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肯?”林惠儿娇嗔:“她都已经跟你离婚了,她还留着婚戒做什么?相看两相厌吗?”
他们两人一直看彼此不顺眼,这是整个上流圈都知道的事。
他们会订婚都是双方长辈一厢情愿的做法,两人结合只会成怨偶。
好不容易离婚了,宁琅做什么要留着那么昂贵的婚戒?
——分明是贪财!
宁家地位再高,也都是一些领死工资的呆板知识分子。
她宁琅再会作妖赚钱,也只是赚一些小钱,藏着婚戒不还,肯定是“紫云海”实在太珍贵!
平常惺惺作态,搞得好像多高贵似的,内心还不是一样贪婪!真虚伪!
盛璿一听心情愈发差了,粗声:“当年我们交换婚戒,我没将她给的还她,她当然没必要将‘紫云海’还我啊!”
宁家的家训很严格,后辈们吃饭不能挑食,做事不能随心所欲,做人更不能随性而为。
跟他同龄的宁瑞不爱吃苦瓜,可只要苦瓜上市,他就算再不爱也得吃,长辈们绝不允许他不喜欢便可以不吃。
少年时候的宁琅已经开始能喜不形于色,吃饭从不挑嘴,文理从不偏科。
她不喜欢紫色,这事还是他这位老同桌多番猜测推敲出来的。
那时学校的校服有个紫色小领结,她从没戴过。
有一次校运会全校统一穿校服,全校只有她一人没带小领结。
之前班主任三令五申,说没穿校服没戴好领结就罚抄校训一千遍,还要罚站一堂课。
即便是班里最调皮最捣蛋的他,都不敢不从,老老实实套上校服,领结也歪歪夹在脖子下。
所有人都服服帖帖遵从,唯独她一人少了小领结!
她真诚跟班主任道歉,说小领结不小心掉了。
幸好她向来是全年级第一的学霸,班主任舍不得她罚站,不过也不好太徇私,还是罚她抄一千遍校训。
校训一共十六个字,一千遍就是一万六千个字。听宁瑞说她足足抄了整个周末,手都起泡了才总算抄完。
只有他知道,她的小领结自校服发下来的第一天,就被她悄悄扔了。
不仅如此,她的任何衣服任何发饰,甚至是一块小橡皮,都没有一点儿是紫色的。
本以为订婚那晚她一看到“紫云海”便会一把甩开,气恼愤怒离场,谁知她竟收了整整八年!
真特么匪夷所思!
林惠儿听罢,眼泪汪汪反问:“那你为什么不还给她?都离婚了,你还留着婚戒做什么?阿璿,我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子做……对我来讲是莫大的伤害,你知道吗?”
盛璿眸光微闪,傲娇撇撇嘴。
“谁说我不还的?我这不忘记了吗?自打爷爷去世,我哪一天清闲过?等我有空了,我立马就还她!”
林惠儿暗自松一口气,催促道:“那你下午就去吧。”
“急什么急!”盛璿打了一个哈欠,咕哝:“一大早起床扫大街,困死我了都!先回去补觉再说!”
到了老宅后,盛璿四肢摊开直接躺床上去了。
林惠儿则左瞧右看,问:“阿璿,宁琅送你的婚戒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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