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璿执拗得很,软磨硬泡劝她。
宁琅更执拗,说一不二,怎么也不肯松口。
盛璿怒了,没好气道:“你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了,就凭你一个人,甭想拦着我!”
宁琅挑眉笑了,眼底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里还算宽敞,把东西收拾开,咱们好好比试一场,怎么样?”
好多年没跟他动拳脚了,最近她只练瑜伽,没怎么耍搏击,早就手痒痒了。
“想都甭想!”盛璿俊朗饱满的下巴扬起,冷哼:“我不打女人!”
尤其是她……
宁琅耸耸肩,趁机抓住他的软肋。
“打不过我,就甭想出去。”
盛璿皱起眉头,刚要开口——顿觉身体似乎有些怪!
他难受扭了扭脖子,高大颀长的身板跌坐在沙发上。
“我……”
宁琅优雅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观察他。
盛璿愈发难受起来,疑惑问:“我怎么突然……好像病了?”
“不是病了。”宁琅微微一笑,轻飘飘抛下一句:“你是中毒了。”
虾米?!中毒?
盛璿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种只存在玄幻仙侠小说里的词眼怎么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他什么都没做,什么毒药也没吃。
蓦然,他想起刚才她殷切给自己夹什么“甘草”的情形涌上心头……
糟了!该不会是那里头藏着什么猫腻吧?
“不错。”宁琅没打算隐瞒他,解释:“是刚才的甘草。甘草是药,并没有毒。但它跟猪肉相克,两者混淆吃了会让人有中毒般的难受感觉。”
盛璿摊平在沙发上,直觉胸闷头晕,周身上下似乎每一个地方都在难受。
他撇过脑袋,气呼呼瞪她。
“你……你TMD太过分了!”
宁琅掏出手机,悠哉刷着新闻和微博。
过分就过分呗,反正她压根没打算让他好过。
对付那些不听劝的人,本来就不该心慈手软。
盛璿气炸了,掏出手机要打——却被迅速抽走了!
宁琅淡定收起他的手机,解释:“十几分钟后,还有一场戏要上演,你是主角,先认真备好剧本,培养一些入戏的感觉。”
“你又想搞什么?!”盛璿暴躁大声:“那内奸不已经看过戏了吗?怎么?!看完午间垂死挣扎大剧,还想看入殓哭灵悲情剧?!”
“戏要演足。”宁琅轻笑:“人生如戏,你也该学一学戏精随时随地上身的必备技能了。”
他这人脾气直,性子也直,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就做什么。
豪爽耿直是良好品质,但不懂跟虚伪老奸巨猾的人虚以委蛇,是他最致命的缺点。
最大的优点往往也是人最大的缺点,他简直就是这句话的最好例证。
盛璿翻白眼,喘息大声:“我跟他们早就撕破脸皮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刚才骗过一回,让他们放松警惕也就够了!是时候杀过去揍他们个哭爹喊娘了!”
男人大丈夫就该光明磊落,他最讨厌虚伪装腔作势那一套。
宁琅俏脸微沉,冷哼:“盛举能在你没出生前就戴着假面具唱大戏,宠你纵你巴不得你能纨绔一辈子。他一场戏能演上二十多年还不落幕,那也是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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