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吴真那洋洋得意的笑声,崔志冲王泽一个劲儿的竖大拇指。
吴真怎么样,京州吴家又怎么样?在王泽这里照样得吃瘪!
牛!比牛魔王都牛!
贺敏本来憋了满满一肚子的气,此时全都发泄了出去,那叫一个畅快。不停的向王泽投去感激的目光。
凌伶禁不住掩嘴直笑,第一次看到自己骂自己,还骂的这么得意,这么高兴的。
笑着笑着,吴真可能也反应过来了,笑声立时变成了翻天覆地的怒吼。甚至还有咣咣的用拳头砸地的声响传出。
引得崔志等人又是一阵失笑。当然,都不敢笑的太大声,生怕被吴真记了仇。
教训过吴真,王泽的目光开始在四周逡巡起来。
“王少,您在找什么?”凌伶好奇的问了一句。
王泽的目光定在不远处的一丛碧绿翠竹上,嘴角儿浮现起一抹笑容,“找到了!”
王泽走过去,从中仔细的挑选出了一根约莫大拇指粗细的翠竹,连根拔起。
“王少,您要竹子干吗?”这下不光凌伶好奇,崔志等人也凑了过来。
王泽笑而不答,从那根选中的翠竹上,选择了一段约莫二尺左右,上下粗细均匀,又没有什么疤痕的竹节。
去掉上面的枝叶之后,一根笔直的竹管,便出现在了王泽的手中。
“姓王的小贼,你不是有办法将这怪雾收了吗,你还在瞎磨蹭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戏耍老子,哪怕老子出不去,我吴家的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你!”
吴真等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动静,不禁又焦急起来。
“哈哈哈……吴前辈莫急!我知道你此时一肚子的火气,让我想个法子,给你去去火气!”
说罢,王泽便不再理会兀自嘟囔不休的吴真,右手食指向着手里的竹管轻轻点去。
指尖处一道灵光闪过,王泽手中的竹管上,立时便多了一个浑圆的小孔儿。
王泽如此炮制,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竹管上便多了一排错落有致的小孔儿。
此时凌伶惊奇的喊了起来“这不是笛子吗?”
“笛子?什么笛子……岂有此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有闲心去鼓弄笛子?!”
吴真看不到雾气外面的情形,全凭自己的一双耳朵,此时怒不可遏的喝道。
只可惜,没有人有闲心去搭理他。吴真吼的嗓子哑了,也是白搭。
手里拿着做好了的竹笛,王泽的心头也是一阵感慨。印象中,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这玩意儿了。那些曾经熟悉的旋律,还能吹出来吗?
“王少,您会吹笛子?”
凌伶虽然完全不明白,在这个时候,王泽为什么会突然生起吹笛子的兴趣。但她真的很好奇,也真的很想听王泽吹上一曲。
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只是一根用普通竹子随手制成的竹笛,可是拿在王泽的手里,似乎一下子就显得神秘不凡。
而且,王泽的儒雅气质,与这翠绿竹笛真的是好般配!
哪怕不吹,只是拿在手里,就凭空为王泽增添了几分飘渺潇洒的气质。
感觉就好像是从金庸小说里走出来的,一箫一剑走江湖的俊逸书生!
显然不光是凌伶有这样的感觉,燕夏崔志等人无不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在心头悸动。
沉吟了片刻,王泽终于缓缓的将竹笛放在了唇边。
下一秒,一声声婉转悠扬的笛音,奋然拔起,激荡四方。
凌伶等人的心弦同时一震,旋即整个身心便被那笛音紧紧的抓了住。
此时在场的,大多都出身不凡,高雅的东西,也都接触过不少,对美的鉴赏能力自然是不同凡俗。
但他们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笛音只是乍出,便一个个乖乖的做了俘虏。
就好像那笛音从王泽的唇边散开,并不是流淌在空气里,而是直接流淌在他们的心窝窝里。
每一声,都与他们的心弦紧紧相合,仿佛心心相印!
那笛音,时而清脆婉转,不绝如缕,时而又音韵悠柔,飘渺多情……仿佛藏着无穷的变化,让人回肠百转,听不尽其音之美,品不尽其中之味。
之前还有些躁动不安的小白,此时竟也安静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似已沉浸在笛声之中。
吴真此时也不骂了,也不吼了。自打笛音响起的那一刻,就没再发出哪怕一丝的动静。
“帅!简直帅死了!”
崔志呆呆的看着王泽,耳朵边笛音流淌,心中不停的赞叹。只恨自己不是女儿身,否则说什么也要跟眼前这个男人轰轰烈烈的爱上一场。
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
突然间,凌伶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样一首诗。
只觉得手扶翠笛,衣衫轻舞,仿佛要飞升而去的王泽,与这首诗的意境是那样的相合!这首诗分明就是为王泽量身定做的一般……
凌伶的耳朵突然一阵发烫,一颗芳心前所未有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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