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艳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力,听了周闫宁的话,疯了一般冲了出来,身份被识破了,她也不怕再暴露功夫,三五个僧人都阻拦不住,她说不出话,便目眦欲裂的瞪着周闫宁,眼中是凶狠怨毒的森然寒光,简直要将周闫宁撕成碎沫。
季小三跳了起来,指了李秋艳夸张大叫,“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恶毒女人要干什么,要杀我家小姐灭口吗?大师,救命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住持终于念了一声佛,身形微动,快如魅手,众人还未看清老和尚的身法,李秋艳已经身子一软,不偏不倚跌跪在了周闫宁面前。
周闫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她心虚的看了李秋艳一眼,白着脸色抓了蝶翠的胳膊道:“我们走,快走!”
苏晗听了报恩寺的这一出离奇闹剧,半晌无语。
好吧,她错怪季小三了,季小三比甘果出色,在阴损方面。
但这不妨碍她为季小三点赞,同时也暗自警惕,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熊孩子!
苏晗听完李秋艳的遭遇,沉默了一会儿,这女人的命运只怕不会太好,就看吴家想不想要她的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苏晗并不为这女人感到内疚。
"外祖父回来了吗?"苏晗看了眼日落西山的余晖,心中闪过一抹不安,老爷子每隔几天就会去山里一趟,基本都是晌午就回来了。从来没有这么晚过。
花草也正担心,"婢子已经让秦护院去城外迎老爷子了。"
正说着,菜团跑来道:"回娘子。有一男一女两人,说,说是京城来的,要见娘子。"
"京城来的?"花草皱眉,她家娘子来这里都五年了,京城里哪有朋友和亲人?难道是……
花草心头一跳,"婢子去看看。"
一个满脸横肉腰粗如水桶的中年女人。掐腰仰头打量眼前的院子,两眼放光的一拍大腿道:"呦。耀光呐,你看这地段儿还真不错,院子瞅着也应该不算小,要是在东城就更好了。听说那儿的地价都是用黄金来算的……咦,不对啊,这牌匾上怎么写的是穆府?这可不行,这是咱妹子挣下来的,怎么能便宜那个打秋风的死老头子,不会是房契也写的那老头子吧?那可不行,一会儿见了咱妹子立刻改过来,你才是一家之主,户主理应是你。那死老头子算哪根葱!"
一旁脸色蜡黄眼窝青黑深陷,骨瘦如柴的一股风都能吹倒的男人虽然也在打量这院子,激动劲儿明显的没有那女人高涨。他蔫头搭脑的嗯了一声,显的心事重重。
"你死人呐,这都到家了,还不拿出你这当大哥的家主派头,你还有没有脑子?"这女人重重的推了一把身旁的男人。
那男人简直是纸糊的小身板,冷不妨被推的身子往前一栽。踉踉跄跄出去五六步,好些没趴到地上来个狗吃屎。
花草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往前栽扑要给她行叩拜大礼,不由吓了一跳,急忙避开。
那男人跌跌撞撞的扶着门框站定,抬头看向花草。
她身后的胖女人一个健步将男人挤到一旁,对着花草身后看了一眼,又往前走了两步皱眉道:"你家女主人呢,她哥哥嫂子来了,怎么也不来迎一下?"
果然是这两个大贱人,还敢找上门来,花草冷笑一声,砰的将门关上,那鲁氏也算反应快,忙往后退,否则非把鼻子夹掉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气的满脸横肉抖动个不停,拧了苏耀光的耳朵破口大骂,"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她的兄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她这是忤逆不孝,你去给我将她叫出来,对我们倒,倒那个鞋子相迎,否则,我们就去知府衙门告她……你是个死人啊,哑巴啦,去给我砸门……"
可怜苏耀光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小屁孩似的被鲁氏扯着耳朵破口大骂,始终不敢发一言。
见自家男人那窝囊相,鲁氏冲着苏耀光脸上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没用的废物,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上辈子造了大孽,我能指望你什么啊……"
她冲自家男人骂完,袖子往胳膊上一挽,重重的砸起门来,"苏晗,你给我出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哥嫂千里迢迢的来看你,心心念念想着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连门儿也不让我们进,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可告诉你,不论你发多大财,多能耐,你都是我们家的姑子,爹娘不在了,就得一辈子听哥嫂的,由哥嫂做主,你最好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否则,否则我们就告到官府去,看你还有什么脸子见人……"
花草听着那亮开嗓门撒泼的泼妇,气的柳眉倒竖,"呸,吊死鬼不穿衣裤,死不要脸的东西,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娘子的,还敢上门大言不惭,真是泼皮无赖没羞没皮!"
花草伸手指了两个护院,"去将门外那个疯女人扔远点,最好摔断她两根肋骨,省的恶心咱们娘子!"
苏晗正担心老爷子,老爷子没回来,竟是等来了原主的极品兄嫂,苏晗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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