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尽可能地调节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并避开让我不舒服的交合动作,闭眼,以意念全身之气,把所有阳气导入紫府,再由紫府过虑紫气,化为紫丹,破丹而出的金色仙气,再导入元神。原本次金色的元神颜色已开始发生变化,我心中一喜。
玄仙之所以称为玄仙,主要是修炼至玄仙境界,元神颜色发乌,可一旦进入金仙,元神就褪去乌色,化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金色。而进入大罗金仙后,元神的颜色就会变为极为明显的淡金色,越往后边走,元神身上的金色会越来越纯,等进入大乙金仙后,元神也会变为浓郁的紫金色。
我的素女心经修炼了数万年,已累积了惊人的阴元之力,又是第一次行房中术,数万年累积的阴元得到了惊人的爆发。元神颜色也在发生剧烈变化,次金色已逐渐化为杏黄色。
我大喜,希望能够一举突破到太乙金仙境界。既然已被白契扣上了“卑鄙阴险算计他”的帽子,不要回点甜头,岂能甘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契的动作越发加剧,我不时闷哼出声,不知是不是蛇性本淫,还是摧情药果然厉害,让他化身为野兽,只顾着在我身上发泄。想着当初以凡人之身,与龙默然滚床单,也没如此猛烈过,想来应该是摧情药的作用吧。
我也顾不得想这些,因为元神颜色经过迅速转变后,又按兵不动了。而白契,已经趴在我身上只剩下喘粗气的份儿。
当我们共同攀登上极致的美妙殿堂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微弓的身子也缓缓放松下来,白色帷帐里,尽是粗重的喘息声。
我回过神来,也累得够呛,全身上下都痛,我想推他,双手却使不出力气来。
是了,我现在已经是大罗金仙后期了,元神虽然晋升了,也变强大了,但身体短时间内还停留在过去阶段。加上素女心经的缘故,第一次阴阳交合时,丹田会自动敝开吸收阳元,难怪我使不出任何仙法。
良久,晕晕沉沉的我感觉白契的身子动了,他上半身离开了我的身子,我睁眼,看着已恢复些许清明的他。
白契也正望着我,很快又避开,沉默地从我身上翻下,在我身上扫了眼,下一刻,他原本赤裸的身子已自动穿上衣服。
理智回到脑海,我心中忐忑着,稍稍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痛得厉害,后背痛,臀部也痛,双腿间更是痛得厉害。我强忍着酸痛,坐起身,施展仙法给自己穿上衣服。腿间的泥泞之处让我极为不适,但有白契在,也不好动作,只能坐在那,一言不发。
我们双方都不曾说话。
只是气氛尴尬中荡着一丝暧昧旖旎。
最终还是白契先开了口:“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他眼里的鄙夷和愤怒,使我心里一痛,忍不住辩解:“那果子是灵眺岛上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是摧情果。”
白契重重捶了地面,脚下瞬间地动山摇。离我三尺远之地,已被他一拳捶出数迟深的巨坑。而他的那只手,却是鲜血淋漓。
刚才他并未动用仙法。
白契抬头,双眼已染上了血色,他冲我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我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辩驳的话来。他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居心叵测之人,不管我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别有阴谋。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就算我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了。
我沉默地看着他,心里悲哀至极。这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阴差阳错的事,居然让我们数万年的交情,毁之一旦。
白契烦躁地爬了爬头发,仿佛困兽般,因找不到脱身之法,只能在狭小的空间作困兽之动。
我见不得他身上的颓丧和绝望,更见不得他对我的恨意,我说:“你这又是何必,我又不会让你负责。”
“如果你敢逼我对你负责,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白契声音阴冷至极,“我是男人,算不得吃亏,反而还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我不会感激你的。”
白契眼里惊心的恨意令我悚然一惊,他就这么恨我?
“当年我在凡间功德圆满,准备回归仙界,眼睁睁看着小璐抱着我凡间的肉身哭得死去活来时,我就发了毒誓,就算回归天庭,做了神仙,我也不会辜负她,我会等她生生世世。若有违背,就让我一辈子孤独终老。”
我震惊地看着他,我没想到,他对徐璐的感情会如此之深。尽管知道徐璐就是我,可仍是忍不住妒忌起那个凡间的徐璐。她何德何能,居然让白契如此深爱。
怪不得,这些年来他不尽女色。
怪不得他与我发生了肌肤相亲,会如此的痛不欲生。
我实在不知该痛骂他的一叶障目,自找罪受;还是该狠狠与他打一场,把他打醒,让他瞧清楚,我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人。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我流着眼泪说:“我就是徐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住嘴。”白契忽然暴怒起来,“到现在你还与我玩心机。当年我还是九天时,整个仙界,那些胆敢算计我的人早就尸骨无存。你别以为我曾救过你,就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他忽然掐着我的脖子,渐渐用力,我拼命挣扎着,却挣不过他如钢铁般的五指,所幸太**叶护主,及时震开了他。
白契被太**叶震开了半丈远,他站定身形,冷笑:“我们以往所有的交情,一笔勾消。从今往后,再见既是陌路。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收了四周的白色帷幕,已恢复了蛇君的倨傲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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