无对证。”
“后来为了便于管理,城主才要求,凡是自愿去的,都要到城主府这里报名,由城主府主持。”
也就是从民间自发行为,慢慢成了官方组织啊。
“那当时我,啊不是,就另一个秦瑶也是走投无路自己报名的?”秦瑶不解。
秦四娘生怕秦瑶误会,赶紧说到:“不是不是,瑶仔是被选中的。”
选中?这让秦瑶更是一头雾水。
“之前确实都是自愿的,可是后来,这里灵气越来越浓郁,生活环境也越来越舒适,无论是普通凡人,还是修士,生活都越来越好,所以走投无路的人也越来越少……”
秦瑶明白了,这就好比以前闹饥荒,有的人吃不饱,穿不暖,反正也是死不如拼一拼。
现在是步入小康社会了,吃饱穿暖还能有娱乐,谁还想死。
但是这么多年的习俗,再加上人人都将灵气浓郁归咎于这河,若是没人主动去“送死”,万一这灵气稀薄了呢。
所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就被牺牲了。
无论什么年代,这种事都会发生。
秦瑶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秦四娘都一一做了回答,之后又聊了一些日常才离开。
“吱~”
房门打开,小丫头和刘琪便知道两人谈完了话,赶紧走了了上来。
此时天色已黑,刘琪熟练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灯笼,站在秦四娘一旁为她引路。
不过已现在秦四娘的修为,根本不担心黑夜看不见路,因此秦瑶也就多看了两眼这灯笼。
灯笼到没什么特别的,里头是一只蜡烛,和凡人用的没什么区别。
这倒是奇怪了,秦瑶想不明白,最后归咎于刘爷对秦四娘的云奕重视,就是一种仪式感,虽然这烛光没什么用处,但是却在透露着对秦四娘的重视。
心里啧啧的羡慕了一会,等到秦四娘看不见身影了,便转头会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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